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死对头故意咬着他的顶端向上一扯,痛得他再也不敢乱动,嘴里却又重新骂起来:“夏庭你不想活了!”
夏庭抬起眼睑,不冷不热地看着他欠虐的嘴脸,而后从他的yù_wàng里退了出来。
被舔得满根湿润的性器像柱子一样颤巍巍地停在半空。突然失去爱抚,让宁晋西更加不满:“干嘛?!”
此时对方的手指却“滋”地一声,大半根戳进了他的后穴:“我不想活也得活过今晚。”如是说着,夏庭又倒了一些润滑剂,它们顺着他的手指慢慢地流向紧致的穴口。
宁晋西穴口都是一片湿黏黏的凉意,他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只能不停地骂人。“你他妈反了!我明天就把夏点点扔出去!”
“你会吗?”
对方却淡淡地笑了一下,对他的言语不置可否。
“我会!你以为我他妈不敢,啊!”
“你不会。”
非常笃定地说完这几个字,夏庭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两只修长的手指在肠道里不断地开拓,不再理会宁晋西怒气腾腾的叫骂。
直到他慢慢地、耐心地,但并不算温柔地开拓完,才气定神闲地抽出自己的手指,同时用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肉刃朝还在不自觉蠕动的入口冲了进去。
“啊——”
比手指更粗更胀的物体一下子往宁晋西的体内推进了很长一截,突入其来的饱胀感让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同时他在爆棚的愤怒中突然觉得有些委屈。
他本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小到大从未受过一丁点的挫折。
但身上的这个人,总是,一直一直地在给予他挫败和打击,甚至还有现在的侮辱。
他们本来不该是这样,本身这个人就与他毫无瓜葛。
但他就是恨他讨厌他,又情不自禁地关注他,甚至在多年后的重逢里,还莫名其妙就控制不住地去招惹他。
宁晋西本以为这个人如此落魄窘困,自己终于扳回了一成,可是他还来不及庆祝自己的胜利,却反而陷入了更糟糕的,让他觉得屈辱难堪的漩涡。
“混蛋,我杀了你,啊、呜……草泥马……啊啊……”
在男人入惊涛骇浪的冲撞里,宁晋西慢慢地骂不出来。
他只是在越来越明显的快感里沦陷,听到不知来自哪里、属于成人的声音,带着点难过委屈地在问他:“我一个人不能满足你吗,你还要我多卖力才行?……”
慢慢地,被不断进出的人突然想起,某一年走廊上那个像阳光一样的少年,闲淡地擦过他的视线。
那人被簇拥在人群中,他也被簇拥在人群中,他们在不够彼此并肩的走廊,狭路相逢。
他和手下那帮坏学生挡住对方的去路,他玩着手里的游戏机,不退让,也并不抬头看谁一眼。
但他知道,夏庭就在那些人的中间,他知道,他只需远远地余光一瞥,便知他的存在。
后来他听到少年好听恬淡却让他讨厌的声音,“让他们过去吧。”
于是对面的人为他们开了道。
他仍旧低头玩着他的游戏,他走过阳光,与他错身而过。
他们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从想遇到别离。
“……杀了你……啊,啊!”
是谁这么肆意妄为地在他身体里冲撞?宁晋西突然想不起来了。
只是在某个时候,与他欢爱的男人俯下了身子抱紧了他,而这个凶手的凶器还在他的身体里,紧紧地狠狠地进入他,在他体内翻天覆地地搅动,把他击得溃不成军。
“呜……”
那个人温暖的体温覆盖在他身上,为凉夜增添一丝温柔。
在他们结合的地方水声渍渍,进出间溢出纠结的爱恨。年轻医生的长腿不知何时已自觉地盘在另一个人的腰上,他用力地用腿缠着他,或许此时他有多厌恶他,他的身体就有多渴求他。
“爽到了没?我说了我会让你爽到的。”那人在他耳边问。
可是他已经听不到了,宁晋西陷入一场荒唐的梦境,梦里他还是那么的年少疯狂,梦里他的死对头还是未曾走近他的身边。
他到底是谁,对方是谁,他都不再明了。
只是他在惊涛骇浪中等待风止波停,等一个等不到的回头,那时的故事明明让人那么烦躁不安,却又舍不得完结。
“啊——夏庭——”
眼前白光一闪,他终于叫出对方的名字,他满头汗湿,射了自己和对方一身的白浊。
“真的没有爽到?你昨晚后来不停叫我快一点,还夹着我不让我出去。”
这是一个宁静的中午,在一栋私人住宅里,柔软的大床上窝着两个蜷在一起的男人。
有个人如是问另外一人,不顾对方脸黑得要杀人。
“……我、啊……爽你妈……”
“可惜她已经过世了,唔,你知道你昨晚夹多紧了吗,就和现在一样。”
这样yín_dàng的话语里,说话的人却偏偏是一脸隐忍的温和:“宁晋西,既然我们签了一年包养契约,这一年我是你的,你也该是、我的……放松点。”
“松你妈,啊……”
不用猜也知道被子下面的两个男人正在做什么。
鏖战一夜后,在中午醒来,夏庭打了电话去医院,夏点点那边今天没什么事,又有护工照顾,于是他仍旧躺在床上,等着枕边的人醒来。
但左右等了半天,那人睡得仍酣,他终于忍不住吻着他的额头,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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