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把你弄到我身边。你要是娶了媳妇儿有了孩子,我就把他们都送走,你每日每夜……只能见着我一个人。”
阮玉浓在罗铭诚身上摸了一番,触手的感觉虽然不及他年轻的时候那样好了,但皮肤的颜色依然很干净,摸上去不算滑,但那种淡淡的磨砂的感觉却让人一样很舒服。
“还好,你没老婆也没孩子……我知道的时候,还开心了好几天。”阮玉浓的手一路下滑,最后摸到了他腿间。“这么多年我都没碰你,你这儿给人看过、摸过没有?”
他的手在罗铭诚腿根的地方来回抚摸,还没探到穴口的地方。罗铭诚却是很自觉地说了出来:“没、没有……除了你,没有人看过……”
“真的?”阮玉浓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又说,“让我检查检查……”
在腿根徘徊的手终于摸上了雌穴,刚刚探到穴口,就感受到那地方非凡的湿意——像是已经情动了许久的样子。
“大哥……你这里怎么这么湿?你说你没给人碰过,这么湿,是你自己玩自己弄的?”他的指腹摩擦着穴口的两片小肉唇,下身坚硬的地方也隔着浴袍磨蹭着罗铭诚的大腿。
“没……我没玩过……”
“没玩过?没玩过这儿怎么会还没给我碰过就这么湿?别骗我。”阮玉浓伸了一根手指进去,里面的许久无人问津的嫩肉感觉到外物的侵袭,立刻撒欢似的围了上来,把一根手指紧紧地绞住,嫩肉一吸一吐之间把手指带得更深。
“我一伸进来就吸得这么欢,真乖。”他屈起手指在穴腔里搅了两下,罗铭诚立刻颤抖着yin叫了两声,本就十分湿润的雌穴吐出几股汩汩mi水,阮玉浓的手指一动,就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你……别弄出声音来。”
罗铭诚知道这是阮玉浓故意做出来的,但下面的雌穴却很喜欢,听到那噗嗤的声音之后里面的水淌得更欢了。他腿间的那点地方很快就湿漉漉地化为一片泥泞,身下的床单上也被流出来的液体染湿了。
“大哥……先让我进来,别的等会儿再说……”
阮玉浓这次没像以前那样把罗铭诚指j到高潮才插入,而是用一根手指探了探里头的情形就把浴袍的下摆一捞,直接提枪干了进去。
罗铭诚就觉得那根放在自己体内的细小手指撤离了出去,尽管自己勉力吸着还是没能挽留住,正觉得难过的时候穴口就被另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了,还没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就不由分说地顶了进来。
常年没有外物侵袭的雌穴骤然被巨大的性器顶开,要说不痛也不可能,只是罗铭诚的那处显然是想着那东西想了很久,虽是觉得痛也乖顺地紧紧含住了那根。
“疼……你慢——啊——”
阮玉浓忍了这么久,方才尝了里面的滋味,当然不可能耐着性子由浅入深地来。他胯间的那东西在罗铭诚身体里大进大出,偏偏罗铭诚下面又湿又紧,进出之间发出的声音很大,让罗铭诚觉得更加难堪。
“哥,你就是这种人,明明很喜欢的事情,嘴上却把它说得像洪水猛兽一样。”阮玉浓一边操干身下的男人,一边腾出一只手去抚慰他前面无人照料的小兄弟,替他抹了顶端流出的泪,自上而下地套弄着,“你喜欢的,要不然下面也不会被我++得这么响……这声音,就像是在砸吧嘴说‘还不够’呢……”
罗铭诚不知道怎么回嘴,声音的确是很响,他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可他自己不想的,只是身体很喜欢,他自己不想这样。
“我不想这样……不想的……”
男人下面的雌穴已经完全适应了外物的侵入,此刻chōu_chā间没了胀痛,只觉得每一下都让自己颤栗,腿间的小洞被男根撑的严严实实,只在进出间带出里面丰沛的汁水,就算是这样,他下面还是湿的一塌糊涂。
“我不想……不想这样的……啊……啊啊……”
“好、好舒服……好深……啊……”
他嘴里喊着的话早就变了味,罗铭诚就是这样,心里再怎么不想,身体就是这样喜欢得不得了,被++到忘情的时候,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想让自己身上那人永远别停,把他往死里++了才好。
阮玉浓见他神色逐渐迷茫,也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下面每一下都故意用力地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撞。
没一会儿罗铭诚下边就受不住地开始痉挛,期间带出更多的水液把穴腔里弄得更加湿滑,阮玉浓进出之间都觉得没什么阻力,尽管那处窄穴牢牢地吸着,他一抽一插也感觉非常顺畅,就像是泡在了一处半凝半固温热软液里,说不上多么畅快,但心里上的慰藉却比之更甚。
——他心心念念想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就在他身下,脆弱的花腔含着他的凶器;这个人被自己操弄到失神,下面被自己操着还不停地喷着水,真是风到极致的宝贝。而这样的宝贝,现在是他的了。
“啊、啊、啊、慢点——慢——我不行了——不可以——啊、啊——”
罗铭诚随着被++弄的节奏说着话,他想让身上的人慢一些,但那人根本不听。
快感堆积得太多太多,花穴在阮玉浓大幅度的进出中持续不断地高潮,即使这样还不能完全释放掉身体的情热。过多的汁水从相连的地方被挤出来,有时候甚至挤得太厉害,往四处飞溅了不少。
“啊啊啊啊——要死了——慢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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