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杵门口晾着,阵势很宏大,效果很惊悚,李老师徘徊在餐厅的门口,愣是半天没敢进。
白浩辰瞥见乱转的李凯,气定神闲的招手,“站那晃什么,过来吃饭。”
李老师踟蹰不肯进,“那个,你们开会啊,继续吧。”
中间坐着个板着脸的白少爷,两边站满了低着头的佣人,还有个目露凶光的管家,要是换个龙腾虎跃的背景,差不多就是龙虎堂在开帮会。
白浩辰翻个白眼,“谁说开会的,”扭头跟管家说,“你们都出去吧。”
刘管家微屈身子,“少爷,太爷说了,年夜饭一定要大家一起吃,这样才热闹。”
白浩辰手里的筷子啪的拍在桌上,“一起吃?怎么吃?我坐着你们站着,我吃着你们看着,看猴戏呢!”
刘管家早习惯了自己少爷的怪脾气,见多不怪,再次躬下身子好言相劝,“少爷,老爷和夫人赶不回来,就让咱们陪陪少爷,要不,少爷一个人怎么过年……”
白浩辰指指门口缩头缩脑的李凯,“他不是人?我请老师过来就是让他陪我过年,白家世代以师为尊,你敢看不起老师?”
刘管家噎住,用眼刀剐了几下李凯,示意所有人都出来。
白浩辰这才缓和了神色,招呼李老师过来吃饭,“老师,过来坐。”
李老师看了,长长的餐桌两头都放着座椅,但是在白浩辰的右手边,悄悄放着一只小椅子,而餐具和菜肴都分布在餐桌的两头,看来管家铁了心让两人天各一方,喊话吃饭。
李凯故伎重演,抱着碗碟筷子跑到白浩辰那头,一屁股坐在小椅子上,伸头看了看门口没站着管家,这才放心大胆的问,“小白啊,你家时空交错了吧?”
白浩辰叉起一块黄油煎鹅肝塞李凯嘴里,“问这么多干什么,吃饭。”
李老师咬口鹅肝问,“哎这什么,怪腻人的,我要吃羊肉。”
白浩辰居然亲力亲为用刀切下一小块羊排,蘸了薄荷甜酱喂老师,李老师吃得满嘴流油还不忘挖豪门秘闻,“那你爸妈要不要穿这个衣服?”
白浩辰切了块肉咬了口,“他们躲出去了,扔我在家里替他们守岁。”
李老师指着远处橘红色的肉,“那是三文鱼吧?”
白浩辰伸手端过来三文鱼,往上面浇了辣汁,“今晚我守岁,你得陪我。”
李老师一口吞了一大片鱼肉,立马给芥末呛得泪花直流,“啊,还得守岁……”(最讨厌熬夜……)
白浩辰说,“我会让你很一点都不困的。”
李老师没当回事,埋头苦吃。
其实守岁也不是这么难熬,李老师这边困得一打瞌睡白少爷就往人脖子里丢冰块,保准精神得跟打鸡血一样,李老师气愤不已准备以牙还牙,可白少爷眼睛一瞪,李老师立马蔫了,苦巴巴的用两根牙签支着眼皮撑到了第二天。
大年初一两人抱头蹲家里睡得天昏地暗,刚吃过晚饭,几辆轿车呼啸着冲进了白家庄园,从车里下来俩人,一个胖墩叫河马,另外一个更胖的墩是油桶,两人衣着光鲜,身后俱跟着人高马大的保镖,耀武扬威的走进别墅。
“小白!”
“小白,变个~”
俩小胖子挥着猪蹄‘滚’过来,学着小新的口气,硬揪住白浩辰不放,非让他变成不可,白浩辰羞恼不已,偷偷瞥向李凯,却发现李老师捂着肚子正抽筋呢,小脸立马变绿了。
河马打量了下李凯,捏着李老师的脸问白浩辰,“这谁啊,傻了吧唧的。”
白浩辰刷的拉下了脸,“这我老师,你们注意点。”
小胖子一看小白生气了,也不闹了,赶紧把掐着人脸猪蹄拿下来,脚往桌子上一翘,“小白,我今儿可带够钱了,一百万,咱们斗地主吧!”
跟着河马少爷的保镖每人手里都拎着只箱子,可以想象里面沉甸甸的现金。
油桶也不甘示弱,挤过来举着卡不甘落后,“我爸给了我张卡,小白你家有刷卡机吧!”
被晾在一边的李老师望着天花板内牛满面。
没天理了,几个小破崽子打牌,居然要刷卡透现……
白浩辰踹翻两口肥猪,过来拽李凯,“既然现在多了一个人,那就玩麻将吧,老玩法一局一万,怎么样?”
河马嘿嘿笑,眼珠子直往李老师身上扫拉,“那你老师有钱输吗?”
白浩辰意味不明的笑,“输了我掏,赢了给他。”
李老师越听越发毛,一局一万,这是闹着玩的吗!
“不用不用,你们都是小孩,我年纪大了,咱们有代沟,玩不到一块去。”
话音未落,河马的脸首先黑了,一巴掌拍桌子上,烛台震的乱抖,冲着白浩辰就开始河东狮吼,“小白这丫不开眼的棍子哪找的妈的我非找人废了丫不可操敢撂老子的台……”
李老师都给吼傻了。
不玩就不玩呗,生什么气啊……
“河马最烦别人不给他面子,”白浩辰过来提醒李老师,顺便不怀好意的加上一句,“他爸爸可是混黑道的,说干掉人就干掉,眼都不眨一下。”
虎父焉有犬子,小胖子骂人气沉丹田别具一格,搞不好真是个实干派。
李老师抖,硬着头皮陪几个小崽子一起玩。
一开打李老师就绝望了,人家都是枪林弹雨出来的贼精,一点都不省油,脑子比记牌器还好使,连对手的牌都能猜的一清二楚,可怜李老师上大学时老根菜鸟切磋,哪见过这么精湛的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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