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伪装,让他们无所遁形,羞耻于自己的所作所为。
但是不行,她想,在有足够的证据之前都不行,你必须忍耐着。
秋去冬来,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唐希还穿着薄薄的羽绒服,兴冲冲的去打了一场雪仗之后很荣幸的生病了。晚上回去开始堵鼻子,后半夜开始低烧,第二天早上头昏脑胀的根本起不来。
这天他没去肖城那睡,他现在是以肖城那为主,隔几天回来一次陪他孤苦伶仃的老爸。他爸心里不是很好受,但是并没有说出来,渐渐的也开始习以为常了。唐希自然看得出来他爸的欲言又止,但是他实在是忍不了不抱着肖城睡觉的滋味,对于他爸的心情只能狠心的视而不见了。
早上他爸很早就出去工作了,电饭煲里给他留了粥和包子热着。他嗓子疼到咽口唾沫都觉得难受,睁开眼又忍不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他本来想凭着自己的意志起来下楼去跟肖城说下让他先走,但是他完全就动不了。
肖城站在寒风里等了三五分钟,见楼上还是没有传来丝毫的动静,有些奇怪的皱着眉,从包里翻出唐希以前给他的备用钥匙上楼去了。
屋子里很安静,唐希房间的门是紧闭的,肖城抬眼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时钟,已经六点五十六了。唐希虽然常踩点进教室,但是几乎可以说是没迟过到的,像今天这种情况十分的少见,难道是出什么事了?肖城迅速的拖鞋进来,打开门发出的声响都没有把床上一动不动躺尸的唐希吵醒。
肖城把手放在自己的衣服里捂暖,触上他有些微红的脸蛋不动了,果然发烧了。肖城拍拍他的脸,低声叫道:“唐希醒醒,我带你去医院。”
唐希意识模糊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然后没有动静继续昏沉着。
肖城直接把人扶起来,匆忙又细致的给他套上羽绒服和裤子袜子,唐希再怎么不清醒,被他这番动作一弄下来,已经醒了大半了,他声音粗哑的开口道:“我有些难受,不去学校了,你自己去吧,我想躺一会儿。”
肖城把人横抱在怀里,说:“我带你去看医生。”
感受到冷空气,唐希把脸往他胸口埋了埋。他是三五年都不见得生一场病的人,但越是这样,一生病下来可以说是病来如山倒了。肖城拦下一辆出租车,把人放好,对师傅说:“去医院。”
唐希睁开眼,脸已经烧的通红了,对他安抚一笑,说:“别着急,到医院挂个水就好了。”
肖城帮他拢了拢围巾,说:“让你昨天不要去玩雪,非不听。大冬天的又穿这么少,看不感冒难受死你。”
唐希吸了吸鼻子,鼻子已经堵住了,呼吸有些困难,必须得用嘴巴呼气吐气了。肖城看他这个样子越发的心疼,恨不得长双翅膀直接飞到医院去。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武老师报备一下这边的情况,请了个病假。武老师嘱咐他们小心些,等唐希退了烧给他回电话。
到了医院门口,唐希又睡过去了,肖城把钱付了,把人重新抱起来,敞开自己的外套给他挡着脸上风,火急火燎的挂号就诊。等一顿忙下来已经快过去一个小时了,医院里人挺多的,昨天第一场雪,受灾的人还挺多的。唐希靠在他身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一个上午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挂水度过了。
等到烧退了,捡了一些药回去吃,唐希和肖城便踏上了归途。唐希虽然烧退了,但是发烧留下的后遗症感觉还一直残留着,浑身都没劲,走在地上跟踩在棉花上一样。肖城半搂着他,问:“冷不冷?能不能走?不能走我抱你。”
唐希瓮声瓮气的说:“哪能你抱啊,太丢人了。”
肖城说:“来的时候就是我抱你来的,怎么那个时候就不嫌丢人了?”
唐希说:“那不是还没醒嘛。”
一阵刺骨的寒风刮来,冻得唐希一哆嗦。昨天下雪,今天已经停了,有不少的积雪还残留着。下雪的时候不冷,真正冷的是隔天化雪的时候。肖城跨步走到他的面前,半弯下腰,说:“上来。”
唐希看着他宽厚的背愣了愣,左右瞧了瞧,没人注意到这边。他的状态的确十分的不好,整个世界在他的脑子里感觉都是在转动的,这样拖下去的确是又受冻又磨蹭。他手臂环上他的脖子,肖城拖住他的大腿缓慢的站起来,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冬日的冷风没有一刻停止下来,见缝插针的去袭击人的四肢百骸。但是唐希此时此刻却觉得身体里好似有一颗熠熠生辉的暖阳,堵住的鼻腔好像又恢复了知觉,肖城身上好闻的味道流进他的五脏六腑。他无比幸运想:还好你是我的。
班上并没有因为缺了两个人而引起骚动,继续进行平常的上课下课,但是万晓晓却对着空掉的两个并排的座位凝望了一会儿,没有过多的表情,视线很快的就滑过,继续投入自己的数学题目里面,好似刚刚特意的回视是一场错觉。
万晓晓的同桌觉得万晓晓了许多,上课极其的认真,以前还会开小差讲讲话照照镜子,现在从头到尾都是凝视着黑板,一眨不眨的。下课叫她一起去上厕所,也从来不答应了,一下课就刷题,一点都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
她好奇的趴桌子上,说:“晓晓,你最近这段时间怎么转性了,太可怕了吧。”
万晓晓视线都没给她一个,淡淡道:“我要进前五十。”
同桌咋舌道:“好志向,加油,我看好你哟!”
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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