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梁子的目光,半开玩笑道:“看到了吧,他总是这么对我的,太暴力了。”
“不对吧,我怎么就觉着……刚是你把他给赢了?”
梁子狐疑,虽说离的太远没有听清二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可瞧着唐一明对着弟弟生拉硬拽的迫切姿态,大概是在求得原谅。
唐又一摇了摇头:“那时我比他弱,打不过他,可现在我依然赢不了。”
梁子目送二人远去,这才想起站在那头的唐一明,不知何时唐一明由站着改成蹲着,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看起来略有些落寞。
“回吧,有点累了。”梁子叼着烟道。
唐一明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梁子吸了一半的烟,他神经质的大口吞着烟气,很快就将烟彻底消耗殆尽,接着他把烟头按进雪地里。
“走,回家。”
两人慢慢往住处踱着,一路无语,唐一明忽然打破沉默,轻轻问道:“你真的和他做过了?”
梁子觉着以现在的情况,一切解释都是掩饰,就闷声闷气承认了。
“他还说你前面后面都很牛逼,”唐一明笑笑,“还没介绍,你俩就已经认识了,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巧。”
“小唐,这事儿你可早就罚过我了,怎么又翻旧账。”梁子提醒他。
“罚?什么时候?”唐一明不明白。
“那天你摔门出去,唉哟喂我那个怕啊,整整哭了一夜呐。”梁子捏着嗓子,娘里娘气道。
唐一明顿觉一股恶寒,而后又有点得意,他看着梁子在自己前面晃悠,不禁快步过去拉住他,不知何故,一旦碰触到梁子的手,就由衷涌起安心的幸福之感。
唐一明睁开眼,冬季天亮的很晚,屋里依然漆黑,枕边的人呼吸声均匀睡得挺香,他凝视梁子的睡相越看越觉得好,忍不住伸手抚摸对方的侧脸、肩膀。
“别闹,”梁子忽然低声道,把他吓了一跳,“再摸又要硬了。”
“原来你已经醒了。”
梁子换了个姿势仰卧在床,懒洋洋道:“我连你这一宿上了几趟厕所都知道。”
“昨晚上吵着你了?”唐一明好奇问道。
这一夜唐一明睡觉极不老实,不停的翻身不说,还总是低声叹气,起身去了好几趟厕所,大概是抽烟,这小子因为谁睡不着觉梁子心知肚明,却不愿说穿。
“没有,是这床太破,睡得我腰疼。”
唐一明笑道:“你腰疼另有原因,可怨不得这床。”
“一会去买个结实点的,”梁子又补充道,“钱我来掏,要不这天天晚上叫唤个没完,甭想睡好。”
“我说你买它图什么。”
“图个乐呵,行么,”梁子伸手摸烟盒。
“这地方也住不长,带也带不走……”
“你怎么知道我住不长,毕业之前我都会住在这儿,”梁子打断唐一明的话,“保不齐我毕业在这儿找个工作,就一直住了呢?”
唐一明有点走神,只听到了毕业这两个字,只见梁子坐直了身体,吐了口烟,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毕业之后……怎么打算?”
说完这句梁子就有些后悔,好像自己在逼唐一明做出什么决定一样,对话一度陷入了尴尬,唐一明只回了一句到时候再说,就立刻转移话题:“去滑雪吧。”
“成啊,”梁子淡淡道。他走到厕所,一边放水一边暗暗打算,除非唐一明主动表示,这话以后绝不再问了,若唐一明只是像刚才那样含糊其辞还好,万一蹦出什么自己不想听到的话,那才真叫人不爽。
他抖了抖阳物放回裤衩里,草草洗了把脸,手放在洗手池边上舍不得离开,他盯着池子里的水珠,假装很有兴趣的问道:“什么时候去?”
“你要是方便,咱一会就走吧,”唐一明应道,“住的地方我早都订好了,打个电话告诉一声就成。”
“不错,惊喜。”梁子道。
“惊能听出来,喜在哪呢?”唐一明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揽住他的腰。
梁子看着镜中的人笑了,说:“你要把我招待好了,我就告诉你喜在哪儿。”
“好,好,”唐一明亲亲他的肩膀,“我得好好表现,让你腰子更疼才行啊。”
梁子提出要aa制,却被唐一明拒绝了,理由是早就说好是自己请客,而且预约了一个星期的,费用给打了折扣,实际花不了多少钱。
这标间条件很好,现在是滑雪的旺季,所以打折似乎不太可能,梁子觉得此行花销必然不低,更要坚持aa。
唐一明不予理睬,直接躺在床上挺尸,只道折腾了小半天火车汽车的有点累,现在需要休息。
听他这么一说,梁子也觉得身上乏,也仰面倒下闭目养神。
“这床没让你腰疼吧。”唐一明打趣道。
“嗯,比家里内破烂好多了。”
可唐一明却偷偷爬了上来,直接压上,淫笑道:“但你马上就要疼了。”
今年雪下的不少,滑雪场更是银白一片,整个山头都被厚厚的盖住,看上去特别纯净。
大多数人只在初级场地玩,这里只有一道缓坡,还有拖人上坡的简易滑索。梁子顺着坡溜了两次只觉得无趣,很想进山里面玩点高难度的,可唐一明不行,接二连三的摔,没一会就滚的跟雪人一样,梁子怀疑这厮对滑雪板怀有极大的仇恨,脚底下明明扣的很紧,但唐一明还是一次又一次的跟板子飞往不同的方向。
联想唐一明平时总是一副沉稳,八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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