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好对付呢?
连指桑骂槐都慢条斯理的让人觉得文质彬彬,风度翩翩,高人啊!
赶明儿他得小心加小心,千万不能得罪四喜,不然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们四喜师爷绝对是微笑杀手!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tat
“诶,听说没?湖绿楼最近来了一位新花魁,据说有人从外省慕名而来,一夜散尽千金都未能近处欣赏过那位花魁的姿容。”
“听说啦,那位花魁现身时总是挡着一层纱帘,让人看不真切。”
“嘿!就这个不真切,才让人心痒难耐,你们说,对吧?嘿嘿嘿……”
“还真是。朦朦胧胧,影影绰绰,那小身段儿,那小脸蛋儿……啧啧……”
这边静下来喝茶,那边的茶客倒开始热闹的议论起传说中的神秘花魁,各个眉飞色舞,亢奋异常。周围的人即使没有参与话题,也都纷纷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足见这位花魁声名之大,艳名散播之广。
“看见没?为了能有机会见那位花魁,我还办了湖绿楼新推出的屁卡。”忽然有人掏出一个木牌,拍在桌子上炫耀,好不得意。
“屁卡?干嘛的?”同桌的其他几个人拿起木牌,相互传阅。
“每次去湖绿楼砸银子,积累到一定数量就会回报给客人一些奖励,砸得越多,奖励越大,其中一种奖励还是可以不花钱跟里头的姑娘春宵一度呢!哈哈哈……”
“是么?就这么个木牌牌,能有这么大用处?”
“那当然!昨儿我的酒钱就给免了。老鸨子说了,这是身份的象征,有这个牌牌,跟里头干什么都有优先权!”
“真这么灵?”
“是啊,不就是一块普通的木牌牌,真能这么管用?”
“管用,管用,我受了不少实惠,你们爱信不信,反正这木牌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得到的,你们啊……眼馋去吧!”
“嘿!兄弟,你最近出手挺大方,是不是挖着金子,发了大财?”
“就是,有什么赚钱的门说出来给兄弟们听听,有钱大家赚,不枉咱们兄弟一场。”
“对,说出来听听,别吃独食。”
“既然你们这么有兴趣,我就告诉你们,最近兄弟我参加了赚赚会。”
“赚赚会?”
“干嘛的?”其他几个面面相觑,都没听说过这个名。
“就是把大家聚到一块儿,有钱大家一起赚的集会。”
“有这么好的地方?”
“当然!交特别少的会费,可以免费上课,获得会里发放的产品,拿到市面上买。你要是把亲戚朋友都说动参加赚赚会,还能从中提取红利,介绍入会的人越多,得到红利越多。等你升到一定级别,躺在家里就能赚钱。”
“这不是天上掉金子的大好事么?”
“对!就是天上掉金子,怎么样弟兄几个,参加不?你们要是现在跟我去报名,凭我的资格,会费还能折扣。”
“真的?”
“会费高么?”
“对,高不高?”
“不高,我都能参加,你们想想。”
“真有这好事,敢情好。”
“这能包赚不赔?”
“嘿!你们还不信我?你们看我现在,天天上湖绿楼吃花酒都不怕,都是从赚赚会得的红利。再者说,你们不是还能得到产品?把那些产品卖掉,交的那点儿会费不就回来了?怎么算都赔不了。”
“真的?”
“我可告诉你们,越早参加赚头越大,晚了钱都让别人赚走了。咱们弟兄几个交情好,我才告诉你们这个生财的门路,别回头说兄弟我吃独食,不关照你们。”
“既然如此……算我一个。”
“还有我!”
“我……我还是回家跟我老婆商量商量。”
“唉……你先商量着,回头我们都发了大财,保管你老婆把你骂得狗血淋头,拧掉你的耳朵。走,咱先走,先报名,先赚钱,一刻都不能耽误。”
“对,走。”
“你慢慢商量,我们赚了钱你别眼红!”
“那什么,商量完了找你不晚吧?”
“反正你得尽快。”
“我现在就回家商量去。”
呼啦啦,霎那间空了一张桌子。
“赚赚会?我怎么没听说过?”武芾拧起眉毛沉思。
“真可笑,天底下哪儿有平白让你赚银子的好事儿。”无非就是愚弄一些百姓。
“嘿!四喜你可说对了。什么赚赚会,这叫传销,也叫老鼠会。就是靠不停吸收新成员,从中获利。到头来,真正发财的只有凤毛麟角的那几个骨干的管理层,下头这些倒霉的小老鼠别说没得赚,不陪个倾家荡产就算好事儿。”
“大人,你听说过?”
“那是,跟老爷我住那地界儿,这种老鼠会坑害不少被蒙蔽的傻老鼠,一直被列为重点严打项目。”
“严打?”
“就是严厉打击,严格取缔。这种邪会要是发展壮大起来……啧啧……想必咱们乌龙县可就太平不起来咯!”摇头叹息。
传销活动的历史也够悠久,看来算是根深蒂固的毒瘤,难怪一直根除不掉。
人的贪念,就是这种毒瘤得意生长,壮大的肥沃土壤,唉……
说到底,都是钱财造孽。
“大人,既然如此,应该趁早铲除这种组织才对。”
“谈何容易,老鼠会内部等级分明,组织严密,最可怕的就是上课洗脑,很多人赔得倾家荡产都对他们那种敛财之说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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