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吃亏就收敛些,我看那位监军大人还算脾气好的,只让你示众而已,你要是再惹了他,怕就没这么好过了。”南宫良板起脸来训斥道,说起来谢醉也算他的下属,他不希望麻烦。
“知道了知道了。”谢醉摆摆手,然后小声嘀咕着:“那个什么秦星雨,长的跟个娘们儿似的,下手居然这么狠。”
“你说什么?”南宫良听见“秦星雨”三个字便是猛地一震,挥手捉住谢醉的肩膀晃动起来。
“哎呦喂,南宫老大,放手放手,我这胳膊才安上,禁不起您这么折腾。”谢醉龇牙咧嘴地嚎叫起来。
“你说那个监军叫什么?”南宫良放了手,冷着脸再问一遍。
“你说那个监军叫什么?”南宫良放了手,冷着脸再问一遍。
“秦星雨啊,切,连名字都跟个娘们儿似的软绵绵的。不过那人还真的是很漂亮呢?那张脸……啧啧,跟个妖精似的。要是真能把他当成女人用一次,真不敢想那滋味啊……”谢醉心中开始yy起来。说起来军中少见女子,男男之事倒也常见,因此并不避讳什么。这在军营中已经是人人知道的事情。
岂知此话一出,南宫良的脸色就变得比锅底还黑,然后他本来还在替谢醉揉着肩膀的手轻轻那么一抬……
“咔”。得,谢醉刚安好的胳膊又被卸了。
谢醉疼得眼泪差点出来,哀嚎道:“南宫老大,我没得罪你吧?你怎么下手比那个秦星雨还狠啊?”
南宫良理都不理,大步走进了营盘……敢对他的人动心思?卸了一条胳膊都是便宜的呢。
南宫良虽然知道了秦星雨到了军营,却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了监军。前些日子还是钦犯,一转眼又变成了钦差,这转变也太大了点。难道是同名同姓?也不会,听谢醉那个描述,除了秦星雨那个妖孽,还能是哪个?或者他是假冒钦差前来军营的?应该也不是,秦星雨还不是这么胡闹的人。
心中纷纷乱乱的,南宫良也理不出个头绪,索性回了营帐休息。暂时他还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秦星雨。
白日里真的是累着了,兼且受了伤,南宫良很快就睡了过去,而且睡得死死的。因此,当一个人影晃进他的营帐的时候,南宫良也没有醒过来。
秦星雨因为早就问了好几遍南宫良的下落,所以等南宫良一回了营,他就知道了消息。一路小跑地赶过来看人的时候,却又有些紧张起来。他这辈子都还没有这么无措过,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南宫良。在南宫良的营帐外面晃了半天,他还是一咬牙掀了帘子进去,哪知道南宫良早就呼呼大睡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尴尬相对的场面出现。
秦星雨走到南宫良床边,南宫良都没有醒过来,依照南宫良的武功,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由此就更看出他是真的累坏了。想到这里,秦星雨一阵心疼一阵心虚。
猜想南宫良肯定还没有给自己上过药,秦星雨便从怀里摸出药膏,不过想了想,还是点上了南宫良的睡穴,才开始动手上药。
因为之前南宫良在温泉中已经简单地清洗过了,所以伤处看起来还算好些。不过秦星雨看的时候还是不可抑制地红了脸,心疼的感觉也更强烈了。小心地用手指沾了药膏,里里外外替人上好了药。回想起今天白日里的种种,秦星雨竟然也难得的羞涩了起来。摸着南宫良□的手也开始动的有些不怀好意,想入非非的表情……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又帮南宫良把裤子穿好,再脱下他的外衣,盖好被子,把他手手脚脚都摆成了舒服的位置,秦星雨才算伺候完了这位侯爷。
看看左右没人,秦星雨在南宫良额头上也印了一个吻,然后马上就抬起了脸。隐约有种偷情的错觉,心中却慌乱夹杂着甜蜜,脸色更红了几分。解开了南宫良的睡穴,秦星雨退了出去,一边对着发烧的脸颊扇风,一边若无其事地回了自己的营帐。
南宫良一觉醒来,就被惊悚到了。他记得他睡觉的时候没脱衣服,而且没盖被子,那么他为什么现在会只穿了里衣躺在暖暖的被窝里面?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处是清清凉凉舒舒服服的感觉,和昨夜那火辣疼痛的滋味完全不同。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的南宫良只得顶了一张黑脸往校场去。身后不舒服,他连早饭都没敢吃。而且他今晨还要带领骑兵训练……
南宫良的战马叫流星,是一匹通体乌亮乌亮的黑美人,南宫良的骑术很好,不过今天他上马的动作明显的有些僵硬……
那处受了伤还要来骑马,绝对不是个好选择,现在南宫良每在马上颠簸一下,都觉得是在受酷刑一样。可训练又不能停下来,南宫良只能硬挺着,一张脸却渐渐白了,冷汗也冒了出来。
秦星雨知道南宫良今天训练骑兵的消息后便急急忙忙赶了过去,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南宫良一脸惨白的样子,当下心中骂了一句白痴,就走上了前,二话不说抓住了南宫良的马缰。
见是秦星雨,南宫良微微一愣,不过紧接着就别过了脸道:“你让开。”
秦星雨咬着牙哼声道:“你现在还要骑马?不想要命了不成?”
“用不着你管。”南宫良也冷着脸不让步,依旧高踞马上。
哪知秦星雨却突然大声道:“早就听闻西北军骑兵威武,自古骑射不分家,不知众将士可愿让我见识一下你们射箭的本领?”
一众将士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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