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四姑娘,看人时目光躲闪,眼底透着惧色,胆怯畏缩。
薛玉姝说;“我跟朱姐姐说好了,等她生日请我,我过生日请她。”
忠勇侯夫人和蔼地目光看着朱璃,“你们当亲妹妹相处,以后可别生分了。”
郭氏今上寺庙,许愿大慈大悲菩萨保佑给女儿一个好姻缘。
郭氏心里高兴,这一趟寺庙没白来,看来是自己多想了,尊贵如忠勇侯夫人,对女儿喜欢得紧,没有偏见歧视。
正午刚过,两家人在落霞寺门口告别。
薛玉姝拉着朱璃的手,“别忘了朱姐姐我们的约定。”
朱璃喜欢这个开郎的少女,笑着说;“我没忘薛家妹妹。”
忠勇侯夫人好奇地问:“你们姊妹有什么约定,说出来听听。”
薛玉姝促狭道:“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同别人说。”
郭氏也蛮喜欢薛玉姝,笑着说;“两个孩子的事,随她们交往,我们不过问了。”
朱玥眼巴巴地瞅着,心生羡慕,三姐头一回出门,便结交了侯府的千金。
二姑娘朱敏别过脸,一副不屑的模样,心里说,谁稀罕,不过一个侯府姑娘,看三妹那巴结样。
忠勇侯夫人拉着郭氏的手,亲亲热热地说:“以后带姑娘们来我们侯府玩,你们家多好,姑娘多,各个像水葱似的,我们侯府冷冷清清,成日介就我一个人,他父子忙自己的事。”
尚书府的几位姑娘都很出挑,就连年纪小的五姑娘都是个美人坯子。
郭氏跟忠勇侯夫人两个人相处甚欢。
两家人分别上轿,在落霞寺门前街上两家人的轿子分开,薛玉姝伸出手,朝朱璃摆了摆。
朱璃也朝她摆了摆手。
妹子朱莺道:“三姐,我看侯府的姑娘对三姐极好,今刚见一面,就跟三姐成了手帕交,我们姊妹跟母亲出去应酬时,侯府薛姑娘见过两次,也就点头,说句话而已,今侯府的姑娘对三姐特别热情,大有交往之意。”
不能小瞧十岁小姑娘,出生的家庭,决定她的眼界和心智。
连年纪小的妹子都看出来,朱璃又怎能看不出来,她也不知道为何侯夫人母女对自己示好,路遇忠勇侯世子时,曾经有个错觉对忠勇侯世子非常熟悉,现在她能确定不认识忠勇侯母女,前世从未见过,忠勇侯世子也一定不认识,也许像她认识的某个人而已。
从落霞寺回来,郭氏对丈夫朱昭庭说;“璃儿在塞外长大,闺阁女子琴棋书画想必她养父母没闲钱供她学,璃儿应酬对答礼数表面挑不出什么,敏儿和玥儿早早便请了女先生教导,我看还是给璃儿单请先生教授。”
朱昭庭道;“我也这么想,璃儿这几年在养父母家,北燕虽然也有习中原文化,但璃儿的养父母是小户人家,能吃饱肚子算不错了,我问过璃儿,说念了半年书,我们家的女儿也都跟男儿一样请先生悉心教导,为了以后跟夫婿之间不至于没话说,璃儿以后嫁人,也不能嫁白丁,我这几日留意打听,宁可多花点钱,也要给璃儿请个好先生。”
郭氏听丈夫的话,似乎心里已经有谱,问:“老爷心里可有人选?”
朱昭庭道:“圣上隆恩浩荡,说宫中杂役人员数量庞大,我朝提倡节俭,今年从宫里放出不少年长宫女,上了年纪的老嬷嬷恩准归家,跟家人团聚,我私下里打听了,这里面有一个女官,原来在皇宫里教导公主,如今求了皇后恩典,放出宫,我想请她来教璃儿。”
郭氏欢喜地说;“这位姑姑肯教璃儿吗?”
朱昭庭说:“我已经托人去问,她提出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她看在我们心诚的份上,或许能答应。”
东跨院里,朱璃正欣赏一幅小像,这是薛玉姝送来的自画小像,看出薛玉姝绘画功底深厚,惟妙惟肖。
送小像来的侯府大丫鬟,恭恭敬敬地束手恭立,“我家姑娘说了,求姑娘把自己的小像送我们姑娘,还要姑娘亲手画的。”
闺阁手帕交一般送礼都是些小物件,戒指、手钏、扇坠、手帕之类的,薛姑娘要自己的自画像,这倒是新奇。
既然薛姑娘把自己的自画像送来,朱璃本来也不是忸怩之人,武将之家,家规不太严苛,女子之间的交往,送一幅小像,朱璃不好拒绝。
便说;“明日我差人给你家姑娘送去。”
侯府丫鬟走后,朱璃坐在书案前,前面摆着一枚铜镜,对镜自画。
梧桐和瑶琴在旁边看着,端茶递水,不敢出声打扰姑娘。
朱璃画了一个多时辰,到晚膳时分画好。
梧桐和瑶琴围着看,梧桐看看主子,又看看画像,“真像,这眼睛传神。”
朱璃动动手臂,打趣说:“我把自己画美了。”
“姑娘本来就美。”瑶琴道。
朱璃命梧桐把自画小像交给余五,拿出去装裱,然后送去忠勇侯府。
薛玉姝收到画像,显摆地给母亲看,“朱三姑娘倒是爽快人,我送去小像,马上送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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