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文翰的身体往上爬,哼哼唧唧的,不停止对文翰身体的爱抚。爱死了这个人,爱死了这个身体。以前在自己的身上耕耘著,那麽好看,那麽迷人,如今被自己弄得高潮的样子,更加好看。
张斌伏在文翰的身上,啃著他美丽的脖子,下身蹭著文翰的腰腹部,不停地顶著,yù_wàng,就像浇了汽油的火,怎麽都忍不住。
文翰看著张斌的头顶,感受著张斌的yù_wàng,也知道自己不做声,那小子就会一直这样不停地蹭啊蹭的,直到自己再勃起,给与他想要的交合。
文翰叹了一口气。败给他了。失去了原则,跟著个混混在一起,在他欺瞒自己後,原谅他,又回到这个屋子,现在,居然还想……
文翰拍拍张斌的背,说:“你先起来。”
张斌不知所以,抬起头来,那双眼睛,他妈的又跟绵羊一样温顺。
文翰翻了个身,趴著,头埋到枕头里,闷声说:“一次,就一次。”把屁股抬起来,双腿分开。
张斌乐得昏了头,伏到文翰的背上,连声追问:“什麽?什麽意思?你让我上你吗?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吗?”
文翰低声咒骂:“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不知道吗?再罗嗦,就算了。”
“不不,不说了。”张斌欣喜若狂,看著身下这好看得不得了的身体,白皙的肌肤,背脊处一个浅沟向下,没入那个自己从来没有进去过的深沟。张斌舔了舔嘴唇,阿乌一口就啃了下去,啃住了背脊骨,舌头,牙齿,一齐用上,爱抚这美丽的脊背。
文翰一哆嗦,还真有点痛,骂道:“你给我轻点,弄疼我了,要你好看。”
张斌顾不上回答,在文翰的背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和牙印,顺著往下,咬住文翰的屁股,这边,那边。张斌已经兴奋得失神,完全没有章法,这里一口,那里一下,终於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臀瓣之间。
文翰不喜欢这种感觉。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任对方玩弄自己的身体,任对方挑起自己的yù_wàng,尤其是这个对方一直是承受者,现在变为施加的人,而且,给自己的身体带来了一定的痛感,尽管这种痛感也让自己兴奋。文翰後悔了。可是张斌已经化身为豺狼,真要罢手,两个人都不好过。
正在慌乱之时,文翰感觉到臀瓣被分开,湿热的舌头灵活地窜入了後面的密穴。不假思索的,文翰往前爬,要逃走,却被捉住。文翰骂道:“停下,住手,脏死了!”
张斌已经忘了这个地方脏不脏了,也忘了文翰从来没有舔噬过他的後穴,更加忘了作为一个合格的医生,文翰是有一点儿洁癖的。他只是著迷地润滑著这个他将进入的洞口,感受著那儿的挤压和热度。
张斌发飙了,文翰怎麽也挣脱不开,那儿怪怪的、湿热的感觉,浓重而热情的鼻息喷在後穴的四周,很快就让文翰无力挣脱,而疲软的性器也慢慢地挺立起来。文翰认命地松下来,浑身瘫软,喃喃地骂道:“以後,你他妈的再也别想亲我的嘴了。”
张斌没有听见,就算听见了,也当作没听见。他沈浸在自己的幻想和yù_wàng中,挑逗著,舔弄著,心满意足了,抬起身子,将自己的火热顶著那个地方,慢慢地往里面塞去。
啊,文翰的身体,体内的炙热,脆弱地趴在自己的身下,头微微仰起,啊,任我处置。张斌一边往里面挤,一边感慨著,多棒的身体,多棒的感觉,多棒,多棒!完全忽视了身下的人儿已经大汗淋漓。
文翰痛得一身的肌肉紧绷,大口地喘著气,回过头来想骂那个家夥,却见张斌闭著眼睛,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模样,反而骂不出声来,只有尽力抬起臀部,两腿分得更开,深呼吸,打开身体,让那个王八蛋进去。
当全根没入时,文翰终於松了口气,调整著体位,希望能够轻松些。可是,得意忘形的张斌已经完全忘形了,抄起文翰的腰,退出一点,又猛地顶入,快速地chōu_chā起来。
文翰差点发出惨叫,忙一口咬住枕头,忍了下来。
接下来的半夜,文翰咬著牙忍著剧痛,张斌咬著牙忍住快感,一次又一次地索要身下的人儿。张斌充分暴露出其豺狼的本性,忘却了自己在文翰面前的身份,一次又一次地要著文翰,不管文翰的呻吟和痛楚,甚至当文翰求饶时,张斌也没有听见,或者是假装没有听见,一直把文翰做到晕了过去。
文翰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文翰盯著天花板,房子里亮得刺眼,大约很晚了。首先庆幸一下,今天轮休,不必担心上班的问题。然後拷问自己,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居然让那家夥要了自己,还要了好几次。接著鄙视一下,那家夥水平真臭,弄得自己痛死了。然後又暗骂自己,痛成那样,居然还爽了,到後来还夹著那家夥的腰,要那家夥更快更猛一点。再担心一下,没有带套子,那家夥有没有在外面乱来,不要传了病给自己。最後考虑一下,是不是就跟这家夥分手算了,这家夥的豺狼本性暴露无遗,若是尝到了甜头,以後一直要上自己,论力气,论狠劲,自己不一定能逃脱。可是如果要分手,又有那麽一点儿舍不得,而且,那家夥会放手吗?
尿急。文翰准备上了厕所再考虑,一转头,却吓了一跳,张斌的脸就在不远,眼睛闭著,头一点一点的,原来在打盹,便拍了一下他的头,见张斌一抖,睁开眼睛,凶狠的样子,转为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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