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扣押了赵仁濮之子。”
赵仁濮只有一个独子,断不敢轻举妄动。
朱璃垂眸,蔺文安只不过名字换成薛少卿,行事作风一点没变。
“我派人送的书信世子收到了吗?”
“收到了,我查了,手帕上绣的名字,碧莲二字,是赵府里的丫鬟,八年前失足掉井里死了,有个跟她要好的丫鬟叫迎香。”
朱袖的死终于有点眉目了,朱璃道;“迎香就是我大姐朱袖身边侍候的贴身丫鬟,当晚值夜的并不是她,没有直接证据,证明绣帕是她的,她跟朱袖的死有关,我看只有设计要迎香亲口供出来。”
尚书府年下发下新衣,朱玥穿着一身新裙,到朱敏屋里,“二姐,你看我这条裙子好看吗?”
“好看!”
朱敏瞅了一眼,心想,府里节下每位姑娘做了两套衣裙,朱玥挑了一身葱绿的,朱玥肤色白,不是那种通透的白,葱绿这种颜色娇嫩,穿不好显土气。
不知道朱玥最近怎么想的,专爱穿淡雅的素色,原来朱玥可是喜欢穿桃红、鹅黄,鲜艳的颜色。
朱玥不知道朱敏在敷衍她,提着裙子转了一圈,“上次我穿的裙子琼华公主说好看。”
朱敏笑笑,琼华公主面上夸赞两句,朱玥当真了。
这时,朱敏屋里的大丫鬟走进来,看朱玥在屋里,迟疑片刻,说;“姑娘,忠勇侯世子来找三姑娘,不知道什么事。”
朱玥听见,走过去,坐在朱敏身旁,看屋里只有朱敏的这个大丫鬟,小声说;“二姐,上次琼华公主过生日请我们,公主问薛世子和三姐的事,你怎么说了,老爷和夫人私下里说等二姐的亲事定下来,张罗三姐和薛世子的婚事,我姨娘听到告诉了我,我就跟你一个人说了,你怎么告诉外人了?”
朱敏翻了翻眼皮,道;“公主问我,我就实话说了,三妹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要跟薛世子定亲,还勾搭敬王。”
朱玥趴在她耳边小声说;“二姐喜欢敬王,我早看出来了。”
朱敏板脸,一本正经地说:“你休要胡说,我们闺阁女子,怎可失了体统。”
朱玥低头,没揭穿她,二姐嘴上不承认,就连琼华公主都看出来了。
今年过年,朱家本来是个团圆年,奈何出了朱袖这宗事,朱老夫人心里不自在,府里气氛消沉,阖家除夕年夜饭,摆在春禧堂,朱老夫人没出屋。
郭氏捡了几样婆母爱吃的菜肴,送进去,赔笑劝婆母进食。
朱老夫人给儿媳冷脸,“你们玩乐,不用管我。”
郭氏跪下,“母亲不吃饭,儿子媳妇怎能吃得下,袖儿的事,母亲心里不痛快,怨儿媳,这是儿媳的错。”
朱璃站在门口听,忍不住迈步走了进去。
在母亲身旁跪下,“祖母,孙女说句公道话,大姐的事,母亲何错之有?不留大姐住娘家,也妥善安置,大姐依然过着呼奴使婢,锦衣玉食的生活,至于大姐出了意外,母亲抚养一场,难道不难过吗?事有因果,与旁人何干?出嫁女即为婆家人,赵家有事,朱家就不要过日子了吗?”
郭氏急得扯住女儿,阻止她说,朱璃不顾,“我母亲嫁到朱家,为朱家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孝敬祖母,当家主母在朱家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出嫁女,祖母说这对我母亲公平吗?这是兴家之道吗?”
直到把想说的话说完,朱璃叩头,“孙女忠言逆耳,祖母要责罚就责罚孙女。”
欺负我娘,问我答应吗。
朱昭庭担心妻女,在外面听了一会,走了进去,跪在妻女身旁,“母亲,璃儿年纪小,望母亲别跟她小孩子计较,今日是除夕夜,母亲不出去,大家都过不好这个年。”
朱老夫人听完,意外没有发火,指着朱璃板脸道;“璃丫头,你说这些话,句句指责祖母对你母亲不好,对祖母不满,看来你憋在心里很久了。”
朱璃忙道;“孙女不敢,实话实说。”
朱老夫人和缓了语气,“璃丫头,扶我出去。”
朱璃赶紧爬起来,上前搀扶祖母,朱老夫人点着她的头,“将来你嫁到婆家有你受的。”
“祖母大人不记小人过,孙女仗着您疼爱,才敢大胆直言进谏。”
朱昭庭和郭氏互相看看,松了一口气。
大家看朱老夫人出来,年夜饭吃得其乐融融。
一家人围炉守岁,夜深了,朱璃熬不住,偎在暖阁炕上睡了,梦到在塞北过年,孤零零的破屋里,慎王毒发躺在炕上,屋里冷得像冰窖一样。
忽悠一下醒了,瞬间茫然,听外面放炮仗声,恍然醒过来,心想,徐临如果还活着,现在在何处。
天刚亮,朱璃带着梧桐回东跨院,梳洗打扮,穿一身大红袄裙,到上房给父母叩头,领压岁钱。
大爷朱淳夫妻带着两个女儿,朱敏、朱玥、朱莺,还有朱棠都来上房给长辈叩头拜年。
一大早,宫里的太监到朱府,传皇后娘娘的话,“正月初二,皇后娘娘赐宴,三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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