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正经地与他好,无论是什么,只要阿海想要,他都给他找来。
古谷川看着那哭啼不止的女人,眼眶也渐渐地红了起来,一双布满了血丝的厉眼眨也不眨地望着那圆隆的肚子。
只有这一样,他是没法给的。
事后,古谷川快步走下楼,马聪盛正坐在客厅搓手恭候着,一见将军便立马站起来堆起笑容迎了过去。
古谷川仿佛是没瞧见他一般地大步越过,马聪盛也习惯了,急忙从后头跟上去。
坐进车内时,前座的马聪盛回过头来,见古谷川一脸冷然地端坐,脸上观察不出喜怒,心下胡乱琢磨一阵,正要开口的时候,却见古谷川横眉瞅了过来,问:“女人有什么好?”
这……这话当下就把马聪盛考倒了,然而,这并非他不知女人的好处,而是因为女人的好处实在太多了!再说,马聪盛是个有见闻的。他知道,这位日本将军素来不好色——从没听过他宠爱什么女人,或是上俱乐部玩姑娘。此外……
马聪盛是有听过一些传闻的,关于这位将军——不过,他实在没这胆子明说,也怕说错了,成了胡说。那这要得罪了这位大人,他十个脑袋都不够他的子弹崩。
故此,马聪盛抿了几下唇,直到古谷川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才小心翼翼地运用自己简陋的日语,说:“将军……其实嘛,说女人有什么好,这也不一定。男儿志在四方,女人不过是陪衬,在屋子里生孩子带娃娃,还能解决一点男人的需要……”
古谷川乍听这么一句,面色猛地凶狠起来,恨恨地打断道:“需要!什么需要一定要女人来!给我住嘴!”
“是、是、是……”马聪盛连忙低下头来,狠狠地拍了自己两个巴掌。古谷川负气地捏紧了拳头,冷哼了一声,心里却控制不住去咀嚼马聪盛那一番话。
然而,马聪盛并不知道,他方才那句话根本是戳中了古谷川的痛脚,使古谷川在一瞬间差点拔枪结果了他。
马聪盛带着无奈害怕的心情回到了马家公馆,一进门就见新进门的姨太太迎了上来。当下,他啐了一口,指着姨太太的脸大骂着:“女人有什么用!真是一点用也没有!”
这姨太太是个年纪轻的,被这么一骂当下就闹起脾气来。马聪盛在古谷川那里被当成狗一样地使唤了一般,正是暗火没处发的时候,便走过去扇了这姨太太两巴掌,喊了一声“滚”。
在姨太太哭哭啼啼地上楼的时候,马家的总管就急忙过来,说是染厂的张先生一早就来拜访了。
马聪盛听罢便佯装不在意,只扬着头大声说:“让他等去!以前林荣盛那老头儿还在的时候,这张某可没少给我使脸色!”
马聪盛气呼呼地上了二楼去,一走进书房,直接走到了窗口去,果真见到站在门外,带着一个随从的张先生——张先生满头大汗地张望着,总管走了出去,为难地说了什么。张先生一脸着急,却也无奈地点头,持续等着。
马聪盛顿觉心中大块,靠着窗户,无声大笑起来——如今他可是南洋华侨协会的会长,这些人的命可是捏在了他手里了!
前些天他就听说这张先生把厂子贱卖了好凑足保命钱,实在是大快人心。
马聪盛摇头笑着,忽然记起要与古谷将军商榷金额的事情——他知道这事情古谷将军十分关心,不过他想起古谷川近日正在火气上,脾气非常古怪难懂,还是改天再登门拜访吧。
◎ ◎ ◎
古谷川心烦意乱地回到府邸,这使他的行为比过去更为诡谲起来。他沉着一张脸,不声不响地走进了房里。
这时候小哑巴正在给叶海涛清理身体——他一只手折了,扭干湿巾等等这些平时简单的活儿在这会儿显得困难重重。他感觉到有人走近的时候回过头去瞧,当下吓得差点跌到床上去。
古谷川不知为何,忽然相当嫌弃小哑巴,非常不乐意见他服侍叶海涛,抬起脚去踢开他,小哑巴便滚到了地上去了。
古谷川低头去看叶海涛,见那青年是微睁着眼,赤 裸的身子满是伤痕,新旧交错,十分壮观。叶海涛显然还不太清醒,也许是前晚被打得狠了,单看着似乎还有些发烧。古谷川一想到此处,心顿时提了起来,伸手去探了探叶海涛的额头,转头冷声去问小哑巴:“给他吃过了没有?”
小哑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点头,然后“啊呀”地比手划脚,不知要表达什么。
古谷川正要发怒,小哑巴连忙爬了起来,伸手去指那矮案上的剩下半碗的粥,然后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古谷川这会儿明白了,他低头去瞧,才发现床边果然脏了——看样子叶海涛吃了点东西,结果却又全吐出来。
到了傍晚的时候,叶海涛果然是发起烧来了。
古谷川因为常伴着这半死不活的青年,渐渐也摸出一点医术来。他并没有让人去把德国医生请过来,而是掰开叶海涛的嘴,让小哑巴给叶海涛强喂下几口饭和含了几片西药——叶海涛的胃不能饿,一饿就要痛,一痛就要出血,十分娇贵。
叶海涛又吐了几次,还不断咳嗽。古谷川以为他呛着了,就跳到了床上去,把叶海涛扶了起来,从后方搂住了,然后去一遍遍地拍着他,将手凑到叶海涛口边,轻声说:“阿海,快吐出来,别噎着了。”
叶海涛撕心裂肺地咳了几声,往古谷川手里吐了几口,便歪倒在古谷川的肩上。古谷川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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