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活下去了?”吴湮然收回放在他肩上的手,难掩失望的神色,“对啊……你已经生无可恋了吧。”
萧沧澜不再做出任何动作和示意。
斜阳透过窗棂,光影在墙壁和地板上慢慢移动。
一声不清晰的枪响后,房间里死般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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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刘忘川宅邸前花厅。
“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他的了。”万凤池坐在儿子对面,手中捧着一杯茶,模样竟有些失落,“不过,有些失算……他的程度,也就到此为止了。”
万齐恒抬起头,目光疑惑地看着父亲。
“因为忘却了其它的存在感,他可以将所有精神力集中在唯一记得的点。”万凤池向儿子解释着,“但是,也因为失却了其它感受,也就没有创造力……他的程度,最多做到和现有的最高技术平行,不可能更进一步。”
“爸爸,我和你不同,本来就没有期待他成为什么奇才……我在乎的,是他能在这个过程中稍稍恢复一些最起码的人格。”万齐恒苦笑着,站起身,“失算的……并不是你一个人。他根本,和两年前没有任何区别。”
不……其实,要说一点区别没有,也是骗人的。
万齐恒紧锁着眉头,离开房间,朝试验室走去。从两年前开始,刘忘川就不再穿任何衣物,即使在试验室也一样。尽管每天都看到这样的刘忘川,但在推开门的瞬间,他还是为之深深眩惑。
两年间,曾经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修伟俊美的男子。他有着终日不见阳光,白皙得有些病态的肌肤、缺乏锻炼而略显单薄,却优雅绝伦的身体。乌黑的发丝长至及臀,泛着烟波水渺般的光泽。
而那张脸……尽管已经失去了少年中性圆润的轮廓,却还是美得惊人。
想到这里,万齐恒伸出手,从背后抱住了那具赤裸的身体。那身体轻颤了一下,随即,从刘忘川嘴里吐出了娇媚的呻吟。
“啊……嗯啊……”刘忘川喘息着转过身,用空洞的眼神看着万齐恒。他一只手解开万齐恒的皮带,让早已发硬的分身弹跳出来,另一只手则开始扩张自己的后庭。
“忘川……”万齐恒紧紧抱住了刘忘川的身体,将他压在试验室旁边的床上,看着那对美则美矣,却毫无灵气流动的眼睛,“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爱你……”
身下的人儿,如两年间一样,没有半点反应。刘忘川只是娇媚地呻吟着,拼命用手指扩张着自己的菊穴,下意识地讨好着他眼中的陌生人。
两年间,万齐恒一直看着刘忘川这样子,心痛始终没有停止。但是,万齐恒毕竟是正常的男子,每天面对着赤裸着身子的刘忘川,怎样也压不下那强烈的占有yù_wàng。
半年前,他开始和刘忘川做爱。尽管知道那是乘人之危,尽管知道刘忘川的反应全是被迫和无意识的……但,面对着早就想得到的人,他就是停不下来。
万齐恒将那刘忘川白皙胸膛上的粉红小巧乳粒含入嘴中吸吮,感受到它在迅速充血和坚挺。接着,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分身插入了已经被完全扩张开的温暖甬道,律动起来。与此同时,他握住了刘忘川的分身,分开少许包皮,用指甲轻轻刮搔着那粉红色的肥厚前端,边喘息边笑着:“人长大了,就连这里……也长大了不少啊。”
体内深处一点被不断撞击,再加上分身被不断刺激,刘忘川的身体早被调教得极为敏感,下体不久有了反应。过了一阵子,股股白浊从他痉挛的涨大分身中激射而出。
高潮的快感使得刘忘川的大脑刹那空白,他尖叫着,某些刻骨铭心的东西从死去的记忆中再度浮现:“啊啊……沧……沧澜、沧澜!!!”
那尖叫的声音如一柄利刃,使得万齐恒的灵魂生生被割裂。这是两年间,刘忘川唯一能够发出的语言音节。
从第一次和刘忘川做爱开始,之后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在高潮时,他都不顾一切地叫着那个人的名字。但过后,再提起萧沧澜这名字,刘忘川却又是一脸茫然。
万凤池曾经说过,如果让萧沧澜和刘忘川接触一段时间,说不定他会慢慢恢复人格。万齐恒不是没有起过这个意,但自从那次事件完结,他就再没见过萧沧澜。
那家伙,或许在得到自由后就远走高飞。或许,死了也不一定……忘川会变成这个样子,说到底都是那个人害的啊。
不过,万齐恒始终没有放弃寻找萧沧澜的下落。毕竟,那似乎是唯一的希望了。
和失去了灵魂的躯壳缠绵纠缠,就如同神话中,那爱上了石头人像的工匠。释放的所有热望和感情,也无非浪费在永不溶化的冰原中。
但是,纵使等到那个桀骜不驯的灵魂又怎样呢?那个忘川,是绝对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忘川的眼睛,永远追逐着那个只会带给他伤害的家伙。
如果有人对忘川说——如果万齐恒死去,就让你和萧沧澜永远在一起。
那么,忘川肯定会连眼睛也不眨,就将自己杀死。
怎么做,都是绝望。怎么想,自己和忘川都不会有未来……但是,却还是深深希望那个桀骜不驯的灵魂回来。
他明白自己对忘川的爱恋,可以说到了无条件的程度。不需要问得失和为什么,不考虑和计较自己的未来。只要忘川能够得到幸福,他甚至可以任自己坚持的做人底线得一点点破碎,可以让原本纯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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