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矢的腰,抬起腿从他身上爬出去。他教尉矢柔道,好不容易才把他放倒…
有鱼整了整扯乱的衣裳,安分地坐到虞米糯身旁。
尉矢看见舒晋,翻了个白眼,无趣的仰躺在席上,像被扫了兴致。
舒晋一进门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怪不得尉矢说他是天煞孤星,煞气太重,所过之处百木不生、一派肃杀。
田惢一直懵在给舒晋递肉串的姿势,舒晋一语不发,眼睛从未离开尉矢。田惢傻愣愣的,不知所措。
“走咯!”有鱼打破了宁静,上去傍住田惢的肩膀,带田惢出去。“你晋嫂要治病了,我们外边玩去。”
“你们玩,继续。”
舒晋比有鱼俩先一步跨出门,心口的闷气堵得慌。亦非见到尉矢同有鱼嬉闹起了醋意,而是怒尉矢把他骗去了江心,又把将久别重逢的第一个微笑给了别人。
“阿晋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有鱼是一脸无辜,解释道,“我不好这口。”
“怎么不是。”尉矢上去搂住了有鱼。
有鱼错愕地瞪大了眼,想推开尉矢,只见尉矢偷偷使了个眼神,欲有求于自己。有鱼会意,往尉矢胸膛挥了一拳。“不害臊!”
“幼稚。”舒晋不再理会俩人,一瘸一拐地走向湖边,寻一个安静地透透气。
这时一门童从湖心岛过来,往小厨房走去。尉矢拦住他问道:“这么晚了,你出来做什么?”
门童:“先生饿了,想吃粥,我去煮。”
众人听罢,忙把门童推倒一旁,争先恐后地跑向厨房,想要亲自给柏通煮粥。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献媚”的机会,唯有有鱼是装的。
有鱼跟田惢腿脚利索,率先冲进了厨房,从里边把门栓住。被挡在门外的王侯对门一顿敲打,骂骂咧咧。
有鱼升起了火,对田惢道:“待会儿你去献佛,我帮你挡住他们。”
田惢一边洗米一边感谢:“鱼哥你怎对我这么好呢!”
虽然柏通心有属意,但田惢多去见他一面,多听一番教诲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都叫我哥了,能不偏爱你么。”有鱼架好了锅,走到门后,朝门外喋喋不休的人凶道:“吵什么吵,沽山禁止喧哗!”
纪王挽起衣袖摧门:“宸王,你若有能耐就站出来,我们光明正大拼手艺,你独占炉台算什么本事!”
有鱼痞坏地笑起来:“好巧,我就没能耐!”
“姓郁的,你厚颜无耻!”有甚者怒不可遏,直呼有鱼大姓,骂道,“活该断后!”
田惢一听,吓得深深埋头,不敢作声。有鱼拿起砧板上的菜刀转身就往门外劈去,菜刀打着旋穿破柴门,擦破了那人的颈项。“再多一言我要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就此,门外安静了下来。
舒晋看诸王你争我抢,无意去争那一碗粥,趁众人不注意,转去登船。可还没跑出几步就被尉矢拽走,扔进了黑乎乎的小柴房。
“你闹够了没有!”舒晋爬起来推开尉矢,严厉道。这个人已害他失了一次见到柏通的机会。
“你不是挺威风的吗,来啊,叫人吧,叫他们来把我拖走!”尉矢随手再次将他撂倒,单膝跪在他背脊上,令他不得翻身。
尉矢得意的笑着,不枉他磨了大半年,终于轮到他给他摆尽冷脸。“你想趁机见那老头,我偏不让。”
“你坏我大事,我决不饶你!”舒晋趴在蒿草上,像一只背负石子的蚂蚱,吃力地蹭着四肢,毫无抗力。
“大事?我怎么不知道,郦王有什么大事舍得跟封淡淼说都要瞒着我?”尉矢一手将舒晋的脸往草里扣,他骨子里可是埋了大半年的怨气。“你的命都是我的,我真好奇你哪来的自信对我颐指气使!”
“放肆!你不过是我买来的低贱的奴仆,岂轮到你以下犯上!”草堆下,舒晋发出沉闷的声音。他话里带刺,可他何曾想贬低他。他寻他寻了半年,寻到没了傲气,只眼巴巴盼他回来,什么都可以不计较。若不是一见面他就玩了他,他着实想认认真真地跟他道个歉。
“以下犯上?哈哈,哈哈哈…”尉矢丧病地笑起来,将舒晋翻了身,勒住他的喉咙,威胁道,“郦王还有什么遗言吗?”
见尉矢阴沉的脸压下来,阴郁得像雷雨前乌云密布的天空。舒晋耳迹嗡嗡作响,知道尉矢又想作乱了,而且断不会轻饶他,想到此,他心都快卡到嗓子眼。他求道:“求求你,我不能错失柏先生。”
尉矢肆无忌惮的捏着舒晋脸蛋:“啧啧啧,柏先生都老了,能给你滋润吗?”
舒晋再次被激怒:“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怎知道你什么意思?”尉矢故意作懵,跨坐在舒晋胸膛上,冷言冷语,“我想想,噢!你要他辅佐你打天下。封淡淼可以比我重要,老头也可以比我重要…哼哼,晋奴啊晋奴,你看看你…”尉矢忽的语气一狠,“跟苍鸾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一个疤在脸上,一个在屁股上!”
舒晋寒毛炸立,不能接受如此羞耻的话从尉矢嘴里说出,并打在自己的身上!他扇了尉矢一记耳光,撕破脸大骂:“我是脏了怎样!我让你缠我了吗,你滚!”
尉矢彻底被激恼了,把舒晋的衣裳撕得粉碎,丝帛撕裂的声音在小黑屋里分外清晰。尉矢将膝盖顶住他的□□,凶凶的磨蹭,报复道:“那就让我这种流/氓痞夫来成全你更脏!”
他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简单粗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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