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了包厢。
进了包厢便见烟雾缭绕,险些给我呛个跟头,我一闻味就知道不对,冲着沙发上的老君骂了句:“操!又吸粉,作吧你就!”顺便和屋里另外几个依次打了招呼。
“你丫怎么才来啊?等你半天了。”卫东一身白西服包得小身板那叫一个妖娆,还真不像已经奔三张的人了,里面的黑衬衫都解到肚脐眼了,仰着下巴冲我吆喝。
屋里莺莺燕燕一帮小姐,不用说个个条顺板亮,懂事知趣,见我来立马让地方倒酒。我挨着卫东坐下,往他胸口扎了一眼,笑道:“怎么着,你爸双规了,还是你破产了?至于吗你,都逼到下海做鸭子的份了。”
“你丫少黑嘴啊,最近上面正不稳当呢,别他妈咒我家老爷子。”卫东一拍桌子怒道。
“那就是破产了,早跟你说过,房地产有风险,看看,跌了吧。”我一手接过身旁小姐送上来的酒,一手拍拍卫东大腿,“没事,弟弟有的是银子,哥哥尽管拿去使!”
没想到卫东这货转过脸来吧唧一口真就嘬在我腮帮子上了,掐着嗓子顺坡就下:“小刀弟弟,我好好喜欢lblo,你送我好不好嘛?”旁边的小姐听了痴痴的笑。
“您还是说国语吧,咱听不懂外国话。”我继续摸着卫东的大腿。
卫东冲旁边的小姐使了个眼色:“sunny,给平少翻译翻译。”
那小姐轻声软语的依偎过来:“平少,卫少说的是兰博基尼的魔鬼。”
我笑:“蓝吧唧唧的魔鬼?我又不是钟馗,哪给您捉鬼切,还蓝吧唧唧的?”
卫东听了也憋不住了,扒拉开我的魔爪笑骂:“操,你丫就装吧你!”
旁边的张睿,贺铮端着酒潇洒的踱步而来,这两人正正经经合伙搞进出口,靠着张睿他妈的职权,除了活人不出口,死人不进口,没啥不敢倒腾的,生意做得那叫一个一本万利。
张睿这老东西也有三十大几了,长相属于传统型的英俊,没啥特色,说白了就是我们这卡子人里最他妈正气凛然的一个,其实高中毕业就混了江湖,上至黑道大哥,下至街边混混全能混成哥们,搁古代绝对是一江湖游侠型的人物。贺铮三十出头,高高瘦瘦斯斯文文,冒充个大夫,律师,教授的绝对以假乱真,人家五岁移民,算是半个abc,前几年刚见面的时候还只认识“一”到“九”外带一个“万”字儿,还是他妈打麻将时学的,几年下来嘴皮子那叫一个溜。不过贺铮可是正经a国某常春藤名校商学院的博士,和张睿两人一个有关系,一个有脑子,那叫一个神雕侠侣,互利互助。
“小刀,哥得罚你两杯,就等你了。”张睿谈笑间一口就把自己那杯闷了,一副江湖做派。
我一看这意思哪能跌份,端着酒也喝了,喝完就骂:“又他妈轩尼诗,换了,换了!”
“小刀,抽一口,抽这个比喝酒过瘾。”李慕君终于从天边飘了回来,双眸朦胧着递过一根加料的。
我一看就烦,伸手推开:“老君,这玩意儿虽说抽不穷你,可早晚抽死你,你还不到三十呢,听我一句,你他妈戒了吧。”
“没事,大麻,上不了瘾。”老君自己抽了口,吞云吐雾的靠回沙发上,“h,没事儿。”
我骂了一句,懒得理他。
“小刀,喝什么你?”卫东埋单,一边划拉小姐,一边问我。
“啤酒,要凉的啊。”
“我操,土鳖吧你就。”卫东鄙视的看我,“真农民你。”
“哦,喝啤酒就农民啦?你少侮辱农民兄弟,人家喝得都是七十来度的老白干,喝完全能喷火点烟,比你这破轩尼诗牛x。”我鄙视回去,“我还就爱喝啤酒,解渴,利尿!”
“得得,我说不过你,你就贫吧你。”卫东推推身边一小姐,“去,给他要一打去,让他尿个够!”小姐捂着嘴往外扭。
“刚来时在路上还挂了个姐姐呢,也这么夸我。”我得意洋洋的把刚刚的艳遇交待了一遍。
张睿听了就问:“那光头长什么样?”
“估计脑袋让门板夹过,没长圆倒往长处长,头顶中间钻个眼,跟鸡x没两样。”一想那光头我就郁闷,“一副衰像。”
旁边的小姐咯咯直乐,大军厌烦的瞪了她们一眼,回过头来说:“这人应该是马五。”
“他就是马五?”我倒真没想到这大街上没事儿斗嘴的会是b市黑道上赫赫有名的马五爷。这马五其实也就不到四十,祖上三代都是根红苗正的贫下中农,当过兵,复员后留在了b市,虽是个没文化的泥腿子,却是天生眼活心大,加上心狠手黑,从街边小混混一路混到b市当年黑道龙头丰爷身边,出生入死的跟了丰爷五年,别人不敢干的事他拿起来就办,丰爷不好出头的事二话不说都揽身上,局子 进了无数回,光子弹就替丰爷挡了不下三回,道上人面上虽都赞一声忠心,背地里却说马五是个没心眼的疯子。不料在第六年大年夜的饭桌上,马五一把大火亲手把丰爷和一帮元老打包送进了鬼门关,事后竟然风平浪静,原来下面的人早就被马五暗中收买了个干净,兵不血刃的就自己个坐了老大,这一坐就是十年,虽说现在又出了个半黑半百的简易和他分庭抗衡,可道上人见了他还都得叫一声马五爷。
“嗯,马五一直霸着码头,我们私道上的货走不了,官道上的也有点麻烦,我找了简易约了马五这周末到仙岛,要是谈崩了估计地界上就开始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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