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不如找机会上车吧!”
於是数十枚子弹,从消声器里飙出来,化作一串打啵似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响声,全部扫在车和那人的藏身之处衔接的地方。
魏祺明也来劲了,看著老大和金牌打手喜洋洋地对著五音不全的山歌,他也扯起喉咙高叫著:“同志们,掩护我,老子冲出去,做掉那些龟儿子!死并不可怕,二十年之後,不又是一条好汉嘛!”他这一番视死如归的宣言,果然骗了不少子弹。
蒋人妖清了清嗓子,也照本宣科地跟著人家起哄:“哎呀,魏祺明你咋这麽不小心,哪里中弹了?怎麽出这麽多血?妈的狗娘养的,我出去和他们拼了!”这家夥装得只有那麽逼真了,热血沸腾,怒极攻心,声嘶力竭的尖叫,成功让敌人赏了不少子弹钉在他们前方。
周思作那边又开始抡著嗓子穷嚷嚷:“老大,躲在这里也是等死啊,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不如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冲了吧!”
“一,二,三!”没想到等他喊完,竟然一片鸦雀无声,原来那些家夥已经摸清了他们的伎俩,不再这麽傻乎乎地浪费子弹了。哪知这正中周某人的下怀,他弓起身,像一只箭弹出去,以迅雷不及耳速度奔向车子,半途撞到一个肉乎乎的玩意,他想也没想,‘唰’地一下抢走他的枪乱放了几发,待那些沿途搜索的家夥反应过来时,男人早就钻进车子打开车灯朝他们晃过来。
大道上的一干人在强烈的光线下顿时无以遁形,在他们的注意力和枪头全被周思作吸引住的时候,背後的人立刻站起来放冷枪,一时间沙漠之鹰的巨响和左轮手枪的命中共同为他们送终。前後夹击很快让敌人溃不成军。几乎同时,蓝帮的救援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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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没事吧?”
卫龙汉没看来人一眼,就把他从车上甩下来,发动引擎,像球一样射了出去。
“周思作你给我停下来!”不知道这家夥发什麽疯,竟然开车跑了,如果不是他正好看到,麻烦就惹大了。
但前面那辆车自顾自地往前飞奔,十分带劲,卫龙汉凭著坐骑良好的性能和自己超高技术,追了几次,才超到前面把它逼停。
男人正懒洋洋地躺在驾驶舱里,努著嘴,腿搭在方向盘上,脚趾冲他勾了勾。凌乱的发丝下眼睛亮亮地瞅著他,嘴角的笑容在夜色里明朗得有些可怕。
卫龙汉说不出自滋味地敲了敲车窗,周思作并没打开车门放他进来,望著他的眼里面似乎有东西像风筝一样越飘越远。但又那麽暖,仿佛一场丰富的烛光晚餐。
卫龙汉感觉很奇怪,好像男人在跟他打著某种哑语。但是他听不明白,这让他惶恐不安。
“放我进去!”他使劲地扣著玻璃,对方只是望著他,淡淡摇头。
“你搞什麽名堂?!”外面的人没啥耐心。毕竟刚适才惊心动魄了一场,没心情和他在三更半夜的马路上耗,而且有很多事情等著他思考,没找到主谋之前,他永远都是死缓。谁也不愿意怀里被迫揣著死神的名片在剩下的日子里穷凶极恶地吃著三餐。
终於他恼怒,在路边捡了块石头,把车窗打破。男人纹丝不动地坐著看人高马大手臂粗的他艰难地在车门内摸索,脸上仍是挂著笑,只是笑得微微凄楚。
“我日!”终於打开车门,卫龙汉一个鹰爪功就把对方擒住脱出来。周思作则痞痞地扣著椅背,说不出来就不出来。
“啊……”一下猛拉,男人的脸突然就扭曲了,汗如雨下,卫龙汉察觉不对,松了手,钻进去一把扯开他的衣服,看到了血立马就扇了他一耳光。
“哪里中弹了?”卫龙汉吞了吞口水,不敢脱下他的衣服,深入探究。
“死不了人。”周思作淡淡推拒,“我只是想静一下,不想被很多人拥著抬上担架,不是我不顾惜自己,我只想一个人,明白吗?”
卫龙汉转过头去,鼻翼重重起伏,眉毛蹙得很深,转回来时,目光变得说不出的温柔和怜惜:“跟我回去,你的伤需要处理,听话,别任性。”
周思作笑著看他:“你看起来比我还虚弱。”
这是男人第一次用苍白的脸所做出的同样苍白的笑,有种很透明的哀伤,但又显出最纯粹的坚强。他们之间似乎有道无形的屏障,千山万水,高耸入云。又仿佛什麽都没有,两人像五脏六腑挤得那麽紧,有著共同的生命,分享著同一份感情。
“你要怎麽才跟我回去?”
男人撑起来,脱下裤子,跨坐在他身上,面不改色:“很简单,让我高潮。”
卫龙汉赶忙偏过红透了的半张脸,讷讷地说:“来日方长。”
周思作低下头,用眼神钩起他别扭的下巴:“不,就现在,把你的东西掏出来,硬都硬了,藏著下蛋?”
“行,我看你他妈的是欠操!”卫龙汉一副认栽的表情,凶神恶煞又唉声叹气,心头矛和盾互相打个不停:“别做到一半就挂了!”
“说这句话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周思作拍了拍恶魔的翅膀,比棉花都软的笑容下,恶劣一点一点地出土。他扭著屁股,yīn_chún在男人露出的硬块上轻轻地打磨,不一会就打造出一枚擎天柱,卫龙汉早就受不住,一下贯穿了自己望眼欲穿虎视眈眈的男人的门户。
“呃……”周思作轻吟一声,花穴夹著老大的欲火,一收一缩,他脱下衣服甩在他脸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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