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他耳边,几不可闻地说:“操我!”
关于这句台词,周正怕过不了审要删掉,陈导和张准研究了,决定处理成耳语,剪完成片不加字幕,局里挑出来就二次改配。一瞬间,甄心的心紧得都要揪起来,短短两个字就让他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他莽撞地看着张准,投注的大半是真感情。
电光石火间,陈导喊了:“一条过!”他兴奋地点燃雪茄:“张准很准确,保持住!休息五分钟!”
工作人员撤下去,甄心愣了半晌才出戏,张准放开他,退开两步保持审慎的距离,甄心先是用眼描摹他,然后鼓起勇气,闷闷地说:“那天我喝多了……”
张准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也没走开。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把你当成了高准,我以为我是方炽……”
张准叹一口气,过来抓住他的手,举到眼前看了看,淡淡说一句:“冲一冲。”
甄心顺着他的视线看,这才发现手心里破了个口子,血溢出来,浸染了掌纹,是刚才拽张准的领扣受伤了。
“戏里,戏外,你得分清楚。”张准话说得不着痕迹,甄心看着他服帖的鬓角和淡粉色的眼窝,想说什么,这时陈导回到监视器前,大剌剌喊:“演员准备了!”
两人对看一眼,默不作声开始脱衣服,这场戏要求全裸,不穿内裤,不贴胶带,拿陈正森的话说,要贴身肉搏。诊室最里边有一张大红的佛洛依德躺椅,这部戏的大部分场景里,它不过是烘托气氛的摆设,唯独这一场,第206场,它至关重要。
甄心先tuō_guāng,仰面躺在长椅上,一个机位跟着他,从水平方向聚焦,另一个机位跟着张准,他背对甄心跨上来,挺翘的屁股正对他勃起的下体,一会儿他将毫无保留地坐下去。甄心不得不屏住呼吸,面前这具ròu_tǐ让他全身寒毛直立,他是那么期待他坐下来,又怕他坐下来让自己动情得像个傻瓜。
张准的机位找了半天,最后导演决定从背后拍,代入方炽视角,场记报板:“《入戏》,ab机,第206场,ke 1!”
开拍,甄心按剧本提示的,表现得犹豫而紧张:“为什么,”他不安地问:“为什么你背对着我?”
机位在背后,张准必需把戏给过去,于是扭动腰肢,牵动肩背漂亮的肌肉,在明亮的白炽灯下,像一朵即将绽放的花,他半侧过头,露出那只赤红的玛瑙耳钉,一只手假装扶住甄心的下体,边往下坐边轻浮地说:“我怕从正面,你硬不起来。”
他浅浅地哼,对着镜头大胆地扮演一个主动和同xìng_jiāo媾的男人,甄心眼看他坐到自己胯上,跟他皮贴着皮肉碰着肉,柔嫩的股沟和坚硬的yīn_jīng相互嵌合。张准打了个冷颤,臀部的皮肤迅速发烫、变红,然后向腰背和大腿蔓延,这股红潮席卷他全身,甄心喘起粗气,本能地想往上顶,张准却用一把颤抖失控的声音说:“导、导演,对不起,停一下!”
他承受不住了,在场的人都知道,于是机器灭灯,等他适应。他坐在甄心生机勃勃的下体上,那种湿滑和灼热的触感他没法形容,只有等待,等羞耻感渐渐麻木。甄心被干磨着也不好受,鬼使神差地摸上他单薄的肩胛骨,sè_qíng黏腻地在那一片揉搓,张准呼吸紊乱,躲避着,把他的手往下拉,甄心执拗地和他痴缠:“我也很难受哎!”
张准侧过头,玛瑙耳钉迎着凛冽的灯光,一闪:“那你别硬啊。”
他话里带刺,甄心憋着一股气,在他屁股肉上狠狠掐了一把,作势要坐起来,张准立刻叫导演:“陈导,我可以了。”
甄心只得又躺回去,规矩地等张准动作,这次张准自如了许多,一条腿从躺椅上随意垂下,胯骨大张,腿部曲线蜿蜒,像个无耻的娼妇,诊室里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这条映着大红躺椅的白腿上,陈导拉开衣领,对跟拍甄心的机位说:“b机,给特写,张准的踝骨,还有脚趾!”
张准舔着嘴唇,没命地呻吟,屁股快速在甄心胯上挺动,甄心咬着牙,皱着眉头粗喘,听着张准沙哑的喊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高,然后戛然而止——“高准”shè_jīng了。
张准发出哭泣一样的鼻音,伴着脱力的喘息,打着激灵不动弹,甄心下流地扭动胯骨,缓缓说他的台词:“你……这么快?”
张准没出声,甄心焦急地曲起膝盖,从下往上轻轻顶他,张准后背整个红透了,像胀得饱满的果肉,颤抖着,要从枝头落下,甄心起身从后抱住他,咬着他弧度优美的脖颈:“我还没射……”
边说,他把他往前推,让他两手撑着椅子,屁股撅高,自己则抱着那具腰身跪起来:“你这么紧,我很快的……”
他手不肯离开张准的屁股,放肆地在镜头前揉捏,趁这短暂的间隙,他不受控制地把视线投下去,投在张准两股之间,那里有条隐秘的缝隙。他对自己说,这单纯是出于好奇,只是目力所及不经意的一眼,但鬼知道什么原因,明明惶急中什么也没看见,他还是像烧着了一样臭不要脸地亢奋起来。
如果不是碍着甄心影帝的面子,周正真担心他把张准弄坏了,那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发情的牲畜似的,有趁人之危的嫌疑。陈正森示意摄影机走位,拍甄心的不动,拍张准的从后背绕过去,到前头去拍面部特写。
被一个男人用勃起的下体从背后疯狂顶着是什么感觉,实拍前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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