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但是,仅仅是ròu_tǐ上的痛苦是不够的,所以我才打算给你换个新主人,没想到你真的如我所料,爱上了你的主人。现在你已经有了死穴,那就是巍姚,试想想,如果巍姚看到这段视频,他会是什麽反应?一想到他的反应,我就兴奋。”
“你怎麽可以这麽残忍?”一想到巍姚的反应,伊缘就失控了,“背叛你的是那个女人,关我什麽事?为什麽你要这麽对我?你以为只有你恨她吗?我也恨,我恨她,我恨不得她死!”
“那就更恨她一点吧。”岩拓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巍姚的那个公司已经垮了,但你以为我会把钱还给他吗?当然不会,他欠了这麽多钱,我想她妈应该不会置之不理,虽然还这些钱,不会把他妈的公司也弄垮,但肯定会有很大的影响。而为了公司的利益,巍姚只能跟那个千金小姐结婚吧。”
主人跟那个千金小姐缠绵的样子在脑海里闪过,主人怜惜的眼神,温柔的话语,都是对另外一个人。
不!不可以!
伊缘眼中是满满的痛苦,“你骗我!你明明答应只要我乖乖听话,你就会放过主人的。”
“我不这麽说,你会跟我来吗?”话说得那麽理所当然,“那麽我的计划能这麽成功吗?是你太天真,竟然会相信这种谎言。”
他的嘲笑激怒了伊缘,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拼命地挣扎著,“岩拓,你这个疯子,你不是人,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就凭你吗?”岩拓冷笑著,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用手勾住伊缘身前的环,毫不怜惜地狠狠往外一扯,“你在我面前连蚂蚁都算不上呢。”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之後就没有声音了。
岩拓把染血的环放在鼻前闻了闻,看著伊缘被鲜红的血染脏的花茎,竟有一种奇异的美,“真没用,这样就晕过去了。”
他回头看了看呆在一边的白种男孩,“怎麽?怕了?”
白种男孩颤栗了一下,眼中满是恐惧。
“好戏还没开始呢。”岩拓没有责怪白种男孩,“去把我柜子里最细的鞭子去拿来。”
白种男孩听了,立刻就往柜子走。
“对了,再根蜡烛过来。”岩拓又补了一句。
白种男孩回来的时候,手上拿著一根鞭子和一支蜡烛。
是专门用来调教的鞭子,抽在身上,只会有淡淡的红痕,却不会留下疤痕。
岩拓接过鞭子,“唰!”地一下,正好抽在伊缘的花茎上。
被疼痛惊醒,伊缘缓慢地睁开眼睛,眼中覆著一层水汽,看向岩拓的眼神也充满了怨恨。
岩拓把环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看,你是斗不过我的。”
伊缘疼地全身不住地抽筋,看著主人送给他的东西落在这个人渣手里,心里就忍不住抽痛。
“你怎麽不去死啊?”伊缘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些话,但声音却因为疼痛而变得十分微弱,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我当然会死,不过,还早。”岩拓笑著,鞭子又再次抽了下去,”我要等到那个贱人死了,我才会死。”
鞭子落下的频率越来越大,而且每一次都抽在伊缘花茎的伤口上,疼地他连连惨叫。
每看到鞭子落下,脑中的弦就绷紧,身体不住地抽搐著,下意识地躲闪,却每次都抽中伤口。
眼泪不住地流下,好疼,真的好疼,,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主人,主人,救我,伊缘真的好疼,就快死了。
岩拓不满地看著再次晕厥过去的伊缘,穿著皮鞋的脚踩在伊缘的花茎上,微微用力。
伊缘又再次被疼痛唤醒,发现自己的花茎被岩拓踩在脚下,并且没有停的趋势。
坚硬的鞋跟压著柔弱的花茎,连著上方的两个球一起被蹂躏著,疼痛带来无止境的恐惧,无意识地求饶,“不要……不要……会断的……不要……我求你……不要……真的会断的……”
岩拓并没有住脚,“断了又怎麽了?反正你是靠後面那张嘴吃饭的,少了前面的这根东西又有什麽关系。”
从未有过的恐惧,伊缘觉得自己就快死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摇著头求饶,“你不能这麽做,拓,我保证我会听话,我保证只认你一个主人,所以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岩拓最终还是放过伊缘了,真废了伊缘对他也没什麽好处。而且如果真把伊缘毁了,那也太可惜了,会勃起的花茎才好看呢。
“这可是你说的。”岩拓把鞭子扔掉白种男孩,从他手里接过蜡烛,拿出打火机点了火之後,用绳子倾斜地放在伊缘上方,正好在花茎上方。
做完这些之後,才好心地放过他,“今天就这样吧,好好休息吧。”
说完就带著白种男孩走了,一出门,就听到一阵哀叫声。
“把录像给巍姚寄过去,可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然……你知道的。”说著就径自离开了。
白种男孩留在原地,听著房间内时不时传来的哀叫声,忍不住微微打开一条缝,往里面看进去。
倾斜的蜡烛时不时地滴下腊油,接触到幼嫩的肌肤,少年因为灼热的刺激而尖叫,摇著身子不断想逃离,却怎麽也逃不开。
少年的花茎上的腊油已经凝固,有些落到花茎还没有凝固的,就顺著花茎往下流,但最终还是化成红色的块。
不忍心看下去,最终还是关上了门,看到他,白种男孩就想起刚被岩拓骗来时的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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