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殃。
正僵持不下,一阵笑闹声,堂屋里涌进来一群大姑娘小媳妇,阿里朵走在最前面,掀开东间门帘,笑说道;“玉奴,抓到你了。”
抓住朱璃的手,“原来你在这里躲酒,今日是耶律大伯的寿诞,大家图个痛快,我们出去喝酒。”
耶律突今日来微服,这伙女人没注意炕上的男人。
这群年轻姑娘和媳妇推着朱璃出去了。
屋里,耶律突脸色铁青,当着许多人,不便发作,一甩袍袖,离开了。
耶律泰赶紧追上去送邺王,耶律突大步穿过庭院,院子人声嘈杂,没人注意他。
耶律泰紧赶慢赶,一个劲地低声下气跟耶律突陪不是,“小的堂妹没见过世面,王爷多包涵,待小的慢慢教导。”
邺王耶律突脾气暴虐,没吃醉酒,尚能分清轻重,今日是耶律泰父亲做寿,没当堂发作,主要是耶律泰的堂妹真是个小美人,王府里的妻妾跟她比起来,不抵她三分姿色,火气往下压了压,“今日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本王不跟她毛丫头计较,但是你这个堂妹本王要定了。”
意外事情成了,耶律泰一惊一喜,心忽上忽下,忙躬身,“承蒙王爷抬爱,不嫌小的堂妹,小的堂妹能侍奉王爷,是修来的福分,小的跟她父母说,选个日子送进王府。”
邺王的怒气这才消了几分。
耶律泰站在院门口看着邺王上车离开。
转身进了院门,媳妇萧氏迎过来,紧张地问;“玉奴惹恼邺王了?”
耶律泰进了堂屋,萧氏跟进来,耶律泰坐下,端起茶盅,“王爷相中玉奴了,择个日子送进王府。”
萧氏手捂胸口,“方才吓坏我了,幸好没出什么事。”
耶律泰想起堂妹方才举动,心有余悸,“这件事叔婶哪里你去说一声,大妹妹还是由我亲自说。”
寿宴到戌时中方散。
朱璃帮忙捡桌子,收拾残羹剩饭。
萧氏走过来,笑吟吟地,“玉奴妹子,你堂兄找你说几句话。”
朱璃擦了下手,跟着萧氏到东厢房,耶律泰夫妻的屋里。
耶律泰正等着她,见她进门,亲热地说;“今日辛苦大妹妹了。”
朱璃不动声色,“亲戚们互相帮忙,谈不上辛苦。”
萧氏掩了门,扯着朱璃坐在炕边上。
对面的耶律泰开言道;“大妹妹可知道今日东次间里的人是谁?”
朱璃佯作不知,“不是堂兄的贵客吗?”
耶律泰跟萧氏对视了一眼,颇为神秘地说:“这位贵客的身份,你可猜不到,他是邺王,大妹妹今日险些得罪了他,为兄替你捏把汗。”
朱璃显出几分胆怯,“堂兄事先没跟我说,我又怎知道他是邺王。”
耶律泰哈哈一笑,“我想跟大妹妹道声喜,邺王看上你了,邺王府里只有一位正妃,没有侧妃,王妃人和善,好相与,如果大妹妹进了王府,封个侧妃,不是不可能,这要看大妹妹的本事,以大妹妹的人才,在饭馆里起早贪黑地干活,嫁一个粗鄙的蠢汉,真是太可惜了,为兄和你嫂子也是心疼你……..”
果然如此,朱璃早已猜到,这大堂兄俩夫妻拿自己当成进身的阶梯,养父母打着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的主意。
没有耶律泰夫妻想象中的受宠若惊,朱璃似笑非笑的神情,“何以见得这是一桩好事,我是个没眼色的,进了王府,万一得罪了王爷和王妃,怪罪下来,岂不是拖累堂兄堂嫂。”
耶律泰神情一滞,脸上的笑容敛了几分,“大妹妹说笑,别人我不知道,难道我还不了解大妹妹,叔父的饭馆里全指着妹妹你一个人张罗,四方来客,大妹妹八面玲珑,妥妥帖帖,要说大妹妹伶俐,没人能比得上,大妹妹是个明白人,二叔二嫂给大妹妹招的那个上门女婿,大妹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王府锦衣玉食,大妹妹难道放着富贵日子不过,偏愿意过穷苦日子,要说别人还没有这个福气,王府不是谁都能进的。”
自己还要感谢他们的提携,朱璃待他说完,方道;“我现在是不想进王府也得进,我答应,不过我的终身大事,我要提个要求。”
夫妻俩异口同声,“大妹妹你提什么要求,尽管说。”
耶律泰原本想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堂妹痛快地答应了。
朱璃看着二人,“我进王府虽然做妾,要有聘礼,有嫁妆,嫁妆不能太寒酸,让王府的人笑话,我听说王府下人难缠,最好手头上有现银。”
耶律泰一听,有道理,手头有钱腰杆硬,堂妹进王府身份是邺王侍妾,要想往上走,王府人情往来,不能不考虑,手头有现银,也好运作,一口应下,“大妹妹提的这些,我替你跟二叔二婶说,还有什么要求?”
“这是我一生的大事,我不能做正妻明媒正娶,八抬花轿进门,也要挑个黄道吉日,正式嫁过去。”
“这是自然,我做主应下了。”
这不是什么难事,耶律泰答应了。
别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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