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梁…梁聿…麒…呜呜…放开…那个…呜…」好难过,不行了……不停想要涨大宣泄的分身因被缎带紧紧绑住无法得逞,反而让缎带陷入肉中缠得更紧,虽然不疼但无法发泄的痛苦更折磨人……好想射……想伸手解开那个带给自己痛苦的根源,却每次在要到达目的地时被狠心拨开,让他不禁呜咽了起来。
「不对喔只准叫我麒不叫就不给喔……来——多叫几声」
「呜…求…求你…让我射…好难过……麒…嗯…麒……呜…给我…嗯」
「好乖给你一点奖励。」说著,就伸手解开一直折磨著他分身的缎带。才一解开,
一股白浊的热液马上激射而出,喷得他满身都是,然而仿佛还不够似的,才刚释放过的分身不到几分钟又立刻站了起来。
「老师你很饥渴喔这麽快就又要啦?我都还没进去你就爽成这样……以前师母都没满足你吗?!…………啊!」
梁聿麒话还没说完,耳边就听到‘碰!’的一声,接著感到背上一痛,人已经坐在地毯上,呆滞了几秒才发现——
他居然让他给踹下床了!!
「你搞什麽鬼啊?!」
梁聿麒怒气滔滔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准备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就见黎希骥挣扎著下床,整个人蜷缩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嘴里喃喃不停地说著。
「不…不准…你侮辱…侮辱小娴……」
本来对於他的反抗已经有些不悦的梁聿麒,听到这句话後更是怒不可歇。「你好样的!居然为了个女人踹我下床!………我看你还能撑多久…哼!你等一下就不要pì_yǎn骚痒得求我操你!……哼真该让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摇著屁股的骚样。」梁聿麒一脸嘲讽地看著男子因耐不住情欲折磨而不停地扭动著身躯的狼狈模样。
其实不用梁聿麒说,黎希骥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可是真的好难过……刚刚才宣泄过的yù_wàng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向,体内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难耐的痕痒感从身後xiǎo_xué开始一直融入血液中,深入五脏六腑,这种无法解脱的折磨让他只能无助地晃动著双丘,双手无意义地在地毯胡乱地抓著。
突然——眼角馀光瞄到一旁矮柜上的一把刀,伸手拿过刀子,没有多想,硬生生就往自己大腿上划了一刀。
「你发什麽神经啊?!」突如其来的自惨举动,吓得梁聿麒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一回过神来,马上冲了过去,夺过他手中的刀子,原本的熊熊怒气在那一刻全跑得无影无踪,所有的感觉只剩下心疼,清晰地仿佛是划在自己身上。
「别闹了!还不给我起来!」
「不…不要……」黎希骥嘴里说著不要,然而被情欲折磨的身体早就背叛了理智,在梁聿麒的手碰上自己的同时,手脚已经不由自主地缠上少年的身体,渴望著他那仿若沙漠甘泉般的碰触。
见识到他的狠劲让在道上一向以狠厉闻名的梁聿麒感到害怕,不敢再刺激他,就这麽任他缠著自己,小心翼翼地将他置於大床上。正准备起身出去帮他拿些消毒药水和纱布,才稍微退开了些,床上的男人立刻像只八爪鱼般缠了上来牢牢抓紧自己,不让他离开。
「骥,我先出去拿些东西好吗?……ok,好好好…不去,那我打电话总可以了吧?!」
知道药效的厉害,梁聿麒也不敢留他一个人,只好让他继续抱著自己,伸长了手,在床头拿了电话拨了个内线。
「义叔,帮我拿些消毒药水和纱布上来……嗯…我没事…真的啦……放在门口就行了,ok?!」
低头看到黎希骥一脸痛苦,身体不住地发抖,他知道他已经快撑到极限了,当下也不再逗他,伸手在自己的yīn_jīng上套弄了几下,在尽量不触碰到他伤口的情形下,将他的双腿抬了起来架在肩上,接著就将自己逐渐硬挺的分身送入他身後热得发烫的xiǎo_xué快速地chōu_chā了起来。听著身下男人在他每一次挺进时不停的尖叫呻吟,让梁聿麒更加卖力地猛烈律动,手也不忘爱抚著那随著他的冲刺不断晃动的分身,伴随著男人摆动的腰肢,每一次狠狠地顶入,都带来噗噗的ròu_tǐ撞击声。
就这麽折腾了一整个下午加晚上,黎希骥到後来根本已经完全射不出什麽东西了,只剩下身体的亢奋还持续著………
看著黎希骥最後在不断高潮的折磨下终於昏睡了过去,梁聿麒这才缓缓地将自己的分身从他的体内退出,到浴室拿了一盆热水和毛巾,跪在床上笨拙地替他擦拭著。
见到镜子里的自己,梁聿麒忍不住苦笑了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服侍人呢,所有的事自从遇到他後就完全不对劲了。「我怎麽会去弄来这麽麻烦的宠物,脾气一倔起来跟头牛似的,不但不把我放在心上,还三番两次为了一个女人和小鬼顶撞我,到底是你服侍我还是我服侍你啊?!」口中虽然如此抱怨著,手却还是没停地继续擦拭著男人布满汗水和jīng_yè的身体,最後在替他包扎了大腿的伤口後,才满足地回到浴室清理起同样狼狈的自己。
洗过澡回到床上,梁聿麒一把揽过身旁的男人,像抱玩偶似的,将下巴枕在他的头顶,紧紧地将他锁在胸前。「从来没遇过像你这麽难搞的人,可是我现在就是除了你谁都不想要,怎麽会这样呢?」
梁聿麒的动作惊醒了怀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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