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宁问一直在替她挡酒的丈夫。
黄记川笑,心里道,他要恨,也是恨为夫我玩弄他的身体和感情,可是黄记川这么想的时候,发现自己心里其实也发堵,从把白锦汶送到他大哥手里的那一刻开始,他简直一点都不想再回山寨来。
但是,不想回来,更想回来。
只要梦到什么陈七或者卢旺或者卢旺那条狗压着白锦汶的样子,他就妒火中烧,原本该是他的。如果一直不出那林子……呵呵,不过,白锦汶愁绪难解的模样更得他欢心,黄记川只要想到是自己令他那么痛苦,便巴不得再令他痛苦十倍,一同纠结才好。
这么思绪打了个来回,黄记川笑意更深,温柔地对他妻子道:“他若恨你,便不会把他的信物送给我,希望你幸福了。他若不祝福我们,怎么会当日亲自登门张家,如今,又出席我们的酒宴?他如果不是个自虐狂,便是个疯子了。”
“别这么说。”张婉宁拉住他,“我们过去敬白公子一杯?”
“……也好。”
黄记川走过来的时候,白锦汶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陈七不在旁边,这家伙其实就是个酒鬼,早就抱着酒坛子跟他的弟兄们拼酒去了。上次因为陪陈七,又是在山下,陈七没有尽兴,这次摆明了不醉不归的架势。
至於卢旺,他喝了不少后,杵在那边坐着闭目养神,一副入定的样子。
白锦汶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他紧张。
他知道黄记川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锦汶……”叹息一样的声音。明明温柔地滴水,白锦汶却跟被冰渣子砸了满头一样,他缓缓抬眸,然后看到黄记川陪着个丽人站在他面前。
女子丰腴端丽,落落大方,眉眼含笑地望着他:“白公子,我跟记川来跟你赔罪……我们,多谢你成全。”
见面前宽袍长袖的青年公子因为自己一句话恍似又透明了几分,淡淡站着,连山顶的风,都要把他纸片一样吹走了。
“……张姑娘言重。”白锦汶说了这一句,便再开不了口了。
叁人碰过了杯子,都饮尽了杯中酒。
张婉宁有孕在身,晚上滴酒不沾,但是这杯酒,她不想黄记川替他喝,她是真心实意感谢和怜惜这位青年,但是她却不能帮到他什么。
“阿宁,锦汶喝多了,我们别打扰他了。你也累了,我先送你回去歇下。”黄记川装模作样起来,任谁也挑不出他一分错,“这边的大老爷们疯起来,怕要闹到天亮。”
“嗯,白公子,我们改日再叙。”张婉宁福了一福,跟黄记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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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夫妻走了,白锦汶这才如释重负,坐回位置上。
说不上什么伤心难受,只是心头钝钝地,像被磨了一刀,却没有看到丝毫血丝。
夜风清冷,已深了。
下面的强盗们倒下了很多,还有不少在你来我往拼命,站到了桌子上的都有,群魔乱舞的景象。酒坛子扔得到处都是。
白锦汶又做了许久,僵硬着站了起来,想回房去。
醉鬼的陈七,他一点都想理。
但是,慢吞吞离开露天的筵席,走到一旁的阴影下,蓦地被一只手拉住,扯进了墙角。
这边离火把通明的筵席不远,摇曳的光线只不过把人声隔了一隔。
白锦汶没有防备地抬头,看到一张比鬼可怕的脸,他全身跟着颤抖起来。
“锦汶,是我。”
黄记川的声音,像从地狱里传来,把白锦汶的神经磨得脆弱不堪,他张口就尖叫,被黄记川捂住嘴巴。
“你要把那边的人都惊动吗?”黄记川叹息,“我只不过想见见你,说说话。”
白锦汶瞪大眼睛。
黄记川转个身,干脆把歇斯底里的前情人压到墙角。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不然每次看到我反应这么大,嗯?”
白锦汶忽然安静了些,眼中冒出针一样的恨意,他是清醒的。
黄记川比他更清醒,虽然他喝了很多酒,但是他觉得怀里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香甜,他忍不住更用力地挤上去。
白锦汶的双手死命地扣着墙砖。
黄记川说:“我跟张家小姐在你之前就好上了,若不是她怀了我的孩子,又是你的婚约人,我不会这么就娶了她。当然,张家的财富也令人动心。不过,我去接了这茬子,总比你去要好。”
“……混……蛋!”白锦汶的声音从黄记川捂着的指缝里漏出。
黄记川开心地挑眉:“就是混蛋,你才爱啊。”他挤进白锦汶的两腿之间,手伸上去没揉两把,白锦汶就硬了。
这具身体的敏感点,黄记川当然非常熟稔。
“……是不是恨我?”黄记川扯了白锦汶的裤子,手指一根接一根地插进去的时候,白锦汶已经软得两股战战了。
“唔……”白锦汶咬住了黄记川的手。
黄记川低笑一声,不再禁锢他,只是扶着人压进了自己的怀里,撤出手指,替以蟒物,掰过白锦汶的脸亲吻他。
分开的时候,被咬出了血,黄记川不介意,他舒爽地撞了几下后,含住白锦汶的耳朵,轻声缓语:“我要是不恋你,就不会想着回来抱你了。宝贝,你真棒,下面的活儿比谁都紧,会含,会吸,会动,这么多水……大哥和二哥是不是都离不开你?”
白锦汶忽然剧烈挣扎起来,黄记川被推得脱出那口穴,他干脆翻过人,正面插了进去,把白锦汶刺激得快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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