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相册里的最新“罪证”。
嗯,够可爱。
这才心满意足地去洗洗睡了。
第二天,夏天几乎一觉睡到中午。
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大了一码的衣服,黑金相间。宿醉导致的头疼还没散去,所有的反应好像都慢上了一拍,但夏天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于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吴聊其实早醒了,但他不想打扰夏天,一直靠在床上玩手机。这见人终于起了,顿时玩心大起。
“停——等等——你别脱!”吴聊瞥了一眼窗前电脑上的摄像头,一把跳上夏天的床,两人顺势一起滚了下去。
夏天顿时被摔得神魂归位:“啊?”
“昨晚直播好像忘关了。”吴聊把头埋在了夏天的颈前,闷声道,“没事儿,灯还没开。”
一句话直接把夏天给吓清醒了,手忙脚乱地挣扎了起来:“你驼马——”
“驼马什么啊,”吴聊懒洋洋地说道,忍住了在人胸前啵一口的冲动,低低地笑了,“骗你的。”
夏天这才松了口气,一把推开吴聊,质问道:“还有,我为什么会穿着你的衣服?!”
吴聊腹诽:你问我,我tm问谁去?!
但他当然不会平白放过这么一个好机会,眼神里故意流露出了一丝委屈:“嗯?昨晚你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夏天想了想,觉得自己不算喝到断片,而且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什么都没做。于是,夏天用自己迷茫的眼神向吴聊传递了一个大写的问号。
对方一咬下唇,眼神渐渐严肃:“天天,你这样我可就伤心了。”
夏天忽然就有点慌了:“我,我做什么了?”
“你说……”或许是因为吴聊早上起来还没喝水,磁性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沙哑,“你喜欢我身上的味道,每天都想闻着睡觉。”
夏天:“……”
吴聊微微侧过脑袋,把声音压到了悄悄话的音量,字里带笑:“你还说,想试试我的大小。”
暧昧的呼吸擦过夏天耳畔,不经撩的小孩子顿时听得满脸通红。夏天彻底无语了,挣扎着:“你tm胡说。我,我才没——”
“嗯?酒醒了就不肯承认了?”吴聊拿食指轻轻刮了刮夏天的脸颊,“我可都录音了呢,要不要现在就放出来给你听听?”
夏天挣扎地更厉害了,终于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吴聊的目光里迷茫又带着一丝惊恐,整张脸烧得比昨晚餐桌上的帝王蟹还红。他简直没法想象亲耳再听一遍自己喝醉以后说的话。
吴聊勾起嘴角:“说句实话,喜不喜欢我?”
夏天憋了半天说不出心中答案:“……”
“再不承认,我可要直播的时候放给大家听啦。”
夏天羞愤难当:“不行!”
“要我不说?”吴聊懒洋洋地挑起眉毛,“那可是要交封口费的。”
夏天二话不说,直接拿嘴堵了上去。
紧张,僵硬,吴聊感觉就像被一根木桩“咚”的一下撞在了脸上,顿时被撞得大脑一片空白——他原本逗小孩玩正逗得正欲罢不能,实在是没想到夏天“封起口来”比“咬人”还实诚,一时有点消化不良。
夏天从来没有亲过人,所以,对kiss只有一个十分模糊的概念,那就是“嘴对嘴碰在一起”,但具体怎么c,ao作,意识一片模糊。他死死抿着嘴,把整张脸的肌r_ou_都绷紧成了一块石头,蜻蜓点水似的“砸”了吴聊一下。
两个人的鼻尖撞在一起还有点疼。
初吻宛如车祸现场,不过如此了。
就在夏天诚惶诚恐地想移开身体的时候,吴聊一手揽过他的腰,一手从他耳后c-h-a进了他的头发里,夺走了一切的主导权。
“闭眼,放松。”耳畔的声音低沉而宠溺。
柔软的双唇触碰在了一起,吴聊的舌尖轻轻扫过夏天的唇线,然后试探性地撬开牙齿,开始往更深的地方攻城掠地,霸道却温柔。
夏天被人禁锢在怀里,索性直接放弃思考,身上所有触觉神经都集中于唇齿之间,柔软而灵活地在与一些不属于他身体的东西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怪异却新奇。
挑逗却令人兴奋。
吴聊也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吻了多久,等他停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就额头抵着额头地靠在了一起,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与呼吸,唇齿间满是对方的气息。
半晌,始作俑者这才深吸一口气,一脸“吃饱喝足”的模样,轻轻拍了拍夏天的脸颊:“刚我骗你的。你昨晚就是酒没醒,洗完澡的时候穿错衣服了。”
于是,波士顿某旅馆房间爆发出一声气壮山河的国骂:“吴聊我m!!”
吴聊在心底傻乐呵——我妈就不必了,我的话倒还真可以考虑一下呗?
又过了一天,red小分队也各自分头行动了。胖爷带着小七去纽约州的奥特莱斯买东西,而ls两人留在了波士顿,吴聊说要带夏天去逛逛他以前常去的地方。
两人沿着查尔斯河一路漫步,宁静的河水宛如一条深绿色的绸带,蜿蜿蜒蜒地将整座城市一分为二。
“其实河对面才是真正的波士顿,我们这里叫剑桥。”
夏天诧异于身边一个又一个跑着超过了他们的外国人:“这里路跑的人真的好多……”
吴聊笑了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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