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不大能成立。宫乐安叹了一口气,慢慢的回家。
路边小摊飘香十里,人声沸腾,左耳是工地轰鸣。宫乐安突然有些想家。他好久都没有回家了,上次端午节都没有回去。那时候他好像已经对那个男人着魔了,躲在窗帘后偷窥着,连回家都没想起来。
第四天,宫乐安还是从那条路经过,他的心不安的跳动,心里有了一个失落的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去希望。他放慢了脚步,祈祷在自己减速的时间里,那个男人会开车来到工地,扯大了嗓门笑得张狂而恣意,当然出现在小吃摊也可以,我保证不坑你吃食。
宫乐安如是想着,但是脚步却在加快,忍不住去担心自己晚了一步,那个男人要回家了!宫乐安皱起眉将鞋尖的小石子踢飞。爱来不来!
他抬腿跨上车,腿长,一抬,轻轻松松的从后座上绕了过去,臀部也翘起一个美妙的弧度。宫乐安骑着车骑得飞快,偶然经过的行人看到他急速的行驶,都纷纷躲开。
宫乐安轻轻的笑起来,身体快速的动着有种快要飞起来的快/感。宫乐安擦着围墙而过,带起的风吹得围墙上贴着的广告呼呼的飞。
“嘿嘿嘿,吕师父,注意安全是吧?!我们晓得了!”一道粗犷的男声响起,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笑意。
“安全是回家抱媳妇儿的前提!”
另外一道低沉的男声闯入宫乐安的耳朵,他的心一震,顿时感觉满天烟花齐齐绽放,嘭嘭——世界五颜六色。前面是转弯,宫乐安太激动,双腿快速踩踏,一点也没有减速的意思。
“吕师父——”那句小心卡在农民工的嗓子里。大家看着后面那个孩子骑着车飞快的出现在吕师父身后,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孩子已经连车带人一起撞向吕师父。
吕毋被身后的“偷袭”撞得摔在地上,还好那一块比较平坦,他们一起摔在沙地上。把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孩扶起来,刚刚架住男孩的腋下往上举,男孩就哼哼唧唧的痛呼起来。
吕毋把他放开,干脆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你这孩子,我刚刚还在强调安全第一,你就撞过来了。”
吕毋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背上,嘴里问着,“撞伤没?”另外一只手就去抬宫乐安的腿,把他的腿从车子里抽出来。宫乐安配合着他的动作,慢慢的把腿抬出来。他没撞伤,就是车子倒在身上,铁架咯着骨头疼。
把腿抽出来,手撑着吕毋的胸膛坐起来,手心里感受到那结实的胸肌,宫乐安感觉手就像放在烧红的铁板上。他坐起来,嘟囔着道,“怪我咯,我又不知道那里有人。而且谁让你们把围墙拆了又不设安全警示牌。”
吕毋跟着坐起来,那眼睛从宫乐安的长腿上抽离,笑着说道,“真不知道?那围墙都拆了有十来天了。”
宫乐安脸一涨,他每天都从这里经过,肯定知道这里围墙被拆了,有一个洞。他只是听到吕毋的声音太过于激动,脑子没反应过来,盯着吕毋背影就撞上去了。宫乐安一点也不后悔,活该,撞得就是你。
旁边工作的工人都围过来问他们伤势,吕毋拍拍手臂,把黏在衣服上面的细砂都拍下来,挥挥手,“没事儿,大家不用担心,都回去工作吧,注意安全啊,别跟这个孩子一样。”
吕毋一说完,旁边的工人哈哈大笑,大家围着宫乐安说道,让他注意安全,又说到吕师父一边让大家注意安全,后脚就被人撞了,这真是飞来之祸,躲也躲不过啊。
吕毋站起来,把细砂拍下来,又把宫乐安的自行车扶起来,他蹲在宫乐安前面,“站的起来不?”
宫乐安笑呵呵的看着他,“女师傅~”
吕毋伸指在他额头上一弹,“是吕不是女。站的起来就起来,地上湿。”他一边说,一边拍着头发里的细砂。细砂就像飞舞的雪花,哗哗的往下落。
好几粒细砂都落到宫乐安嘴巴上,宫乐安脸一皱,一边瞪着吕毋,一边吐着细砂。吕毋又笑起来,说道,“你撞了我我都没说什么,我把沙子弄到你嘴里,你就瞪我了。”
宫乐安又翻了一个白眼,瘸着腿慢慢的站起来。吕毋把车子推到他面前,宫乐安看着他的背影,吕毋的左腿上一道清晰的轮胎印。
“女师傅,撞伤了就去医院,我负责。”宫乐安扶着车龙头。
吕毋啧啧的摇头,不知道是说没受伤还是对宫乐安屡教不改的称呼表示无奈。
宫乐安咳嗽一声,“那我就当你没受伤了哈。我脚刚刚好像扭到了,你帮我把车子推回去呗,我家就在附近,不远。”
吕毋一听,乐了,他哭笑不得,“是你撞了我,还要我负责?”
宫乐安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他就是站在那里看着吕毋。吕毋被他那精致的眉眼晃得心里乱糟糟的,恨不得摸一把,那皮肤看起来真嫩。刚刚那小身板压在他身上的时候,吕毋除了飞来之祸躲不过之外,在看到那张脸之后,肚子里的郁闷,火气都没了,满脑子都是那冷香。
这男孩眼睛也勾人呀,吕毋心一软,想着自己也没受伤,点点头,“行,行。这年头欠钱的都是大爷,被撞的送肇事者回家算什么?”
宫乐安一听,呵呵笑起来,推着车,跳着腿。车子一晃一晃的。吕毋看得眼皮直跳,真担心这男孩重心不稳,一下子连人带车又给摔了。
“来,来,我来骑车。你坐后头。”吕毋接过宫乐安手里的车,跨坐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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