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说:“别紧张,让我好好疼你。”
换地方什麽已经不在明城的脑海里了,里面汹涌的只是对疼痛的敏感和恐惧,如蚁附髓,甚至有对盈满的贪眷和需索的快乐。
卑下的身体反应,是久经魔物调教後的果实。敏感的花蕊盛放在每一丝神经的末梢,深刻难解的烙印。
异种奇闻 19.回家
客栈前的街市非常热闹。
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可以看见对面是家酒楼,喝醉酒的客人在发酒疯,打了起来,酒菜和碗具掀了满地。劝架的掌柜被推倒在地,气得哇哇叫。
门边的小二吓得躲出去,在门边站了片刻就被隔壁胭脂铺的小姑娘招了过去,面红耳热地掏了全身上下的铜板,买了根本用不著的一盒胭脂,走的时候,默默塞回了铺面的角落。
小姑娘明明看见了,只面无表情地把盒子扔回了木箱子里,坐下继续嗑瓜子。
斜对角卖馄饨的老头看得直摇头,被偷儿摸走了腰上挂的钱袋子也不知道。
破衣服的偷儿拿了里面的钱,把袋子往角落一扔,大摇大摆地在街上逛起来,东买一串糖葫芦,西买一块方糕。
捏泥人的木车子前站满围观的人,一个挂著鼻涕的小孩可怜兮兮地站在一角张望。
人走了一波又一波,偷儿光明正大买了碗馄饨吃後,发现孩子还傻傻地站著,便吊儿郎当走过去,从别人手里抢过刚做好的一个面人儿,举到小孩面前。
被抢的人破口大骂,却在接了偷儿的一串铜钱後,笑呵呵地走了。
不远处,有江湖卖艺的在耍大戏。
明城错觉,今天赶热闹的人都来看热闹了。
街上走过两个打扮翘楚的姑娘,一主一仆。丫头掩了帕子,笑:“姑娘,你看,那不是常来我们楼里的道士吗?怎麽一脸难受要跳楼的样子,脸都红成猴子屁股了。”
做姑娘的回头看了眼,摇头:“怕是天气给热的。你再看他,估计他真要跳下来了。别看了。”
丫头不肯走了:“咦,我看见穿红衣的龙公子了,他们两个认识吗?”
绿柳拍了下只知道八卦的丫头:“怎麽不认识,表亲兄弟来著,道士还俗了,龙公子来接他回家。”
“怪不得,两个都长得好看。”丫头留恋不舍。
“好看也没你的份,把口水都擦了,别滴在我衣服上。”绿柳指了指前头,“你要吃的冰梅汤摊子,不在那边吗?”
“姑娘买给我吃吗?姑娘最好了!”小丫头马上转移了注意力。
绿柳啧了声,跟著自家丫头往前头去了。
“够了。”明城恼这“一下”实在够半天了。
龙游的动手摸著他的肚腹,像按摩他的脏器,决定不可逼急小道士,便说:“好,我们换个地方。”
说完,踩掉缠在道士腿上的裤子,抱起道士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绕在自己腰上,幻出双脚,在房间里走动起来。
龙游的耐力长,无论是前戏,还是戮力,抑或出水,都不必常人。这一趟,从窗前到桌上,桌上到椅上,椅上到床上,床上到地上,再到浴桶里,足把小道士喂了个通饱,肚腹鼓胀。
入夜,却不给休息,收拾穿戴起来。
“去哪里?”明城虽能走动,但是总觉体内还含著大物,十分不适。
龙游眨了下眼睛,满意地看了眼他道:“回家。”
没有穿道士服,只是普通的云白常服,宽袍大袖,显得人更修长高挺。长发拿了带子束在顶上,露出一截子雪白的脖颈,过长的飘带挂下来,快垂到肩。
无论哪个角度看,都是个干净禁欲的好青年。
真是讽刺。
“为什麽要这副样子?”明城穿惯了一丝不苟的道袍,有些不习惯。
龙游拿了他的随身剑、拂尘和包袱说,拉了他的手说:“以後就没有昆仑山的明城,只有我的小道士舒城了。”
“你怎麽知道我姓舒?”明城讶异。
“我一直知道啊。”龙游说,“你师叔和我说的。”
“师叔?玄鹤师叔?”明城奇怪。
“是啊。我不是请他回去住过几天?他醒了後,我就央他给我讲你的事啊。”龙游说,“我不是想惹你不开心,但是昆仑山的道士们太可恶,见人就打……”
“别说了。”明城甩开他的手,“我也是昆仑山一道士。”
龙游知道说错了话,点到明城的心结上,马上乖觉地住了嘴。见明城快步走在前头,忙追上去,再去牵,被甩开。
龙游说:“我知道我自己做了很多错事,可是,你看,我都答应你以後只跟你在一起了啊。你就别和我赌气。我带你去见我爹,他会送我们去瑶灵谷。”
“瑶灵谷?”明城没听过这个地名。
“是啊,我前几天就是去看看地形。那地方在人间和魔界的交接处,和里昆仑一样安静,你会喜欢的。”龙游趁著说话机会,捉回了明城的手,牢牢抓在手里,笑著对他说,“走吧,走吧……”
明城觉得和龙游在一起,真是虚长了年岁。一人一魔相处,像两个爱生气的少年。
明明,已经那麽老了。不过皮囊看著新鲜而已。
龙游去的地方,明城看著熟悉,分明是去灵涯山的路,他以前七弯八绕的地方。龙游走得很快。
原来这茂密的森林里,有许多隐在暗处的传送点,从一个到另一个,很快就进到大山的深处。
明城抬头指了指某一个方向,那是处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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