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然也没怎么难为他。
就是在录节目的游戏环节时,也不知怎么回事,本来只是泼一小盆的水,从头到尾将米诺湿了个遍。
还好节目组准备了毛巾和备用衣物。
这对他来说也不算为难,毕竟以前拍戏的时候碰到过更过分的。
来不及回酒店,小周想去给他买身新衣服,米诺却觉得没必要。
他在衣帽间急匆匆的换好衣服。
突然间就想起了霍谦。
以前有一段时间,霍谦喝醉回家的时候,经常会按着他在浴缸里做。
他往往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完,浑身就湿透了。
霍谦隔着衣服吻他的身体。
后来有一回他因此感冒了,发了两天烧。
霍谦就再没醉酒时候把他拉进浴室。
录完节目,他便以头痛为由,连聚餐都没去,让小周开车把他匆匆送回了酒店。
本来以为洗完澡睡一觉便能好,结果等他凌晨醒过来,才发现浑身都烧得难受。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头晕,又觉得冷,眼睛也烧得发热发疼,鼻涕堵着流不出来,只好张着嘴巴呼吸。
米诺摸过手机,发现有五个未接电话。
都是霍谦的。
他本来想回电话,但因为太晚,想着霍谦可能睡觉了,就只回了个短信。
然后霍谦的电话就打来了。
“怎么回事?”霍谦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到耳边,清晰无比,仿佛带着灼人的热度。
他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对着手机哭诉。
他想霍谦了。
以前即便有分开一两月他去拍戏的时候,他也很少这样。只是偶尔霍大老板想起他,会给他打几通电话问问情况。
可是现在不一样。
他拥有着霍谦的喜欢,所以格外思念。
简直无可救药一样。
烧得难受,他又觉得自己轻飘飘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小周垂着头站在床边,看见他醒了也不敢说话。
他觉得自己头也不那么疼了,想要起身才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挂着吊瓶。
嗓子却疼得厉害,嘴唇都有点干裂,几乎说不出话来。
霍谦推开房门。
小周低着头出去了。
霍谦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觉得热度降下去了,才准许他坐起来。
米诺说不出话来,只能睁着眼睛盯着他。看他皱着眉头,无奈道:“说是要小周看着你,你还不肯,不然也不会这么严重。”
他倒了一杯温水,递到米诺唇边。
米诺不肯喝。
霍谦以为他怕烫,只好自己先喝了一口试试水温,又递过去,低声哄道:“不烫的。”
米诺这才听话。
霍谦看他小心翼翼喝水的样子,又觉得心疼。
昨晚在电话里,他听见米诺低哑的哭腔,还有浓重的鼻音。
他们才不过一星期没见而已。
米诺吞了温水,觉得好多了。
他低低喊了一声霍谦。
他觉得腹中像是有一团火,一下子窜到了喉咙,熊熊燃烧。
“我想你了……”
☆、摊牌
李薇然因为得罪了节目组疑似被封杀。
早上的八卦新闻头条。
米诺把手机丢到一边,然后一头扎进旁边人怀里。
他的感冒还没完全好,鼻音有点浓重,眼睛也因为发烧后遗症的缘故泛酸,眼圈红红的。
霍谦只好摘掉眼镜,摸摸米诺的脑袋,问道:“怎么了?”
米诺摇头,闷声道:“饿。”
还没等到霍谦回复,他又急匆匆地补充:“不吃你,我要喝粥!”
“……”
霍谦穿好衣服起床去打电话订早餐。
昨天米诺刚刚出院,霍谦怕他的身体还没痊愈也不准他回家,两个人只好暂时住在酒店。
米诺这两天都在发低烧,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倒是把之前缺的睡眠都补了回来,整个人虽然精神还有些萎靡,但气色却显然恢复了许多。
他慢吞吞洗漱完毕,酒店提供的牙膏味道一点也不好闻,他吐掉泡沫,有点想念家里那支小雏菊了。
霍谦在客厅里打电话,似乎是在安排公司和事务所的工作,他偷偷摸过去抱住霍谦的腰,把嘴边残留的牙膏沫全都抹在他的衬衣上。
节目自然是没办法拍了,在霍谦的授意下宣传也不用去,米诺接到小周的电话,哭诉她被安排去伺候公司脾气最差的艺人,简直生不如死。
米诺只好替她向霍谦求情,一番软磨硬泡之下霍谦终于答应,只不过要受罪的变成了米诺的屁股。
等到两人终于回家,已经是一周之后。
骨头被霍谦从寄养处接回来,米诺欢天喜地地抱着他又亲又啃,骨头被他挠的舒服,躺在沙发上享受。
霍大老板吃醋了。
趁米诺洗澡的时候摸进浴室,把一直忽视他的猫奴好好惩罚了一番。
两个星期没做,米诺整个身体都敏感的要命,身上的死穴都被霍谦舔舐啃吻,人软的一塌糊涂,两条腿挂在浴缸边,声音甜腻又动听。
霍谦捉住他的手吻他,情话从他嘴里说出一点也不肉麻,米诺却仿佛受了天大的刺激。
好在照顾到大病初愈的米诺,两人只做了一次。霍谦怕米诺再次受凉感冒,替他洗净身体就把他塞进被窝里,还严声禁止米诺蹬被子。
米诺窝在被子里,湿漉漉的眼睛险些又把他看硬。
醒过来的时候,霍谦已经上班去了。
他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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