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黏着他带着腥味的精浆,一股浓浓的荷尔蒙味道。他舔弄着张晓波性器的前端,舌头不断卷过冠状的沟壑处,口水顺着前端流到性器的底部,深入到喉头处碾磨,张晓波爽的不能自己,敞开双腿拢着谭小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颤抖。他的手揉捏着张晓波的gāo_wán,上面也蘸着黏腻的唾液。
情欲融在空气里,湿热。张晓波在下面的位置上并不如他想象中的舒服,但是很刺激。张晓波想用手握住着谭小飞的性器,却没有什么用。yīn_jīng直直地插进他的喉咙里,还没完全吞没在他的嘴里,他只能勉强地用舌头舔弄着,任由谭小飞的性器在他口中挺动着。性器几乎堵住了他的嘴,根本没办法吞咽口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呜咽,同时也不断地刺激着顶在他喉咙中的ròu_bàng。
张晓波红着眼眶扒住谭小飞的臀瓣,他又爽又难受,谭小飞的性器上不仅有男人的味道,还有避孕套摘下后并没有消失的橡胶味,是惹人yù_wàng的气息,他心情一荡漾,手指摸索着在谭小飞的后穴上戳了戳。
……没有润滑,手指顶不进去。哎呀。
谭小飞因他的的动作顿了几秒,张晓波还没反应过来,谭小飞的性器已经更加深入地插到他的喉咙里,而谭小飞也同样一个深喉,同时用手抱着他的大腿根部用力向外掰开他的双腿,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就顶入张晓波早已湿润的后穴里,伴随着深喉一下子捅到最深。张晓波觉得自己身上三个地方同一时间都在被操着,当下竟然硬生生逼出了泪。
呜咽声像是在哭,像是委屈,又像是爽到了极致。都是男人,在口技上知道怎么让对方更爽。谭小飞想,就是要欺负你,要让你哭,让你爽到发抖。
两个人都在双方的口腔里射出精华,咸腥的jīng_yè一股股地喷进齿腔,喉咙,一点点舔掉,又一点点吞下去。张晓波有些来不及吞咽,觉得自己的喉咙口黏搭搭的,不由低低地骂了一声王八蛋。作为回报,谭小飞在他敏感泛红的性器顶端吸吮了一口。
王八蛋,从第一次开始,张晓波总喜欢这样骂他,不轻不重,不痛不痒。
但是喜欢你,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就会接受你的全部。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张晓波忍不住想要弓起身,却被谭小飞压着,他有些透不过气,也在谭小飞性器顶端用力吮了一口。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谭小飞从张晓波口中挣出来,再惩罚似地在张晓波屁股上捏了一下。
张晓波舔了舔唇,有些得意地看着他笑。
谭小飞把张晓波搂到自己怀里,两个人身上都是粘的,但又很烫。粘的分不开,烫也要受着。
张晓波闭着眼,迷迷糊糊地靠在谭小飞的怀里说,“我怎么遭得住你?”
谭小飞看着张晓波蜷着的样子,觉得三年来这个人其实一点儿也没有变,又野又奶的一只猫,虽然他其实觉得不该用可爱这个词去形容一个男人,可放在张晓波身上却莫名合适。况且他觉得张晓波脸上好像长肉了。
有人说,当你觉得一个人可爱的时候,是真的没救了。
而张晓波其实说不清自己到底喜欢谭小飞什么。很多人说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其实不是这个道理,他和谭小飞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乱得不想理,乱得没空理。爱情里面没有公平的交易,他记得谭小飞对他的坏,但也不会忘记谭小飞对他的好。张晓波也说不清为什么,他或许讨厌过谭小飞,但从没有在心底里厌恶过他。
他大概就输在这一字之差上,可是两个人如果都动了情,那这场游戏也不亏。
张晓波转过身,往谭小飞的怀里挤了挤想,真暖啊。
甜啊,谭小飞拉起被子,吻了吻他的额头说,“睡吧。”
第二天早上张晓波被谭小飞搂的有些喘不过气,给憋醒了。
谭小飞那玩意儿在身后顶着他,搁臀缝那儿磨蹭着,张晓波刚想骂人,就发现自己是一样的情况,当下没理去骂了……本来就都是男人啊。张晓波只好装腰疼,叫谭小飞给他揉揉。谭小飞那玩意儿起来本来只是正常的现象,他没睡醒,还有点迷糊地就往张晓波身上捏。
但是火不是被捏出来,是被张晓波给叫出来的。
张晓波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自己捏自己就没事,谭小飞的手一捏上他他就想笑,笑得蜷起来,再笑得扭起来,谭小飞愣是被他给笑醒了……关键他笑就笑吧,笑声里还夹着迷之娇喘。谭小飞有些搞不定他,转而挠他痒痒,这下更不得了,张晓波叫的跟叫床似得,又笑又躲的,眼泪都飙着洒出来了。
谭小飞觉得特别神奇,挠得更卖力了。张晓波笑得比做一次还累,都要笑出八块腹肌了。
俩人又磨磨唧唧地干了点不好的事,才互相蹭着爬起来。
三年前各种这房子的手续都让谭小飞给办完了,就是后来两人没有再见面,谭小飞索性就多交了几年的钱。家里很多日常用品都有新的,都是当年谭小飞懒得一趟趟买而屯着的。张晓波觉得自己接受能力还挺强的,他连自己站在马桶前撒尿的时候谭小飞在旁边刷牙这事都坦然的接受了。
都!接!受!了!但是……
“你大爷的能别看着我撒尿吗?!”
谭小飞吐了一口泡沫,笑他,“你还害羞啊?”
张晓波还真不是害羞,都是大老爷们的,什么事没干过呀,就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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