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样让人随便一阴就阴进牢里的强。
趁着肖竹在外头准备东西,我便在房中铺下纸笔,郑重地写了三封遗书。
一封是要留给大哥的,叫他不必替我守节,早日结婚生子,过继一个聪明会读书的,将来当了状元,也好给我这个养父长脸。
二一封是留给肖竹的,让他好好继承我的遗志,养大我给他搞来的好儿子,没事多想想我。不管我这事成与不成,都多报道几期,然后逢年过节地记着给我做个纪念新闻,也不枉我和他相知相逢一场。
第三封却是留给渊栩。他对我虽然没多少好处,还有不少坏处,但到底我能走上boss这条路也和他的引导悉悉相关,没有他就没有当初的我。所以他以后就在牢里纪念我吧,然后好好改造,争取减刑,不要辜负人民政丨府的关照。
把三封遗书放在了随身的行李箱中,我终于腾出工夫,打开居家旅行必备的毒药,往兵刃上细细抹擦。抹完之后还要烧一遍,好让毒性牢牢固在剑身上,不容易掉。我只吃亏在不会用暗器上,此时再练也来不及了,只好细心再细心地呵护这把剑。
涤洹真人有空间有灵泉,若是一口气杀不了他,让他逃进空间里,要再把人钓出来搞死就不容易了。所以这剑上的毒必须能见血封喉,让他没时间回去解。
哼,亏得我曾经也在他空间里住过不少日子,他所有房间都曾见过,那些灵植灵泉的作用也都熟悉,才能制定下这样针对他的刺杀计划。若换了别人,定是想不到他还有空间这个退路。
为了完成我的激将计划,我到底还是画了张他的果体图。没画脸,但是把他身体上的各处特征都画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只小鸟儿,三维大小和形状我都记得真真切切,画得时候几乎完全相同……
不过话说回来了,是男人长得就差不多,他自己又没我这么熟,认不出来怎么办?
算了,管他认得出认不出,我在上头写了他的名字不就得了?
把图画好之后,我就吩咐影卫把新任的飞鹰堂主赵元叫来。此人是迟峻师徒破教自立之后,渊栩新任命的飞鹰堂主,做事不如迟峻当初利落,胜在为人细致,没有谋反之心。我拿下渊栩之后,两教归一,就沿用了下来。
赵元对我虽然没什么根深蒂固的崇敬,但至少有畏惧,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高度的警惕紧张。我安慰性地对他笑了笑,就看见他两腮汗水沿着脖子直流了下去。
算了,boss没点威风哪行,我就当他是变相地拍我马屁了。我将图装在信封里,拿蜡封了,封口处还盖了个冲渊教的公章——我也没私章,只好先公为私用了。交到了他手里,郑重叮嘱道:“这封信你亲自去送,一定要交到涤洹真人手中,旁的不必多说,我到汉中后亲自和他对质就是了。”
筹谋许久,我们终于踏上了去往汉中的旅程。临行之时肖竹居然还给了我个惊喜——我一出门,便看到渊栩手上铐着银光闪闪、线条优美的小手铐,身穿全套斑马纹囚服,头上还戴了个斑马纹逍遥巾。
果然和我当初预计得差不多,相当可爱。
我不由得有些怦然心动,却还是忍住了色心,先在肖竹脸上亲了一口:“肖大哥,你真是善体人意。”
肖竹似笑非似地看了我一眼,也不像是太生气,却还是带着几分酸意道:“你连给他的遗书都写好了,我若不带着他,怕你将来死也不瞑目。还有,我不养你大哥的儿子,除非你能给我生一个,不然我这牧影阁,绝不让第二个姓闻人的进门。”
我知道他就是口硬心软,便抱着他上了马车,搂着他耳鬓厮磨了一阵。走到半路上忽然想起渊栩还不知在哪里,便问了他一句。
本来好好的气氛,我就多了句嘴,搞得他又阴阳怪气起来:“他在外头骑着马呢,你要是舍不得,我出去骑马,叫他在车里陪着你啊?省得你看不见他,老惦着他改造不改造的事。”
这个人真是……一般大老爷们儿要是让媳妇查得连个遗书都没私密性了,能不跟他打离婚吗?也就是我,我脾气好,怎么都让着他罢了!
我也不是全无脾气的,心里不痛快,便把他拉到怀里先过足手瘾,算是小小收点利息,等到晚间又狠狠教训了他一顿。其实我体恤他赶路辛苦,也没敢多做什么,都是推倒了他亲自来的,所以他每天赶路时还能那么精神熠熠,跟没事人一样。
后来到了桃源乡附近时,我倒是出了点事。
不,我是还没到半精力不济的地步,就是这些日子新婚,肖竹又过于热情了点,略微有点肾亏。这一虚火上升,我就睡不大着觉,又想着涤洹真人,天色不亮就折腾着睡不着觉,爬下床到客栈房顶上吹了会儿风。
吹风时忽然觉着背后有些刺痛,回头看时,竟看到一双绿幽幽的眼珠。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亏得经过多年锻炼,boss性坚强,强行维持住了外表的平稳,低声喝道:“影卫!”
风嗖嗖地吹,没人回应我的呼声。我心里有些发颤,又试探着喊了声:“教主?”
还是没人答话,那两道绿光倒是凑得越发近了。我有心想回房间去,可叫那东西盯着,我竟有种被蛇盯上的错觉,一动也动不得。
就这么和那双绿眼对视了一阵,天色也渐渐亮了,我终于看出那双眼其实不是什么妖怪,而是一个人的。那人披着一张不知是被单还是纱丽的东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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