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出来的气成了一阵阵的雾,喉咙口却给堵着似的,一时说不出话。
任宁远也望着他,两人一眨也不眨地对视了有一分多锺,还是任宁远先开口,低声说:「回去吧。」
曲同秋用力咽了一下:「嗯。」
这样天寒地冻的,在市中心繁华地段的酒店外头,要认真说点什么也不合适,曲同秋虽然心里头像有把火在烧,烧得他直发慌,也使劲先忍住了。
回到家的时候,屋里一片安静,就客厅还有光芒微弱的灯留着,曲珂已经睡了。
两个大人略放轻手脚走过女儿房门前,进到自己卧室里。任宁远开了灯,微微出口气,转头看了身边的男人,不由有些诧异:「怎么了?」
曲同秋怕他开车分神,一直忍着不敢说话。好容易才到家,憋了这一路,脸都烫了,一个劲发红,看起来像煮熟了。
任宁远把双手放到他脸上:「是不是发烧了?冻得?」
那手指一碰脸颊,指尖像带了火花似的,瞬间就把他点着了,曲同秋一下就脑子发热,抓住面前的男人。
任宁远才「嗯?」了一声,他就趁乱一鼓作气,硬把任宁远脖子拉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凑过去强吻之。
用力过猛,两人牙齿磕到一起,震得曲同秋连耳朵都嗡嗡响,慌不择路地赶紧就把任宁远嘴唇给咬住了。
一紧张就控制不好力道,咬着亲了一会儿,任宁远估计挺疼的,但也忍着没动。
等他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结束这一拙劣的亲吻,把任宁远给松开了,任宁远低头看着他,突然说:「把衣服脱了。」
曲同秋「哦」了一声,刚亲过任宁远,脑子已经不会想了,照着命令,颤抖着手就去解扣子。
心跳加速,手指就特别笨,越急越解不开。看着任宁远已经褪去衣服,形体优美的天神一般在他眼前站着,指头更是发僵,连拉带扯地才把上衣脱了。
接下来的就不用他麻烦了,任宁远已然看不下去他的慢速度,伸手解开他的裤子,两下就将他剥光了。曲同秋心脏通通跳着,这不是在例行公事的床上,他就不知道要拿出什么姿势或者做什么准备来方便任宁远才好。
任宁远却不需要他做任何事,取了润滑剂,让他张开嘴唇接吻,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就探入他臀间缓缓动作。强势地主导着,却又不至于弄痛他。
这模拟着即将到来的侵袭的手指抽送,就让他全身发烫,下腹也硬挺地抵住了任宁远,在yù_wàng煎熬里胡乱就抱紧任宁远,在那汗湿的皮肤上磨蹭。
和任宁远唇舌交缠,下身紧贴着摩擦,后穴又被手指玩弄,每一处都是快感汹涌,曲同秋顾得了上顾不了下,只觉得全身的感官像是不够用,气喘吁吁的快要忙不过来。
没有多少前戏,也没耐心和余力去玩花样调情,他就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两人还没能到床边,任宁远也还没有正式插入,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到顶点了,慌乱间不由把任宁远抱得更紧。
眼看他的反应已然积极得令人按捺不住,任宁远的手指迅速抽回来,摸上他的臀部,用力将他按压过去。
在他近乎期待的战栗里,灼热的性器一点点插入。曲同秋止不住喘息,大口大口吸着气,每一次接受任宁远都不是太容易的事,但他心甘情愿地要让任宁远进到身体里来。而后一条腿被抬起来,搭在任宁远腰上,用这种敞开的迎合的姿势,让任宁远站着进入了他。
曲同秋只有一脚勉强站立,在那顶送的动作里全身战栗,渐渐就站不住了,全靠着任宁远的支撑维持平衡,被那有力的动作弄得往后仰在。
「任宁远……任宁远……」
忍不住就叫着面前男人的名字,随着那滚烫的挺入,除了快感之外,连心里都发热。这样突如其来的xìng_ài他也不觉得不浪漫,反而激动得不能自制,被需要着他就很高兴,就跟读书的时候任宁远愿意吃他买的蛋糕的感觉是一样的。
任宁远低头看他,轻微喘息着持续律动,而后又堵住他嘴唇。在浓密接吻和下体的抽送里,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
曲同秋一时受惊,出于避免跌落的本能,用力就圈住男人的腰,任宁远却是稳稳地将他托在手里,亲着他的嘴唇,在他失衡的惊魂普定里更深地挺入。
曲同秋连声音也出不来了。刚才那样,他已经觉得很刺激,却不知道还能有更刺激的,这样被任宁远举着,主动夹着任宁远的腰,才被插了几次,他就不行了,颤抖着把任宁远的小腹弄得一片湿润。
任宁远略微停了一下,看男人腿软得夹不住,连眼神都迷了,就扶着他,往后坐进沙发里,顺势也让曲同秋坐在他腰上。
这么一坐,原本还在发泄过后的疲惫感里闭眼喘息的男人就又颤抖起来,愈发深入的性器让他不知该怎么才好,试着要身体撑起一点,任宁远亲了他起伏着的瘦削的胸口,他就又跌坐回去,面色通红,连眼角也发红地望着任宁远,战栗着不敢再乱动。
任宁远抽动起来,他就只能抱着任宁远的脖子,哆嗦着瘫在那胸口,大张双腿,任那火热的硬物在体内进出,折腾得他惊喘不已。
任宁远从来不是多话的人,这种时候更是惜字如金,既不甜言蜜语,也不淫言秽语,只用行动响应他的一切呻吟。
「老大……老大……」
无意识地就发出这种声音,于是被弄得更狠,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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