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吐出断断续续的词句,那泪似是涓涓热泉,擦拭著,流淌著。
看著这般凄凉可怜的人儿,只能在梦里哭诉著。杨瑜的心彻底的碎了,此生何曾被如此的依赖过?被如此的需要过?
男人抱著人儿,疼惜的吻去那些断线的泪珠,此刻的人儿在男人眼里真是如忧愁的兰花般娇媚动人。
就如此抚爱著,男人不多会儿,就等到了那双眼睛朦朦胧胧的睁开。其实,他不该等的,他应该给人儿服下忘情紫玉丹,让人儿的记忆回到他们未曾见过的时候。但是人儿在昏迷中唤著他的名字,让他情何以堪!
人儿迷蒙的眼,微微眨著,视线用了好一会儿才聚到男人的面目之上,“杨瑜?”还是那个自己在梦里喊的名字。
“嗯……”
“你认得我?”人儿凄凄的小声问。
“嗯……怎麽会不认得。”抱著人儿,男人温柔的抓著人儿的下巴。
“呜……”朱传尹听了答语,竟然抓了男人的衣襟,放声的哭了出来。惹得男人不知所措。
“刚才……刚才做梦……在那个水帘洞……你……你竟然说不认识我!怎麽会呢……无论我发脾气……或,或是求你……你,你都说不认识我……我好害怕……我不要……你,你那天就不要我了……不要我了……”人儿的随著哭声道出原委。
此情此景,再一次令杨瑜的身心被敲击的粉碎。人儿为了寻求到一点点的自我安慰,竟然自欺欺人的认为刚才那真真切切的场面是梦境!
该怎麽办才好……该怎麽办才好……经过了瞬间的琢磨,杨瑜再次痛苦的下了决心。
捧起人儿哭泣的脸,笑著说:“此时此刻才是梦,你这个肉票,这里才是梦……”随著语言,男人的手颤抖著。
朱传尹的哭声渐渐的低了,痴痴的看向男人深邃的双眼,呆了。
“这里才是梦,我不过是你梦里的人。你受过的那些苦,那些罪,其实都是梦里的事情。梦醒了,我自然就不认识你了。”
人儿的眼中充满了不安分的疑惑,缓缓的覆在男人的喉结上,一咬,贝齿不断的用力。男人眉头轻轻一皱,人儿嘴角留下一串血来!
朱传尹起身盯著被自己咬出血的苍白脖颈,疑虑的问:“你疼吗?都咬出血了。”
“不疼……梦里的人,怎麽会有感觉……”男人继续笑著,不见任何痛苦。
人儿听了只是落泪,用手指抚摸著自己咬的伤口,按压著那几个小小的血口,”留了好多血,你一定很疼,对吧,一定很疼。”
“不疼,一点都不疼……”抱著人儿的双臂无法抑制的发著抖。
“你……你总是喜欢糊弄我!”人儿的眼中含满了期待和娇气,这是最让男人承受不住的诱惑。
“没有,这次没有,真的是梦。”
“那……那你吻我!”人儿任性的要求,竟扬起脸,摆出了待吻姿势。
男人冰冷的心化成了一汪湖水,就算是男子又如何,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面前这个骄纵可爱的人儿才是那个可以波动自己琴弦的柔指。
毫不犹豫的便吻上了人儿微噘的双唇,好一股温热的气息窜入男人干渴的喉咙。这一次无所谓抗拒与强求,两只舌肆无忌惮纠缠在一起,互卷著,吸食著,发出孜孜的津液水声。
就连人儿的口腔都布满著纯粹的味道,无味之水才是甘甜,似是要夺去人儿呼吸般,用舌尖舔遍了人儿热热的腔壁和贝齿。
“呜……额……”人儿沈醉的发出娇嗔。
待男人放口,二人的唇间扯出一条长长的绵绵的津液细丝。好生颓靡!
“要了我……杨瑜……”人儿双颊渲染了醉人的红润,又是一次任性的索求。
“不行!”就算身体有了反应,男人还是不能为了情欲而给人儿带来再多的痛苦,他体液是冰冷的奇毒。
“不要……既然是梦里,一切都可以做……我要你抱我……要你……你那个……”人儿说著说者竟然羞涩起来,虽然喜好男色,他却从未被任何男人真正侵入过的。
“这个万万不可……好吗?”杨瑜真是对这般娇惯的人儿有些无可奈何了。心中的喜悦却是漫溢
“不行……我连自己的梦都不能做主了吗?你骗我!现在不是梦……你一直在骗我!来人呐……来……”人儿有些焦急了,原来是在耍著小聪明,无论如何都要验出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人儿是万万不愿承认,如此温柔,不会丢下自己的男人,只是出现在梦里的!
人儿要吩咐下来,并起身下床的动作被男人拉回到怀里。只是简单的一扯,人儿胸前的衣衫便应声而开,露出平坦的胸与起伏的肩。本是光滑细腻的肌肤,却布满是细细的伤痕。这些伤痕正犹如美玉中的细纹那般,既为玉润色,又为玉布瑕。
男人在放弃了保护人儿身子不被自己白毒所伤的念头之後,俨然已经变为一只释放了欲念的困兽,连平时冷漠的眼神都变得色丄欲陆离,撕扯了人儿的衣服,被美玉样的身子夺了魂魄般的扑了上去。
“啊……嗯……瑜……”男人毫无章法的疯狂吻著人儿的颈子、酥肩、胸口,再到那对含苞待放的rǔ_jiān。或咬,或吮,或啃,或吸,或舔。
男人的亲泽自上而下蔓延著,人儿的衣衫也被渐渐的撕扯而光,待到男人用舌盘旋於细嫩的大腿内侧时,人儿已经赤裸裸的现於微弱的烛光之下。
不等男人继续,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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