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步地回到房里去。
古谷川一打开门,便见到叶海涛缩在床上,仿佛是睡着了。他现在不知是兴奋还是什么,眼睛也有些花了,那青年的身形在自己面前渐渐地缩小,成了一个小小少年。
古谷川静默地端详着,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要化开了。
他小心地迈步前进,像是怕把眼里的小小少年惊醒一样。眼前的一切,随着他的每一步,似乎都在微妙地变化着。
古谷川缓缓地单膝跪在床边,口气极轻地唤着:“阿海……”
叶海涛轻微地动了动,并没有翻过身去。古谷川挪上了床,揽着那消瘦得可怜的腰肢,轻轻地就着叶海涛的后颈吻了下去。叶海涛因为脚伤恢复的差不多了,今天刚被拎去洗澡了,所以身上泛着一股香气,让古谷川心中发痒,十分难耐。
他边亲着边去解叶海涛的上衣,两只手灵活地去□青年胸前的乳 头。叶海涛虽然傻乎乎地,却依旧对这样的事情很害怕。当上衣被脱去的时候,他蜷着身子轻轻地颤了起来,末了,要去扯回自己的衣服,口里只不断地说:“冷……”
古谷川爱他乖巧可怜的模样,以为叶海涛真是害冷,便一把扯过被子,把他们两人都结实地盖了起来,闭着眼蹭着叶海涛的肩头,说道:“这样不冷了吧……嗯?”他说罢便从后方搂着叶海涛,倾身去亲那黑瘦的脸颊,然后转而去伸舌去轻吮着那轻颤的耳垂。
古谷川边亲着叶海涛,边轻轻地拱着对方,大腿伸进了叶海涛双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腿间的事物,丝毫不觉自己这动作咸 湿情 色。叶海涛整个人已经埋入了被子里,整张床上只剩下古谷川的头还露在被子外,乍看之下,这床上两人好似连体婴一般,姿势诡异地缠在了一块儿。
实际上,古谷川做这一连串的事情无关风月,只是单纯地要和叶海涛亲近一番。他过了十二年的苦行僧的日子,早把那件事情抛在脑后。然而,如今弄着弄着,古谷川难免要记起当初的美好来,早些年他最恨记起这档事,那是因为他认为这是一个大骗局,害他赔了一颗心,最后更是把心碎了一地,补也没法补回来。
在这时候,叶海涛猛地掀开了被子,四肢并用地向前爬着,然后干脆翻个圈摔到了地上去,砰的一声,一点痛呼也没有。
“阿海!”古谷川皱了眉头,跟着爬过去把叶海涛从地上捞起来。这般一搅和,古谷川那本就少得可怜的旖旎心思也跟着烟消云散了。叶海涛还在抖着,时不时就要去轻轻地推他,不断地说着“疼”、“冷”之类的话。
古谷川怜他傻气,又去把地上的衣服拿过来给叶海涛穿上。叶海涛才安稳下来,缩在大床的另一头,闭着眼糊里糊涂地装睡。
“傻瓜。”古谷川快活地笑了一声,他就近看着叶海涛,深觉这青年如今又傻又笨,没一点人样——除了自己之外,估计没人还愿意要他了,实在是太好了。
◎ ◎ ◎
在田代副官打算去邀请军用宣传部的中佐来主持日校的开幕礼时,古谷川又拨了通电话过来——这可要让田代副官忙死了,转头又拨了一笔资金,要把这开幕礼搞得更像样隆重一些。
五月初十,古谷川穿着体面崭新的军服,带着穿戴齐整的叶海涛,风光出门地去参加日校的典礼了。
车子驶到直落古楼旧址的时候,叶海涛果真睁了睁眼,整个人都要贴到车窗去了。古谷川很是喜欢他这模样,浅浅地笑着,抚摸着叶海涛的后脑勺。
古谷川一下车,就看到了那布置得花花绿绿的讲台,还有整齐排列的学生们。田代副官快走迎了过来,跺脚敬礼,接着对古谷川毕恭毕敬地拍了一阵马屁,顺带连相随的叶海涛也被糊里糊涂地乱恭维了一番。
叶海涛不知是不是因为人多,而显得有些不安恐惧。古谷川毫不忌讳地揽着他,让他跟着自己坐到了讲台旁的椅子上。除了古谷川之外,还有几个军用宣传部的尉官,个个低着头只等古谷川入座了,才纷纷跟着坐下来。
古谷川是日本人里的高个子,大步流星而过,反衬得身边的叶海涛更加显眼。叶海涛并没有抬起头,他死死地揪住裤子,两腿并起弯腰坐着,身影沧桑,和古谷川比起来,就像是六十几的老头儿。
因为要向日本皇室敬礼,时间被拨快了一个半小时,在日本国歌《君之代》奏起的时候,所有人都要朝东京方向深深地敬礼。叶海涛也被拖了起来,像跟影子一样地跟着古谷川动作,但是敬礼的时候,他仅仅是睁眼看着日头。在场所有人暗指将军带着一个傻子,心里虽然恨他无礼,却也真不能跟他认真见识——将军没皱眉,他们这些小小尉官,能以下犯上么?
田代副官先到讲台上做了个简单的开头,接着便轮到古谷川走到讲台前发表演讲。“大日本帝国具有两千六百年的历史,具有崇高的民族文化……”
昭南岛的日头毒辣,只稍在太阳底下一阵便汗流涔涔。
演说并不长,很快就临到末尾。“东南亚的人民信仰并崇拜白人,这是无知且可悲的现象。而现在日本国将结束这种荒唐的文化,并永远胜利。你们未来将领导愚民,使他们理解过去的错误,并成为天皇忠心的子民,世世代代予以效忠。”
古谷川说罢退了一步,向东京方向屈腰敬礼。接着,其余尉官便鱼贯走到了台上主持剪裁。
然而,却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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