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小姐你真的非常聪明!”
对于蓝弋扬的夸赞,叶落篱没有什么兴致,反而有些好奇,“玉骜太子远道而来,带一些小礼物送给当朝的大臣们似乎也没什么不对,你带我到这里来,难道是花瓶有什么问题?”
“花瓶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是玉骜太子从南越国带来的,也是极品青花瓷,送给御史大人,这是一种礼节,王刚王大人非常喜欢,也很慎重地将花瓶收在他的书房,早晚都会去看一眼,越看越喜欢……”
蓝弋扬的话让叶落篱有些不爽,她莫名地心里有点烦躁,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个妖孽这会儿去哪儿了?
该不会真的回府去找他的什么暖|床侍婢了吧?
他有没有暖|床侍婢叶落篱不知道,她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为的就是气他……
“五小姐?”
蓝弋扬看着她神情有些愣怔,不禁问了一声,“是在下说的哪里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问题,你继续说……”
叶落篱面上微微一热,收回心神。
“但是就在前天,王大人一早进书房却惊疑地发现那花瓶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碎片满地都是……”
“呃?花瓶怎么会摔碎了?”
叶落篱眉心微蹙,有些小疑问。
“本来碎一个花瓶也没什么,但这因为是南越国太子送的礼品,所以慎重起见,王大人还是到京兆尹报告了一下,说是,当夜他临睡前那花瓶还好好的,他也曾仔细地看过放置花瓶的地方,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可是早上起来,花瓶就在地上了,其他什么东西都没变化,就是花瓶碎了,碎得那么不可思议,王大人在府中清查了一遍,把能接触到花瓶的下人们都给叫来严厉地询问了一遍,结果他就是用鞭笞来威胁,那些下人们也都是说,没有碰过那花瓶……花瓶看起来就是那么奇怪地自己从架子上跳下来,摔碎了……”
蓝弋扬说到这里,用了一个很灵动的词汇,跳下来!
花瓶自然不会是跳下来的,它没有长脚,但是它到底怎么碎了?
这是个诡异的问题。
不过,这似乎和凤冠丢失的案子没有什么关联吧?
就算是玉骜太子知道了他送给王大人的花瓶碎掉了,那他也不能说什么,瓷器是易碎品,放在谁手中,也不能保证一辈子那瓷器都是安然无恙的!
“当时五小姐让我派人在城里所有的瓷器店布控,严密观察进出瓷器店的人,所以,在听说王大人的事儿后,我也没往凤冠丢失上想,只觉得这是一种意外!但是……”
蓝弋扬说到这里的时候,两个人已然走进了王府院子里。
“接下来的事情还是我来说吧!”
这时,一个声音浑厚的中年男子从正屋走出来,迎面看过了叶落篱一眼,就接过蓝弋扬的话茬继续说下去,“玉骜太子送给朝中大臣的礼物,这种瓷瓶的一共有六件,分别送给了几位重臣,当然我也算是其中之一,在花瓶无故碎了以后,我曾和其他几位大人谈过,问过他们的花瓶怎样?他们都说保护得很好,就放在书房的架子上,没有谁敢碰!但就在这话说过第二天就有另外两位大人找到我这里来,说是他们的花瓶也无缘无故碎了,他们手段比我要凌厉一些,将书房里伺候着的下人们打了板子,那些下人们屁股都被打得鲜血淋漓,却依旧没有人承认花瓶是他们碎的……”
说话的人正是御史大夫王刚,也就是王娉婷的父亲。
他个子不高,眼神不大,身量不是太胖,看过叶落篱的眼神里有种隐隐的质疑,他应该是觉得玉骜太子让曾经是全城人人皆知的废物五小姐叶落篱找来侦破这个案子,是一种错误吧!
叶落篱无视他的轻视,转身对蓝弋扬问道,“目前已经有几位大人手中里的花瓶碎了?”
“四位!最先碎的就是王大人的花瓶,而后第二天又有两位大人,第三天有一位大人,一共加起来四位,他们的花瓶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都非常宝贝地存放着,却都防不胜防地碎了,问题是,四家中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那花瓶是他打碎的,这些花瓶好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到了一定时候就会自己从架子上跳下来,然后……碎掉!”
蓝弋扬当差有几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怪异的事情。
“最后剩下的两位大人府中花瓶还还完美无损地放着吗?”
叶落篱问道。
“是的,慎重起见,两位大人在临睡前都将书房门给锁起来了,书房的钥匙他们自己把着,估计这样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就在蓝弋扬这话刚说完的时候,忽然就从门外急匆匆地走进来一个人,那个人一脑门的汗水,一身锦衣华服,看得出来平日里是养尊处优、备受尊重,走路迈着官步的人,但这会儿他却好像很慌乱,哪里管什么官步不官步,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奔了进来。
“不,不好了,蓝捕头,我府中的花瓶也碎了,真是太诡异了,我昨晚上因为看书太晚,又担心那花瓶会有什么事儿,就趴在书房桌子上睡着了,可是没想到的是,今天早上我被书童的一声惊叫给吓醒了了,睁眼一看,那原本就放在我对面的架子上的花瓶掉到了地上,碎……碎了……”
来的是翰林院的周大人,他的文学才华在北溟国是首屈一指的,但这会儿面对着如此怪异的事件,他竟有些语无伦次了,完全没有了寻常里的那种淡定与高雅!
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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