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些力量转移过来,最多就会跟上次刚拥有的时候一样,陷入癫狂状态,再不济也就是疯疯癫癫的到处乱窜罢了,怎么会——死掉?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将那些内力转移出来,她只是想试试。没想到她用运功,尝试从夏瑾寒身上转移那些力量,那些力量就像是遇到了磁铁一般,疯狂的拥簇了过来。
所以,她到现在也还有些迷茫,不明白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看到上官轻儿迷茫的眼神,球叔叹口气,道,“你体内的金蚕蛊跟这些内力是同体同源的,要转移过去很简单。但是,你体内原本的那二十年内力,刚好可以压制金蚕蛊,若是再注入更多的内力,会加快金蚕蛊的膨胀爆发,届时,金蚕蛊反噬,你必死无疑。”
上官轻儿眨了眨眼睛,心里一阵后怕,但看到床上了无生气的夏瑾寒,她觉得,要是能为他而死,也是值得的。
但师父后面那句话,却让上官轻儿后悔直接的鲁莽和冲动,“你以为你替他死了,他就会感激你了吗?”
上官轻儿一愣,茫然的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抹鲜红,看起来楚楚可怜而又叫人心疼。
师父终于不舍得责怪她,都说关心则乱,她也是担心夏瑾寒,才会这么胡来的。叹口气,道,“唉,没事了,你先去休息一下,有为师和你球叔在,寒小子不会有事的。”
上官轻儿感激的看着师父,咬着嘴唇道,“谢谢师父,谢谢球叔。”
“哎呀,轻丫头别哭哭啼啼的,去一边好好休息,这里交给我们就好了。”球叔推她离开,也着实不忍心看她这么伤心难受。
虽然不能说是看着她长大的,但是这些年的相处,他也是真心的宠着这个孩子的。她聪明懂事,学什么都快,又很乖巧,总让他想起他那还没来得及降临到人世间的孩子……
上官轻儿点点头,却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一边看着他们
她不放心,害怕他会出意外。
师父叹口气,对球叔道,“阿球,一会你记得接上。”
球叔点头,“知道了,赶紧的。”
将夏瑾寒扶起来,师父深呼吸,那张一向带着老顽童一般笑容的脸变得严肃起来,只见他挥手,灰色的袍子舞动着,源源不断的内力就不要钱似得,涌进了夏瑾寒的身体。
上官轻儿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紧张的看着师父和夏瑾寒,生怕他们会出什么差错。
师父将真气注入夏瑾寒的身体,夏瑾寒的头顶很快就冒出了一阵黑色的雾气,随即颜色慢慢变淡,变成白色。
上官轻儿不安的看着他们,心悬的高高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师父和夏瑾寒的额头都有冷汗滴下。师父原本红润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最后终于撑不住,收起了手,让球叔接上。
球叔没有丝毫怠慢,很快接上,继续给夏瑾寒输入真气,帮他镇压住那些翻滚乱窜的内力。
又是一阵漫长的等待,上官轻儿咬着嘴唇,心里焦急万分,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才好。只能睁大了双眼,害怕错过了什么。
终于,球叔也脸色苍白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深呼吸,调息完,道,“总算是镇压住了,那该死的老东西留下来的东西,还真是霸道。”
师父也捋了捋胡子,叹息,“真是难为轻丫头和寒小子了。”
别说是这些年轻人,就算是他们这些老人,突然吸收了这么强悍的力量,怕也是得闭关很久才能消化。
上官轻儿飞快地跑过去,想扶着夏瑾寒躺下,却见夏瑾寒又吐了一口血,心再次悬了起来,紧张的问,“师父,他,怎么会这样?”
师父看着紧张的上官轻儿,道,“没事,吐出来就好了,让他休息一会吧。”
上官轻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扶着夏瑾寒躺下。
以前她看电视或者拍戏的时候,总觉得那些古装戏很夸张,动不动就吐血一升的,简直要人命。如今才知道,原来有时候人内伤的时候,真的会不停的吐血。
看到夏瑾寒这般虚弱,上官轻儿心里难受无比,但她明白,现在她还不能倒下,她知道,夏瑾寒的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
为夏瑾寒拭去嘴角的鲜红,拉过被子给他盖好,上官轻儿转身,稚嫩的小脸,认真地看着师父,问,“师父,告诉我,他今后会怎么样?”
师父叹口气,扭头对上上官轻儿那认真的表情,道,“他暂时不会有事,为师和你球叔的真气,可以帮他镇压那些内力。只要他今后不要随便动用那股力量,一年内不会有问题。”
“那一年后呢?”上官轻儿焦急的追问。
“一年内,必须找到翠玉雪花,让他服下,再用你身上跟他同根同源的内力,帮他打通身体的穴道,方能帮助他将所有的力量融合在一起,届时,他便彻底安全了。”师父淡淡的说着,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上官轻儿可没忽略他眼中的无奈,咬着嘴唇,道,“翠玉雪花,我上次在后山找到过,我明天就去后山看看。”
“后山不会再有了,这半个月我和你师父将后山都找遍了。”球叔拿出身上带着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酒,有些无力的回答。
什么?后山没有了?
也就是说,师父他们早就知道夏瑾寒的身体会出事,大家都知道,惟独她什么都不知道,还傻乎乎的以为他不会有事?
为什么这种事,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呢?
上官轻儿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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