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瑀道;“带你们来看看,今日河上有热闹看。”
朱璃同朱莺随着徐瑀走到河边,冰面如镜。
徐瑀足蹬玄金锦靴子踏上冰面,朱璃脚上穿一双掐金素缎小靴。
徐瑀回头提醒说;“小心点,冰面滑倒。”
“殿下太小瞧我了,这种冰面以前我常走。”
朱璃不是说大话,塞北一年里有大半年冰天雪地的,冬季她跟养父到河上刨冰网鱼,塞北的河冰可比京城的河冰厚多了。
朱莺有点害怕,朱璃拉着朱莺,朱莺方敢迈步。
冰河中央许多人,正玩冰嬉,朱璃跟朱莺走过去观看。
赛场中央设立三座旗门,上面挂着彩球,射手一字排开,手持弓箭,号令一响,弓箭手争相而出,疾速滑向旗门,有的躬身施射,有的滑过旗门,犀牛望月回首疾射,有的单脚点冰,金鸡独立,弓响箭出。
那厢站着一排身穿箭衣的人,有个发令官手举小旗,连晃三下,发出的信号,他们如离弦之箭,蜂拥而出,一时间,冰面上冰花四溅。
朱璃注意到,他们足下是一块木板下镶虎牙状的钢刀或钢片,绑在皮靴底。
塞北王庭一到冬季,也举行这样的比赛,这种冰鞋,她穿过。
朱璃偏头,朝徐瑀道;“殿下,能否弄一双冰鞋?”
徐瑀低头问;“朱姑娘也想玩?这冰鞋穿在脚下,没有受过训练连路都走不稳。”
“殿下只管弄冰鞋,我摔倒绝对不怨殿下的。”
朱璃跃跃欲试,把斗篷解开,交给朱莺拿着。
徐瑀的侍卫跑过去,一会就拿着五六双冰鞋跑回来。
侍卫从马车里拿出一卷毡子,铺在河岸边地上,朱璃坐在毡子上,侍卫替她绑上冰刀。
朱璃站起来,徐瑀这时也穿好冰鞋站了起来。
朱璃迈步朝冰面走去。
徐瑀怕她摔倒,跟在她身旁,徐瑀走得很稳,显然经常玩。
朱璃仰头说;“殿下,我们比赛呀?”
朱瑀看着她,目光温厚纵容,“好!比赛输赢,有什么奖惩?”
朱璃歪头想了想,“殿下说什么惩罚就什么惩罚。”
徐瑀心思微动,痛快地答应,“谁赢了,谁说了算。”
“一言为定。”朱璃道。
两人朝冰河中间走去,几个穿冰鞋的侍卫随伺左右。
朱莺一个人不敢走到冰面,站在原地喊:“姐,加油!”
朱璃背身举起手,扬了扬。
侍卫在冰面上画了一道线,两人站在划线的地方,一个侍卫手里拿着小旗,准备好了,旗一落下,两人开始往前冲。
徐瑀在冰上动作娴熟,个高步大,朱璃矮小,在冰上身形轻盈灵活,速度快,石榴红裙迎风扬起,铺散在冰面上,煞是好看。
侍卫都站在河边看热闹。
一个侍卫在前方终点,手里拿着小旗。
徐瑀开始没尽全力,放慢速度,怕朱璃摔倒,有意等朱璃,但朱璃娇小的身形灵活自如,身体保持平衡,一袭红衣在冰天雪地里鲜明耀眼。
像小燕子飞起来一样,眨眼便掠过他身边,徐瑀一笑,随后奋力赶上,再也不敢轻敌。
到终点,朱璃还是慢了一步,徐瑀先到划线的地方。
朱璃泄气,“殿下,我愿比服输,殿下想好,要怎样惩罚?”
徐瑀像胸有成竹,“暂时先不告诉你,等以后告诉你,你只要记住你输了,欠我的,等我以后索回。”
朱璃在冰面俯身旋转一圈,红裙张开,宛若花朵在冰面盛开,朝上跳跃,稳稳地落下,站在冰面上,问;“殿下不能透漏点吗?欠了什么债务,我心里有数。”
徐瑀单腿站在冰面,快速旋转后,拔地而起,然后潇洒地落在冰面上。
“我还没相想好,等想好了告诉你。”
两人冰嬉技巧,势均力敌。
看得侍卫们大开眼界。
回到岸边,朱莺兴奋地问:“姐,你什么练的?”
“姐在塞北整日在冰上玩。”
可惜输了。
徐瑀怕姊妹俩冷,道;“到我的马车里暖和暖和。”
徐瑀亲自掀开棉帘,朱璃姊妹上了马车,为了避嫌,徐瑀没有上车,候在马车下。
马车里燃着炭火盆,朱莺烤手,一边朝四周看,马车里像个小房间,应有尽有,有床榻,桌案,恭桶等一应俱全。
朱莺羡慕地道;“姐,皇家的马车像我们住的房间一样,真奢华。”
姊妹俩暖和一会,下了马车,看冰上比赛。
过了正午,一行人往回返。
敬王的车驾在前,尚书府的马车在后,敬王的车驾一直送姊妹俩到府门口。
朱璃下了马车,走到敬王车驾跟前,敬王撩起窗帘,朱璃道:“谢殿下带我们出来玩,我和妹妹很开心。”
“我答应带姑娘去书铺,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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