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光溜溜的了。他曲起膝盖,试图挡住下体,就听见文翰轻轻地笑著说:“我不是画家,不是来画luǒ_tǐ画的。你如果想早一点完事,就老实躺下。”
万般无奈,张斌就这麽躺下了。
文翰从头看到脚。张斌并不高,可能比文翰矮上几厘米,身上的肉却很结实。肩膀很宽,大概因为紧张,胳膊上的腱子肉鼓鼓的。胸肌虽比不上练健美的,却也有货。胸前那两点,褐色,缀在胸肌上,还算不错。腰不粗,也不细,至少比文翰的要粗一点。那个宝贝儿,软软地耷拉著,果然呈现出文翰痛恨的性病的症状。大腿看上去就结实有力,小腿较长,笔直,有汗毛,却不浓重。说起来,张斌这样长相,这个身材,在男人中虽不是极品,也还算不错的了。
文翰舒了一口气,取下了变色眼镜。其实文翰并不近视,眼睛好得很,足以达到招飞的标准。眼睛也很好看,还算大的,却是细长,若是文翰打算去勾引别人,足可以发出让人神魂颠倒的眼神。带上这副眼镜,并不是为了躲花痴,完全是为了不让别人以为他是花痴。文翰知道,当自己碰到好看的男人时,他的眼睛将他的yù_wàng透露得彻底无遗。
文翰不怕张斌看到他yù_wàng的眼睛,不单单是因为那人此刻双目紧闭,还因为那人看上去蠢得要死,绝不会怀疑自己在意淫。所以文翰并不做声,只是看著,视线在这具身躯上扫来扫去。越看越满意。说起来,文翰只和赵文涛做过,别的男人的luǒ_tǐ虽也看过,毕竟不能这麽肆无忌惮,所以,文翰就这麽毫不掩饰地看了,心里还一一评点。说真的,唯一不满意的就是那个小弟弟了,丑陋不堪。
张斌躺了好一会儿,没有动静,睁开眼,正看见文翰盯著自己的胸前。脸上大部分被口罩挡住了,看不到表情,只是那双眼睛,流光溢彩。这还是张斌第一次看清楚文翰的眼睛。
其实,张斌并不是蠢得要死,不过有些东西没有接触过,不知道是正常的。所以张斌并不知道,文翰心里正有双手在捏著他的胸肌,拨弄著他的rǔ_tóu,同时有口水流出,恨不得在他的身上咬一咬,舔一舔。尽管如此,文翰的眼睛里莫名的精光还是让张斌心里起了异样的感觉。张斌好像魂飞天外,就著文翰的眼睛看著自己裸露的身体,那视线落到了小腹,在肚脐徘徊,到毛发茂盛的地方,那里……
张斌只觉得血往上涌,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小腹有热气往下跑,那里颤颤巍巍地好像要站起来。张斌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异样的感觉让他害怕,声音都发抖了:“文医生,怎麽啦?”
文翰正看得入迷,那个丑陋的玩意儿居然在试图站起来。正觉得有趣的时候,被张斌的一句话喊醒。文翰掉头看到那人又是面红耳赤的样子,不由得说:“先要看形状。”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沙哑了。
张斌胆战心惊的说:“什麽……形状?”
“你的yīn_jīng勃起的形状。你自己把它弄硬吧。”
听了这话,张斌的宝贝立马软了。他不敢再看文翰,目光四处游弋,说:“那个……痛。”
那玩意儿虽丑,文翰的手却不听使唤地摸了上去,听到那人“啊”了一声,再一看,那具躯体已经密密麻麻浮出了汗滴。文翰缩回手,知道自己有点冒失。镇定,镇定,要玩他,还不是小事一桩。
文翰就事论事般地说:“看样子,像是淋病。不如你现在弄出点jīng_yè,我拿去化验一下。”
张斌那个难受啊。碰起来都痛,还怎麽去shè_jīng啊。
看到那人扭曲的脸,文翰笑出声来,说:“有种办法能够让你不碰就能shè_jīng。按摩前列腺就可以了,这样行吗?”
张斌鸡啄米似的点头。文翰又笑了。不读书,没有文化,活该被玩弄。当然,文翰压根就没有去想,一般人就算是知道前列腺是什麽,也不可能知道前列腺在哪儿吧。
所以,得逞了的文翰拿了两个枕头过来,对张斌说:“屁股抬高。”张斌照做,文翰一下子就把枕头塞到那人的屁股下面,又说:“两腿分开。”
张斌再也没有勇气问为什麽了,磨蹭了半天,总算把腿分开了。
文翰一边往带了医用手套的左手上倒了些甘油,一边说:“大便没有?什麽时候大便的?”
张斌挣扎著说:“吃了晚饭後那个了。”
文翰一边暗笑,一边看向那人的後穴,点点头说:“嗯,长得不错。”
迷迭香之魅 (11)
11.
张斌不想说话,可是听到那人怪异的表扬,不由自主地接道:“什麽……长得不错?”
“gāng_mén,”文翰满不在乎的回答:“俗称pì_yǎn。”
张斌要哭了:“为什麽,那个……你说那个……嗯,长得……不错?”
文翰看了他一眼,看得张斌的心怦怦直跳:“没有痔疮。”
张斌放下心来。
文翰右手中指沾了一点甘油,在那褐红色的小口处揉了两下,问:“感觉怎样?”
张斌的声音带著哭腔:“为什麽?干吗要碰那里?”
“咦?”文翰的声音显得很无辜:“前列腺位於直肠,是男人的主要性腺之一,按摩前列腺,可引起勃起,shè_jīng。对了,如果你真的是淋病的话,病菌可能会通过腺管传到前列腺。按摩前列腺,可以使其分泌腺液,通过腺管到达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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