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最近卡尔真是把你宠坏了,说话这么随随便便。”
安德鲁笑容中不难看出幸福,他接着想起什么似的神秘地笑笑道,“我可是从卡尔那里听说了些有关公爵大人的事。您要是怪我多嘴我就不说了。”
艾伦知道他故意卖关子,可关于洛斯菲尔德的事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快说!”
安德鲁得意地笑了笑,“听说您不在伦敦城的那段时间,公爵大人每周派人去询问您的情况。去的人哪怕晚回来一天,他都会担心牵挂生怕您出了事。有几次您闹情绪很严重的时候,他甚至和卡尔偷偷去了医院。但他始终恪守法官的禁令呆在您的塔楼下,直到您的情绪稳定下来他才离开。”
艾伦听着他的话,双手捧着红茶杯没有说什么,脸上却不自觉露出暖暖的微笑。那是发自内心的、被人深爱着的笑容。安德鲁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可他似乎都已经没有听到,完全沉醉在那份温暖的甜蜜感觉中。
同一时间白金汉宫,宴会厅外的偏厅里
洛斯菲尔德跟随爱德华七世来到偏厅内,有侍者奉上茶和点心后关门离开,只剩下二人单独在房间里。爱德华七世慢悠悠地品着茶并不立刻开口,洛斯菲尔德边喝茶边冷言观察着皇帝的表情,内心暗自揣测他的目的。
“年末是我长子维克多的祭礼。既然今年肯特公爵已经另有安排,看来是不能参加了。”二人沉默饮茶片刻后,爱德华七世终于开了口。
“我在维也纳的教堂里也会点上一根蜡烛,遥祝已故阿尔伯特亲王永享冥福。”洛斯菲尔德礼貌道。
“哎,其实那孩子本性并不坏,只可惜迷恋美色又效仿莫莉屋的人行违背人伦的作为,才会最终耽误了自己。”爱德华七世感慨得长长叹了一口气,目光有意无意地瞟了瞟茶桌对面的人。洛斯菲尔德仍旧沉默喝着杯中的茶,但内心已经明白了被请到这里的原因。
爱德华七世见他不接话,干脆放下茶杯抬起头看着他,“最近有些传闻飘到了我的耳朵里,说什么普雷斯顿宫里住着莫莉屋中的人?”
洛斯菲尔德也放下茶杯,从容微笑道,“陛下知道,伦敦城中的传闻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艾伦·斯潘塞先生确实住在普雷斯顿宫,但他是破解三年前父亲命案的关键人物,所以我必须把他留在身边保证安全。”
“就只是这样吗?”爱德华七世看来也有准备,没有轻易被他的话哄过去。
“是。”洛斯菲尔德很肯定地道。
“那么你是不会介意赐婚了?”爱德华七世突然道。
洛斯菲尔德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反应过来道,“我当然不介意。只是前些日子刚刚和克利福德小姐解除了婚约,如果立刻另立婚约恐怕不利于皇室名誉。”
“那是当然。”爱德华七世点点头道,“不过你和维克多年纪差不多,我绝不允许让你走上他那条歧途!”
“是。”洛斯菲尔德内心舒了一口气,以为暂时度过一关。然而爱德华七世的下一句话,让他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
“我已经给你母亲莎朗夫人发了亲笔信提出联姻。这次你去维也纳正好可以和她商量日程,回来再准备和公主缔结婚约。”
当天晚间普雷斯顿宫,艾伦的起居室里
艾伦迷迷糊糊地醒来,才察觉自己刚刚靠坐在床上看着书睡着了。他拿过床头案上的怀表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将近深夜12点,卧室里仍只有他一个人。艾伦内心疑惑起身想出去找人问问,来到门口才发现外面起居室的灯光亮着,洛斯菲尔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思考着什么。他的脸上是少有的严肃凝重,平日里他从不会在他的面前显出这种表情。
直到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洛斯菲尔德才猛然察觉有人站在身后。接着一双温暖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出什么事了?”艾伦关切地看着他。
洛斯菲尔德转过头来,脸上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平和,“只是醒醒酒而已,这么晚了还没睡?”他说着吻了一下他的唇。
“真的没事?”艾伦的目光中有些怀疑。
洛斯菲尔德肯定地嗯了一声,起身拉起他的手和他走进了卧室。二人躺在大床上,洛斯菲尔德抱着艾伦的身体,今天他的怀抱比往日显得有些用力。艾伦紧靠在他的怀中,不禁想起晚上安德鲁的话,绵绵情意化为暖流久久回荡在心里。
“你其实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是不是?”他仰起脸来看着他,一只手爱抚着他的脸,那动作中微微隐含着挑逗性。
洛斯菲尔德看着他,他的问题让他想起今晚爱德华七世的话。面对难以预测的前路和明暗皆有的敌对者,他藏在心中的不安在那一刻化为强烈地想要拥有他的渴望。他忽然翻过身压在他的身上,强势地吻着他的嘴唇同时略显急切地褪去他的衣衫。他的举动让艾伦似乎感觉到了异常,但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他也顾不上再去理会。他迎合般地与他深吻同时也脱去他的衣服,两个火热的身体肌肤相亲交缠在一起。
愉悦和痛苦交织在两个身体间,放纵和忍耐融合在一场欢愉中。今夜的洛斯菲尔德似乎格外具有征服欲。随着汗水滑下他的额头,他深长的吮吻在他身上留下多处红里透紫的痕迹,挑逗般的爱抚让怀中的人兴奋颤栗。当前戏过去他强势地将他紧压在身下,每一次坚定有力的侵占都让他不禁哼吟出声。那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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