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腿脚也泡软了。
「白冠?白冠!」唤著白冠的名字,想让淫蛇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这条淫蛇其实还是很有灵性。白冠听到呼唤,快活的自杨瑜身上爬出来,顺著声源爬到了朱传尹的手臂上。
「乖乖!白冠,等肉票回去了,就给你封个白蛇大将军哈!来来,帮忙拽一下我哈。啊!谁叫你又往哪里钻啦!」朱传尹是想能不能踩著盘起的舌身连滚带爬的先出了深深的浴盆,怎知道淫蛇入了水径直向双股之间钻去。这麽一折腾,本来安静的房间变得嘈杂热闹。弄出这些声音的主儿,看了看一旁的杨瑜,这般声音都无法把他唤醒吗?平时总是吹嘘自己功夫多麽了得,连这般简单的警惕都没有了,何谈大风大浪!
「白冠!」正在陷入思考的时候,白冠却利剑般的飞出浴盆,溅起阵阵水花打在朱传尹脸上,抱怨不绝,「白冠,干什麽啊!」
抹干眼前的水,看向白冠跃去之处,不经惊讶到张大嘴巴,天那!只见一白一黑两条蛇纠缠在一起,狠狠的撕咬著,那条白蛇明明就是白冠!平日细滑的浅棕色蛇身竟然变成了亮白的眼色,其上隐约的显出某种图腾样,身子也粗壮了数倍。白色的头冠明显的表示就是那只淫蛇!从未见过如此凶狠的白冠……
再看那条黑色大蛇,也绝不是善类。油亮油亮的黑色,蛇尾似是披了鳞甲,恶狠狠的翻翘起来,不断的晃动著。蛇头连同蛇颈上生出一片大大的肉翼,像只巨大的扇子般的呼扇著。
一白一黑,扭动著,相互啃咬著。看得朱传尹一身寒毛尽竖。
「黑扇,回来吧。」应紧锁的房门被轻易的推开了,一个身著紫黑色长袍的高大壮实男人轻松的步入房间,随著他的声音,那条黑蛇迅速的摆脱了白冠的纠缠,爬向黑衣男人,瞬间就消失在其脚边。
「白冠!去你主子那边!」朱传尹也随即唤著白冠,更是紧张的看向昏睡的杨瑜,难道……被人陷害了?!
「白蛇君什麽时候好上男色了?」夜里,烛光暗淡,看不太清楚男人的摸样,但从那身紫黑色行头和咄咄逼人的气息推断定不是一般的绕量小偷。
「你是谁?私闯别人房间。」朱传尹靠在浴盆里,严肃的问。本来就没出来的身子此时为了应付突发状况只能暂时继续待在里面。而且……他是luǒ_tǐ!怎麽能随便让人看到当今天子的luǒ_tǐ!
「你又是谁?还能自如的使唤这凶恶的母蛇。」男人毫不客气的在八仙桌旁坐下,坐於昏睡的杨瑜对面,声音有些尖锐,向朱传尹投来的阴冷讥笑的目光。
「白冠是母的?」
「是啊!白苗的蛇神当然是雌性了!我这只才是雄的哈。」男人笑著说,还顺手摸了摸自衣服内钻出的舌头。而盘踞在杨瑜颈项上的白冠毫不示弱的昂头吐著猩红的蛇信子。
母的!淫丄贱之人!竟然找条母蛇来交欢!朱传尹心里狠狠的骂。
「你呢,我等下再考虑怎麽处理你,不过白蛇君我是要先收拾掉的。」男人继续笑著说,手上已经拿著一只弯月型的小刀开始把玩了。
「不行!」朱传尹严厉的喝住对方。
「就凭你?这几日,你白丄痴一样的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要不是白蛇小子在你身边,早就被我砍了入药了。」话音刚落,男人就飞出一只飞镖,铛的一声死死钉在浴盆上,距离朱传尹握住盆边的手只差毫厘。
但就此也未吓倒人儿,只是这句话让人儿心中一阵异样,又暖又冷。
「对!就凭我,你哪里人?」朱传尹显出了完完全全的君主姿态,毫不在乎的蔑视对方。
「哦?有意思!你觉得我哪里人?」这气势也让黑衣男人点燃了兴趣。
「苗疆的吧,既然知道白冠是白苗的,那你定和苗疆有关系。」
「算你说对了,然後呢?」
「那你定是为了某种仇怨或是纷争来取我们的性命的吧。」
「算是吧。这纷争怎麽也有两千年了吧。」
「两万两!」朱传尹字字铿锵的吐出三个字,目光凛然。
「两万两?银子?」
「黄金,外加苗疆两座矿山,磷铁矿。」
「做什麽?」男人也被这种天文数字小小的扼住了几秒,继续问。
「换我和杨瑜平安。当然还有白冠。」
「杨瑜和母蛇等於两万两黄金和矿山,那你呢?」
「再加三万两黄金。」
「哈哈……你这个白丄痴出手真是阔绰,我现在就宰了你!」
「若十日内无法兑现,任你处置!怎麽样?考虑下,你若就此杀了我们,最多去和东家换来一些银子,若是为了抢夺什麽东西,杨瑜死了你顶多拿些财产。五万两黄金,还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磷铁!保你子孙在大明世代衣食无忧。」
「十日後,我打算尝尝你这个让白蛇君都捧在掌心的男人是什麽滋味,奸淫至死如何?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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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只猛男,华丽丽的登场了~~宣宣为此筹划了很久很久~~偷笑~
第六日 捆绑被辱,好一个淫逸怜惜(h虐)
朱传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羞耻至死,含冤至死!还想著要活著回去叫上驻疆的大军直接踏平整个苗疆,再和冼王好好的抱怨一番将这些天令自己受罪的几个通通折磨的死去活来。恐怕,这个美好痛快的愿望无法实现。因为他可能会在下一刻被先行离去。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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