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毛巾,让他知道钱玑正在照顾自己,关心自己。
说他不感动无人相信,在说不出话,意识迷离之际,招财晕头转向的将离家至今的事想了一通,思绪很乱,可好歹每件事儿记得清楚。平时嘴上他尝唠叨着钱玑这个不好那个不好,总爱欺负自己,往深了想去,小打小闹的没有什么实质性上的欺负,与其说是欺负,更像是爱拌嘴的小两口,你一句我一句,满是情趣。
在家时,有一回爹爹与阿爹吵架吵得厉害,具体为何而吵,招财记不清了。他只记得那日爹爹与阿爹站在院中,突然倾盆大雨劈头盖脸的落下来,爹爹已与阿爹吵得面红耳赤,爹爹一边说着“你这人真麻烦”,一边变幻出雨伞撑起,将阿爹拽进伞下,倒是他自己办个身子落在外面,被雨水打湿。
争吵与欺负不代表那人待你不好,真正对你好的人,即使当时气坏了你,也会为你着想,舍不得你生病,舍不得你受伤。
而钱玑对自己,不正是那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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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药已熬好,需得喂病人服下。
钱玑坐在床边,抬起招财上半身,挪到自己胸膛前。
招财软软的靠在那里,后背清楚的感受着钱玑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不知怎的,突然就脸红了。
发烧之人,脸色本就红润,钱玑哪里知道招财是害羞的,以为他病的更重,忙拿起药碗,取来小调羹一勺勺慢慢送至招财嘴边。
拿药放在鼻下,哪怕是鼻塞严重的招财,也闻到中药的苦涩。
不想喝……
招财脑袋里立刻浮现三个大字,进一步想,这药是待自己极好的钱玑,辛辛苦苦熬出来的。任性小猫,竟梗着眉头乖乖将药汁小口小口的吸入口中。
有了病猫的配合,喂起来也快。
钱玑端着空碗刚刚下床,一脚便叫人拽出,回头看去,招财半个身子露在外面,额上顶着毛巾,嘴巴微张。
随手将碗放在柜子上,钱玑按着招财的肩膀让他躺好,再掖紧被子放正毛巾道:“自己生病,也不知道注意着些。”
招财迫使自己睁着眼,弱声道:“你……你别走,陪陪我。”
异样神色自钱玑眼中一闪而过,难道招财是开窍了?
钱玑不敢确定,没准是病糊涂了呢。这样想着,钱玑都觉得自己可悲,怎么偏生看上这么一只呆头呆脑不靠谱的馋嘴蠢猫!
招财没等到钱玑回答,以为对方不愿意,揪着衣角的手摇了摇。
钱玑哀叹一声,将暴露在外的手臂放回被子中道:“好,不走。”
招财满意的闭目而笑,钱玑曾说过,想要什么就对他说,能答应的,他自然会答应。所以在听到钱玑肯定的答复后,招财没有任何怀疑,想着那人定不会诓骗自己,安心的睡去。
那猫儿脸色不正常的红着,嘴巴烧得干裂,钱玑怎会放心,丢他一人在家?摆摊赚钱的事情早就不知道他被丢到哪里去,赌约赢不赢又有何妨?
眼下没有事情能重于招财在他心中地位,钱玑将手指沾湿,顺着招财的唇形摩挲,为之湿润。指腹下起先有些硬皮,后被钱玑一点一点滋润到柔软。前几天自己刚偷亲过这处,钱玑笑着想,不知何时才能等到猫儿的主动亲吻。
钱玑动作极轻,落在招财唇上,让人发痒。招财吐出舌头,勾住钱玑作乱的手指舔舐吮`吸,烫人的温度随着那连接的手指传过来,让钱玑的体温也被感染的升高了。
不过,是另一种升温。
抽出手指,还是不抽?
天人交战正在钱玑脑海里上演,抽出来舍不得,不抽的话,任其发展,到最后会怎样,低头看看自己撑起小伞的裤裆钱玑便能知晓。可招财还病着,这样折腾他,太过意不去。钱玑摇摇头,转而又想,发烧的人体温过高,将要容纳自己的地方必然会更加销魂。
钱玑越想呼吸越不稳,被舌头裹着的手指也不老实的来回抽`插,模拟某些情`色动作。
察觉到手指的撤离,招财急急忙忙的伸长舌头,灵巧一卷,将其牢牢舔住。
钱玑惊愕,没想到招财还是只小色猫,等到两人交`合那日,他定要这猫儿陪着自己,将龙阳十八式里的姿势依次尝试一轮。
钱玑算盘打得啪啪作响,招财含着手指,轻轻哼唧。
声音太轻,钱玑没听清他说什么,附耳上前。
“鱼……”招财弱声道,“别跑。”
俨然把钱玑的手指当成鱼肉,钱玑哭笑不得,他这里欲`望憋得难受,那头挑`逗的人病猫只当自己在吃美味。
忿怒的立即抽出手指,招财立刻睁眼四下张望找寻。
哼,你就和鱼过一辈子吧!
钱玑找了根木棍拴紧先前取下的咸鱼挂在床头。
你不是要吃鱼么?我这就挂在你面前,让你睁眼便瞧见鱼,喘气便闻到鱼,就是吃不着,吊着你的命!
钱玑冷笑数声,双手抱怀靠在床边看着招财无力抬手,吐着舌头想要舔鱼一口,可惜无论他怎么努力,还是够不着鱼。最后只能放弃,吸吸鼻子,嗅着鱼香,仅是这样,已经满足。
他眼里除了鱼,难道就没我?
钱玑生气这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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