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选择抹脖子,而大都使用割腕的方法,因为抹脖子难度大,需要力度也大。其次,入刀与出刀深浅度一般一致,倘若自杀的话,入刀通常比出刀的刀口深度浅。”
蹲在躺在血泊中的尸体跟前,元嚣捂着口鼻做着比较缜密的分析。真不是他不尊重死者,而是猪圈的味儿实在……够汆……==bbb
“大人所言甚是。”武芾在一旁针对元嚣对于刀口的分析加以肯定。
“学生也极赞同大人的推断。”一头猪,绝对不会自己用猪蹄子举着刀抹脖子。武范低垂着眼帘,同样表示认同,对于元嚣的不着调基本适应,连最初的无力感都淡化了。==bbb
得到两位得力助手的肯定,元嚣自满之余更加放心大胆的进行他的常规推理。
“所以说,排除自杀的可能,就是他杀!”
“四喜,五福兄,你们看,刀口很深,而且整齐,一刀切断咽喉毙命,手法专业。这说明什么?”
“凶手是屠户。”
“不是屠户至少也是个杀猪经验丰富的家伙。事主夫妻不是说了,昨儿整晚都没听见可疑的动静,也就是说,死者在遭遇袭击时并未发出大的响动,或者说根本措手不及。如果不是专业人士,下手动作不会这么利落。”
“大人所言甚是。”
“依大人分析,本案很可能是仇杀。”
“哦?师爷何出此言?”
“大人首先排除自杀,接着大人又说凶手手法专业,经验丰富,而且深夜作案,目的明确,误杀的可能基本没有。情杀嘛……猪蹄拿不了刀,即便是死者与其他公猪争夺母猪,或者死者fēng_liú得罪某头母猪,都不可能用猪蹄拿着刀把死者杀害。所以,只能是仇杀。”
凭借武范的聪明才智,元嚣的那一套固定的分析思路,分析手法轻而易举被他模仿个十成十,并且连严肃认真的那副表情都没有忽略,一并照搬。一边努力效仿,一边肚子里笑得直抽筋。
“四喜……你每天都在进步啊!再多几件案子,你就可以跟老爷我这里出师了,老爷我替你高兴,为你骄傲!”
俗话说,名师出高徒,有他这个办案手法高明的上司以身作则的亲身示范教导,他们四喜一定青出于蓝。tot
“大人过誉了,学生只是学得皮毛,还望大人今后多加指导,给学生更多学习机会。”
“好,四喜!冲你这份谦虚劲儿,还得进步!”四喜真不错,居然连他的谦虚谨慎,戒骄戒躁,行事低调都学个炉火纯青,还愁没前途?tot
老天爷待他真是不薄,派给他四喜这么好,这么贴心的帮手,再加上五福兄,相信只要他们三个人齐心协力,一定能剿灭一切犯罪,维护住乌龙县的和平美好。\(^o^)/
对于光明的未来,元嚣的信心更加丰沛。
“刘老伯,本官问你,近日有没有和谁结仇?”
跟老伴儿依偎在一起替家里唯一的大公猪的不幸遇刺伤心落泪的老刘头听到县太爷的问话,赶紧用袖子抹掉脸上的眼泪,认真回想。
“回大人,小老儿夫妇一向没得罪什么人。”
“是啊,大人,不信您可以询问一下街坊四邻。”
“二位再仔细想想,例如屠户之类的人物,有没有得罪过?”
“大人这么说的话……三天前,小老儿确实与后巷的孙屠户发生几句口角。大人的意思难道是……孙屠户?”受到元嚣启发,老刘头冥思苦想一阵儿后,终于提供出新的情报。
“孙屠户?可否把具体缘由讲给本官听?”
“嗯,小老儿夫妇两这辈子老实本分,没对不起过其他人,那日老婆子让小老儿拿几个鸡蛋到街上换几个钱,买线回来做针线活。谁知小老儿刚到街上,就让一身酒气的孙屠户撞个跟头,鸡蛋掉地上,碎了。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可那孙屠户酒后失德,居然反诬小老儿故意撞他,还说小老儿的鸡蛋弄脏了他的衣服,非得逼着小老儿赔他,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小老儿气不过,便与他争执几句。街上往来人多,大家看不惯孙屠户大声小气,仗着身高体胖欺凌小老儿,便帮着小老儿指责孙屠户,孙屠户最后面子挂不住,灰溜溜的走了。”
“原来如此……四喜,五福兄,你们看,应该就是这个孙屠户了吧?”
“大人!您千万不要冤枉好人,一定不是孙屠户!”
“哦?刘老伯缘何如此肯定不是他?”
“第二天孙屠户酒醒,找上小老儿家,当面给小老儿道歉来着。如那孙屠户怀恨在心,又怎会专程登门与小老儿道歉赔罪?”
“是啊,大人,孙屠户还赔给我们几个鸡蛋,两团丝线。一定不是他。”
“大人,那孙屠户虽粗野,但平时为人豪爽,绝不会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您二老莫急,究竟是不是孙屠户待本官问过他再定夺,本官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心思阴险的坏人。”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大人!”
五大三粗,皮肤黝黑的孙屠户一身横肉,满脸凶恶,见县太爷要拿他问罪,立即扑在元嚣跟前高声喊冤,脸上竟然还多出两道疑似眼泪的湿润。
“大人我行得端,做得正,没有把柄在别人手里,没干过亏心事,大人我不冤枉。”
哎哟喂……真够惊悚的。
站着像座山,跪着像坨土堆的筋肉男鼻涕眼泪横流的尊容实在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怀孕的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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