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张卓吆喝道。
他要知道他老爹在朝堂上被我气得半死,他估计现在就不是这么说了,肯定揪着我衣领叫唤:支欢你个小人,想气死我老爹是不是!
想想那场面也够吓人的!
“你想干啊,想干明天跟君上说说,快让你替我吧。老子早就干够了,你没听外面骂我吗,那些文武百官的拿我当眼中钉肉中刺!现在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都快混不下去啦,你说你们也没人帮我说句话啊!”我说道。
“那帮王八蛋就是看人好了他眼红!狗养的!”张卓骂道。
李沐泽也跟着起哄:“可不是吗,说,哪个不长眼的老是刁难你,咱们兄弟们去轮了他,给你报仇!”
这么一说大家就开了锅,都吆喝着要给我报仇。
我能告诉他们就是他们的老爹们么?看他们骂得这么尽兴,我心里别提乐成啥样了,你们就骂吧,用力骂,反正骂的都是你们亲爹。
他们似乎也忘了自己身份了,这人吧一喝多了就是容易冲动!
就这样边喝边闹的,时间过得还是很快的,喝的差不多了,就一人抱个姑娘,准备干正事了。
以前我和她们闹闹有时就找借口跑了,有时叫了姑娘进房也是各睡各的,她睡床我睡软榻,完事还得给点封口费,免得说出去都以为我不行。实在走不了还有支了背我回去。
这次也是。习惯性的说有事,他们倒是没拦我,都顾着亲亲小美人去了,可是有人拦了我。
头晕晕的看不真切,但确定是个女的。
支了不在,我自己也确实没力气跟他耗着。
“支公子,让奴家服侍你可好?”那女的说。
“算了,我要回去了。”我醉醺醺的说着话。
“都成这样了,还回去做什么,留下来让奴家服侍您吧,奴家倾慕你很久了,你每次都不给奴家机会,奴家都恨死你了!”那女的撒娇似的说的不停。
实在有些烦人。
“行行行,不回去就不回去吧!”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现在不需要给任何人一个交代,我只剩下我自己了!
从小到大没有抱过女人,也不知道抱女人是个什么滋味。不过今天我也确实没兴趣尝试,一来一直喜欢男人,就知道纠缠莫离和小蛇了,很少关注女人,觉得女人唱唱歌跳跳舞,欣赏欣赏就很好,真要谈情说爱来,还真想不出是个怎样光景。二来我这喝完酒自己都软趴趴的,真是立不起来。
醉香院是成合的大馆子,除了女侍也有不少小倌,张卓倒是时不时来那么几次,我却实在没胆尝试。主要还是因为莫离,那时候女人都懒得想,何况男人了,更不可能,我以为莫离就是我的神。
不过最后还是放下了,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喜欢自己这一点,就是心态好。总能想着法的自我安慰,或者转移注意力。不管心里有多想,只要强迫自己终止的,都不停的往那上面扣帽子,为自己筑一道墙,麻痹自己,久而久之,也不感觉有什么不好。只是偶尔对别人笑着说时,心里会很痛。我说莫离不好,其实我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是那样的,还会假装他就是,这样我就会理所应当的去认为自己很好,做得也很好。自己有时也搞不清出这是个什么心态,可以说是自我放逐,也可以说是乐观开朗。
试试女人也没什么,没什么。
你都不要我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多好,没有束缚,不用解释,就这样放纵自我,我本来就该这样的。李沐泽说的对,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入青楼。
有什么不快,发泄发泄就好了。
果然他的淫理也不是全都不对。
便随那女的搀着进了房。
女人的房就是香啊~浓浓的香。不像男人,什么都淡淡的,不像小蛇,连身影都是淡淡的。他身上是什么味道呢,我不记得了,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味道,就算是汗流浃背,也甭想从他身上找到一点味道,所以他的存在那么虚无,虚无到他一离开,我就找不到关于他的一切了。
我不记得他的味道,我连他的味道都忘记了,可是我真的回忆不起来,他给我留下什么味道,也许只有桂花糕的甜味,是他留给我唯一的味觉。
那时他倒是说我身上有花香,我说什么花,他说紫薇。我就笑,男人怎么可能有香味呢,人家都说臭男人臭男人的,男人是臭的才对。你闻到的紫薇花香,是院子里的紫薇花散发出来的吧。
他说紫薇花香那么淡,怎么可能飘这么远,还飘你身上来了,在家时也有,难不成你家后花园还养了紫薇。我说这到没有,不过身上有香味太女人了吧。然后就扯着鼻子在他身上蹭,要闻一闻他是个什么味道,他咯咯的笑着,叫痒。又说自己可没你那么香。不过我确实什么味道都没闻出来。
想到这些,我不禁的笑了。
许是闻了那熏香感觉自己更迷糊了。
便贴在那女的身上嗅,想要闻闻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不过这个女人好有个性啊,把屋子熏得这样香,自己却一点脂粉味都没有。
“你倒是清高,别的姑娘都香的紧,你怎么一点味道都没呀!”我伸手刮了他鼻子一下。
奇怪,刚才她还比我矮了一截呢,这么快就比我还高了,这么高的女人,也可以出啦服务,还真是奇特。估计那会找个漂亮的引我进屋,现在趁我不清醒,弄个拿不出台面的糊弄我。不过现在全身软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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