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都是蛇交,但是还有一些有异的人身蛇尾怪物。
玉室中唯一的平榻上就是这样一个妖怪,无论是力量的体型和凶狠的外表都显示著它是这里的主宰者。岩石色石青灰的皮肤,同色的头发,尖耳,厉牙,邪吊入鬓的赤金眼眸,虬结健美的肌肉,双股以下是同样具有力度的巨型蛇尾,死时他正把著一个弱气的少年压向下 体,嘴里叼著对方胸腔里扯出的脏器,少年扬著头,脸上满是沈沦苦痛的迷醉表情……
明城方才堵在胸口的莫名气焰被冲击性的画面打散,从头到脚冷泠泠……这些蛇妖劫了人类肆意行欢,圈养进食,分明的炼狱。明城双手抬起,在胸前结了个法印,双袖拂处,法印鼓荡著疾风扫向一室噩梦。鲜活豔气,清零。
这里是蛇窟?!怎麽一条蛇都没有?一路披荆斩棘,从外围突杀,被毒虫猛兽袭击得扶伤泰半的队伍,到达明城所在,连呼被奉天观的小道士骗了!不欢而散。
原来收到明城飞信,担心他的安危,明光马上集合了一干正道人士跟著指路青鸟杀了过来。虽然不见蛇怪首领,但是看见小师弟安然无恙,明光等还是很开心。明城只说看见蛇族被灭,私心隐瞒了被灭原因,他不想别人知道随身魔的存在,它不曾做坏事,所为也是为了救己脱困,虽然手法骇人。明达在来途为花蛇所噬,明静陪他半途先回了客栈。明城随明光下山,明城的血可解百毒,放出的血稀释了配药救了一应中毒人等。行走江湖的继续行走江湖,明城一个人回了昆仑。外面的世界虽然热闹,他并不喜欢。
一应说辞糊过师傅和师叔,关上石屋的门,就是他一人的世界。脑筋里一转,把木鱼往桌中央一搁,开始问话。
“那麽大本事,你真的没有形体,不会讲话吗?还是逗我玩?‘是’就动一下。”
没动静。
“为什麽在木鱼里,之前还有佛咒加持,是有人把你困在其中?”
没动静。
“在里昆仑,是你引我和素忘机去潭边,你想出来,是不是?因我解了咒,是否也开了你的封印?”
没动静。
“是‘不是’,还是……根本不想回答?”明城皱眉,拂袖站了起来,道,“我也没什麽大本事留你,你自去了吧。”
明城推门出去,木鱼跟在脚边,明城劈柴做饭,木鱼跟在脚边,明城给师傅师叔送饭,木鱼熟络地跳进他袖口……明城没办法跟一只木鱼生气,几百昼夜的无间相伴,他和它已经不是随意可以弃置的夥伴。
明城想,等下去,问题的答案,有一天,它会告诉自己。但是,事情的发展似乎向另一个方向扭曲而去。
明城身边的气息在一丝丝改变。不安,躁动,法力灵气日益扩涨的暗魔不安分起来。
从一开始以为捡了只修行浅的小妖,到知道养了只不得了的大魔,明城也未提起警觉心,照常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这日,如常洗漱後睡觉,躺下没一会儿,枕下的木鱼便跳到了胸口上,顺著中衣敞开的领口往里滑,冰凉的感觉刺激明城颤动了一下……它喜欢贴在他身上,他以前也任著它,但最近几日,每每被撩拨得身燥体热,蛇洞中的不堪画面甩之不去。十六七岁的小道士,哪里经过情 欲。
木鱼滑动、摩挲,肌肤被挑起微妙的舒适与焦躁。明城的呼吸快了些,以前只当它是个木疙瘩,现在明了它是有意识的,难以启齿的羞耻感伴著隐讳的愉悦,精神里起了波动。明城难耐地挺了挺腰。木鱼顺著腹线到了敏感的腰际。
亵裤用丝带紧紧系著,木鱼滑到裆下,隔著层布料逡巡,明城低喘,夹紧了腿根,阻它继续。伸手将木鱼抓到手心,张开的眼睛里,闪著明澄澄的水光。
睡不著。亦不知如何纾解闷热和躁动。掀开薄被,手臂横到紧闭的眼睑上,平整气息。黑雾覆盖了床铺,他没有察觉。
神思朦胧间,床铺水舟一般动荡起来,什麽东西爬出来抱住了他,来回抚动……木鱼在手上……嗯……!不是错觉吗?明城张开眼睛,借著室内的月光,清晰地看到四只枯骨嶙峋的手掌在自己胸腹之间爬动,那手臂,分明连著床铺,自那里生出来般!明城跳起来,那手臂也伸长,把他生生按回去,明城挣扎,巨掌上尖利指甲便刺破衣服,划出一条条血痕。
沿著明城身体轮廓的外围,床单上现出一个个皱褶般的漩涡,从那里冒出一条条粗长的触手,攀上拼命扭动的身体。
异种奇闻 22.生念
二十二,
床铺似活物蠕动,沿著明城身体轮廓的外围,床单上现出一个个皱褶漩涡,从那里冒出一条条柔韧的长触,攀上身体,困住手脚。
明城张口欲喊,左手边一根粗大的软触迅疾地绕过他的脖子,从左腋下探出,钻入他口中。越挣扎,那些触手就束缚越紧,变得越粗,死死地把他扣在铺上,任其扭动,缝隙不离。
明城费劲全身力气,只换得呼吸困难。触手柔软,表面并不光滑,粗糙的表皮滴答著粘稠的汁液,深勒进肌肤,带起微妙的痛感和麻痒,等他力气耗尽,开始缓慢滑动。游走在皮肤上的感觉令明城惊惶地想起黑潭树洞里那些同样滴著液体的长枝。此时,不同彼时从四面八方被袭击,而像躺在异怪的怀里……是你吗?明城握紧了手中的木鱼。
分泌的汁液带著腥甜的香气,令人的意识模糊,知觉却更敏锐,体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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