周皖津忍不住又想逗他:「你先说,我也想听你的声音。」
从屿放下手机,扳着周皖津的脸让他转过来,清了清嗓子,慢慢说:“皖津,我好喜欢你。我爱你。”
他说话已然艰难,能说出这么一句完整准确的话,暗地里不知道偷偷练习了多久。
周皖津微笑起来,长久地看着他,一直看到视线被液体阻隔。他也想说上几句甜言蜜语,可喉咙里却堵着棉絮,让他张张嘴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从屿慌乱地凑上来吻他的眼睛。
这个动作好似解禁的咒语,周皖津终于又能说出话来,他深深地把从屿拥在怀里,一遍遍亲吻他甜蜜的嘴唇和脸颊,最后在他耳畔轻声说:“我们永远不分开。”
番外一·完
番外二
从屿最近被人缠上了。
前两天偶然见过一面后,那人也不知道从谁手里要到了他的私人电话,约他出去吃饭。从屿答应了,他和这个叫周皖津的人以前多多少少打过几次照面,他哥还和周皖津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从屿不好太驳他的面子。最重要的是,这人简直太和从屿胃口,无论长相、谈吐还是别的方面都让从屿满意得不得了。
可惜真的太缠人了,连吃饭的时候眼睛都一直盯着从屿看,那目光太过直白,让从屿稍稍有点吃不消。
第二天他又约从屿出去,这次从屿拒绝了。结果那人连从屿住的地方都摸清楚了,把车停在他家附近,站在外面等他回来。从屿的车经过时他就招招手,从车里拿了一捧花出来送给从屿,自己开车回去了。
手法老套恶俗,但从屿意外地很吃这一套,隔天他再约的时候爽快答应了。
周皖津很是殷勤,提前很久就到从屿公司楼下等着,选的餐厅也很和从屿心意。饭后把他送到别墅前,从屿要下车时他问:“不请我进去坐坐?”
这句话代表的意思傻子都知道。
他们从客厅搂搂抱抱到了二楼卧室,顺理成章地吻到一起,却在撕扯着脱掉对方衣服后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
从屿抱着手臂,斜眼看着他,似笑非笑:“你连我喜欢吃什么都打听到了,难道不知道我是1吗?”
周皖津愣了愣,动作很轻地碰碰他的脸,眼里似乎压抑着很多东西,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任凭从屿把他推倒在大床上。
从屿不留情面地将之吃干抹净,觉得味道鲜美到想再来一次。
但他是懂得节制的人,看着被压在身下的人汗津津似在忍痛的脸,到底压下yù_wàng,没有继续再做。
从屿让他随便用主卧的浴室,自己到楼下洗澡。
刚冲了一会,原本应该在楼上的周皖津浑身赤裸着推门走了进来,在水汽中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把双手撑在浴室墙壁上。
这是要在浴室里站着来一发的意思?从屿没想到这人会主动到这个地步,走上前去,摸着他挺直的脊背笑了:“你还受得了吗?”
周皖津身子前倾,额头抵着光滑的大理石墙面,用沉默回答了这个问题。
送上门来的食物没有不吃的道理。但从屿觉得这食物随时都可以吃到嘴里,实在没必要急于一时。他打开花洒,从脖颈开始仔细替周皖津冲洗疲惫的身体。温热的水流浇在背上,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周皖津默默回头,低声说:“谢谢。”
从屿亲亲他,故意使坏把花洒移到他两腿之间,用水流冲击臀缝间那个被使用到红肿的部位,周皖津被微热的水烫得狠颤了一下,这动作落在从屿眼里,惹得他哼哼笑起来。
“真没用,一次就被操坏了,”从屿关了水,拦腰抱住他,在他耳边腻声调笑,“我抱你回去?”
周皖津自然不肯,但从屿此时占据着体力上的绝对优势,理所当然地掌握了话语权。周皖津比他要高上一两公分,体重不轻,不过从屿刚享受过了xìng_ài的美妙滋味,抱起他来也不吃力。拍拍他的屁股,一用力把他横抱起来上了楼,扔在卧室床上,在药箱里找出一支软膏给他那个红肿发烫的部位上药。
周皖津初时还不肯,只是拗不过从屿执意要替他服务。不过药膏涂上去很清凉,分散了后穴里火辣辣的不适感,周皖津便也慢慢也闭上眼,随便他摆弄。
从屿一边涂药,一边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后面是第一次吧?”
周皖津睁开眼,嗓音沙哑:“怎么?”
从屿拍拍他大腿示意再分开点,又挤了点软膏在穴口,笑道:“夹得人生疼。”
那男人皱眉瞪视着他,脸有点泛红,但却没否认。
从屿心情愉悦,手指把软膏在肠壁上均匀推开,假作一本正经地和他聊天:“喂,你真想追一个男人的话,就不该这么快和他上床,他上过你就觉得你没那么稀罕了。”
“歪理邪说,”周皖津对此表示不敢苟同,脸上的神情却莫名柔和,带着点宠溺的意味,解释说,“我不想让我喜欢的人等太久。”
“你真是个怪人。”从屿挑着眉评价道。
他不知道周皖津到底喜欢他什么,只见过几次就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虽然一开始搞错了床上位置,可又那么快就自愿躺倒献身了。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在从屿问他时,周皖津如是回答。
从屿嗤之以鼻,涂药的手指用了点力抚摸过刚才探出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地让那人乱了呼吸。
到涂好药时,从屿已经用手把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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