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九邵多抱他他一会,而是怕被九邵在推搡中两人均掉入湖中,毕竟不是平地之上,宿梦黎本身自是不会相信自己对人家有意,才会如此。
听闻此话,九邵只是将梦黎环的更紧一些,生怕他会逃开,毛茸茸的脑袋从他颈项之处移开,“不行,放开,你就会跑了,”明明九邵较之梦黎高了些许,但却做出一副可怜状。
“我不会逃的,你先放开好不好,”梦黎试图劝说九邵松手,即使他腰再细,按九邵的环法,也是会断的。
四周清风拂过,唤起层层鳞浪,向四周缓缓散去,最后终归于平静,静水流深。
“真的?”傅九邵依旧盯着梦黎的眼睛看,很漂亮的一双眸子,真的很想摸摸,不过怕太唐突了眼前之人。
“真的。我不会骗你的。”宿梦黎将好看的眸子弯了弯,对他笑了笑“如若想离开,刚才就不会多管闲事,将你拉上来了。”宿梦黎将手绕到自己身后,将两手覆在九邵的手上,试图将他拿开。
“乖点,好不好。”宿梦黎用哄小孩子的口气哄着,宿梦黎本身就是温婉之人,说出这样的话到也十分好听,不似溪水的冷凌,总是带着些清澈之感。
“嗯,”傅九邵十分乖巧的应了一声,将手轻轻移开,手背上还有那人的余温。向后退了一步,站于一旁,眼睛还是盯着梦黎看着。
宿梦黎受不了这种一直盯着他看的视线,虽然以前也被人看过,但好歹也是会遮掩一下,哪有这么赤果果的,而且还是个男人,刚刚亲了他的男人。
于是梦黎就害羞了,旋即便转了个身,向前大步走去,不曾支会什么。
又是再跨出数十步,发现那人不曾跟上。便停下回头往回望去。
原地那人双手紧紧握着,低着头,眼中的晶莹越积越多,大有决堤的趋势,腰身以下由于浸水的缘故,紧紧贴在身上,十分可怜。
宿梦黎暗叹一口气,他就不该那么好心的,好奇心害死猫,古人诚不欺我也。
缓步轻移至宿梦黎面前,看着他依旧低着头,便抬手握住了九邵的手腕,便拉着他走了。
却发现原处之人,不曾动,“刚才不是答应我做个听话的孩子,现在就不听话了。这样可不是一个好孩子了。”宿梦黎缓缓吐出这么一句话。
傅九邵才跟着他走,有些不情愿。梦黎倒也猜出了其中曲折。
一边拉着九邵在荷叶上走着,他也不知道这碧池有多大,往一条路走,总比乱冲乱撞来的好。
“以后不要一直盯着别人看,知不知道,那样是不礼貌的,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只是你那样盯着我看,我,我感觉不太舒服。”宿梦黎也不管九邵听不听,也就顾自己说着“我的意思是被人那样看着,别人会以为你会对他有所图谋,懂了吗,并不是针对你。”宿梦黎怕傻子多想,也就多说了一句。
对他回头笑了笑,正好碰到九邵抬头的目光,四目相对,对他示意他懂。
梦黎也不多说,继续拉着九邵走着,却未曾注意身后之人看着他的背影,弯了弯嘴角,不过随后又换上了傻傻呆呆的模样,皇天不负苦心人,在走了一个小时后,终于到了岸上,岸边不是白沙,反是厚实的土地。
估计是偏僻之处,居然连野径都有了荒草,但万幸还是可以看到其中蜿蜒的曲径。
找了个还算平稳和空旷的地方,梦黎放开了九邵的手,将手中的袋子打开,将刚拿出的画纸至于地上,并不是多么贵重的东西,不过是朋友送的画像,本来想这次拿回去装裱一翻,奈何天意弄人,硬是将他带来这种地方。
想必是被架空了,原来的世界哪里来的那么多与王莲相似的植物,他可不曾听闻过。
手继续从纸袋中探取着,放于地上的纸,却被风吹走了,九邵想去追,却被梦黎阻止了。
天意如此,他能奈何,一副他的画像罢了,也省的睹物思人,想念原来的世界。
也许会有人说他随遇而安,他只不过顺应发展而已,做人,何须太累。
将九邵唤于面前,将衣服递给了他,将九邵胸口露出的半截火折子拿了出来,并吩咐他在此换衣服,他去拾取一些干柴,看着荒草的日子,定是许久没下过雨,定是有些可烧之物。
宿梦黎拾取柴火的时候,只看见九邵只是穿了件深衣,并不会穿衣服,倒是梦黎疏忽了,看九邵的衣饰定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况且他还是个傻子,吃饭穿衣自是有人帮忙的,哪有像他这般将九邵置于这种地方的。
将手中的柴火扔在地上,掸了掸手上的灰尘,便走到了九邵面前,将华服一层层帮他穿上。过了几盏茶的功夫,便帮九邵穿好了衣服。
而九邵只是看着为他着衣的某人,当被弄好腰封过后,才傻傻的反应过来。
宿梦黎也没闲着,做好这些,便去一旁,准备生火,别问他这么原始的方法,他怎么会,见到的猪多了,写篇三万字的论文都是小意思。何况生火呢!
生好火的梦黎并没有为他烘烤衣服,问题都解决了,干嘛吃力不讨好,梦黎看了一眼旁边的九邵,相貌不用多说,俊美异常,倒是他现在身上的衣服,让梦黎有些心疼啊。
那套华服可是烧了他不少钱呢,一袭青色长袍及地,其上勾了几竿修竹,广袖边均用玉兰色所钩织,外罩几层浅青雪纱,飘逸似仙,腰间是同色的织锦腰封,清新淡雅,头上的发带也被梦黎换上了莺羽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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