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样,不但什麽事都没做,还看著他的睡脸发呆。从15岁开始,他陆陆续续有过不少男宠,而黎希骥虽不是最好看的一个,却是唯一一个让他全身血脉奔张、蠢蠢欲动,情不自禁便想狠狠折磨的人。记得第一次看到他时,他就穿著一件简单朴素的t-和白色休闲裤,朝气蓬勃地走进他们教室。充满年轻气息又幽默风趣的他,脸上总是带著一抹阳光般的自信笑容,而当他站在讲台上专心讲课时,全身更是散发著令人无法忽视的耀眼光芒……耀眼的让他直想抹黑他阳光般笑脸,享受他在自己身下哀嚎求饶的模样。一遍又一遍的,他幻想著将台上的男子剥个精光,压在地上肆意折磨时将带来的快感。
然而不够,心底的野兽呼喊著更多……他想要他,想要彻底地占有他、驯服他,他的反抗莫名地刺激著他嗜虐的本性……「现在你已经属於我了,在我还没厌倦你之前,不论是谁都不准夺走,连你自己也不准,懂吗?」梁聿麒伸出手轻柔地在黎希骥细致的颈项上抚摸著,脸上却是令人生寒的残酷表情。□□□□□□□□□□一早,被刺眼的阳光扰醒的黎希骥,抬起手想挡住阳光,却发现自己虚弱的连手都抬不起来,而且只要稍微动一下,刺痛的灼热感就不停从下体传来,让他直皱眉。「不晓得那家伙昨晚做了几次,哼,没想到自己这麽耐操呢,这样还死不了。」黎希骥语带嘲讽地挖苦著自己。开朗的个性让他即使面临这种惨境还能苦中作乐。
「啊!你醒啦!」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黎希骥著实吓了一跳,这时他才发现原来床边还站了个很年轻的可爱女孩。
「噢……你是?」「你好!我叫夏雨,你叫我小雨就好了。」女孩笑著回答。女孩看起来是个很爱笑的人,从刚刚就一直笑著,露出可爱的小酒窝。
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像小麟呢!「‘下雨’?!很特殊的名字呢!呵呵……」黎希骥难得的展露出自那个强暴事件後就很少露出的笑容。「黎先生,你不要取笑我啦!是夏天的夏啦……喔…是少爷告诉我你的名字的,他派我过来服侍你……啊!少爷要我你一醒来就告诉他的。」随即还没等黎希骥反应过来又害怕地赶快跑出去了。「小雨,等……」如果可以,他真不想见到那家伙……
没一会,黎希骥就听到他这辈子都不希望再听见的声音。「老师,醒了吗?」梁聿麒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著趴在床上的黎希骥。
「老师,你也太没用了吧?!随便做一下就昏迷不醒……不过,你在床上的反应实在跟只死鱼没什麽两样,醒著跟昏迷我看也没什麽差别………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调教调教你的。」梁聿麒嘲讽的口气在最後突然转为阴狠,并一把箝住黎希骥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看著自己。黎希骥只听得全身发抖,双拳不自觉地握紧,他为什麽得听一个未成年的小子教训自己,我在床上像不像死鱼干你屁事!……虽然自己将身体卖给梁聿麒但不代表他连尊严都可以让他糟蹋,黎希骥在心里将梁聿麒骂了几十遍,这才稍微平复了些他愤恨的心情。看到黎希骥因下巴吃痛而眉头紧皱,梁聿麒才满意地收回手。「拿去!这是治疗你後面的药……这一个星期你给我乖乖地待在房间里休息,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下床,
一个星期後,你要是再没好,我们就走著瞧!」说著,就从口袋里拿出一罐药,并将它抛到黎希骥的眼前。然而黎希骥并没有伸手去拿,只是满脸疑惑地看著眼前不晓得在玩什麽把戏的少年……这家伙有这麽好心?「你那是什麽表情?!……我不要一个不能用的宠物,我是要你来服侍我的,你做没几次就昏了还服侍个屁啊。」梁聿麒难得好心地解释道。
虽然对於梁聿麒要自己休息的举动,黎希骥有些存疑,但自那天起,梁聿麒倒也真的没再出现过,而他给的药也真的是挺有用的,受伤的下体早在休息了两、三天後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不会再连翻个身都痛得死去活来。
而接下来的日子对黎希骥来说倒也是过得挺惬意的,不但不用被梁聿麒侵犯,小雨更是将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除了奉命不准让他离开房间以外,她都会尽量满足他的一切要求,甚至只要一有空,她就会带几本书来陪自己聊天,让他不至於那麽无聊。
不过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小麟的消息,他曾经打过电话到先前的医院去询问,得知小麟已经被转到私人病房,但他们却不能泄露他现在的病房号码和电话,他甚至请小雨帮他到医院去查查,但得到的结果也是一样的,他这才明白一定是梁聿麒故意封锁消息,想必是想借此来控制他吧。
哎……不晓得小麟怎麽样了?他一向黏自己黏得很紧,先前要把他送进医院,他还跟他闹了好一阵子的脾气,这下怕不把医院闹翻了……不晓得手术进行的如何了?想到小麟,黎希骥的脸上就不自觉地露出了宠溺的笑容…… 虽然小麟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他却认为他们之间甚至比亲父子还来得亲密,或许是来自他们共同的牵系小娴吧。
他还清楚记得,那年他十七岁,才二十一岁的小娴在外地念完书回来时,身边却带一个五岁大的小孩,未婚生子!这在当时那个保守的小镇是多麽罪不可恕啊,他仿佛还可以看见瘦弱的小娴跪在大厅里接受长辈们责问时那令人心疼的背影,以及当他向双方家长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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