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他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这样呢?”
他上下移动了一下,常生立刻忍不住叫起来:“啊……”他马上咬住嘴唇。
“好听呢!”
杜绍言捉弄般地套弄着常生的前端,惹得他不断发出充满qíng_sè意味的呻吟,常生拼命地想忍住,但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羞耻而淫靡,可他无法控制。
好在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很快他就射了出来。
杜绍言意犹未尽,边拿面巾纸擦边摇头:“时间太短了啊。”
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个游戏吧,可是……常生闭着眼睛,他一瞬间所有的念头都是永远离开这里永远离开这个笑起来无比灿烂的恶质少年。
“看来你的确很久没没弄过了,好浓。”杜绍言还在评头论足。
常生猛地站起身,他胡乱地整理一下衣服,冲出房间。
“诶……”杜绍言见他飞快地跑出去刚想起来阻止他又算了,只是开玩笑嘛,那么认真干嘛,能一起撸说明不把他当外人关系好呀。
杜少爷扔掉面巾纸,哼着小调站起身,他的分身也已经硬很久了,他也要快点弄出来,有点奇怪的是,以前都要撸撸才硬,今天怎么不撸就自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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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杜绍言和平时一样坐在餐桌边吃早餐,他喝着牛奶,偷偷看一旁桌上的常生。
男人的表情看上去和过去没什么两样,但眼睛下面有深色的阴影。
美姐问道:“你昨晚没睡好吗?”
“还好。”常生低着头,慢慢地吃面前的粥。
美姐好意地说:“看你精神不好,要不要医生看看?今天正好陈医生来体检呢。”
“不用,”常生摇摇头:“没事。”
杜绍言在旁边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吃饭的动作也慢下来。
杜绍博讥讽:“大早上偷听。”
“管你什么事。”杜绍言反驳。
清晨辩论会开始。
吃完早饭两个少爷分别坐两辆车去学校,杜绍言故意走的慢吞吞的,出院子时常生正拿着扫把扫院落鹅卵石路上的落叶,他放慢脚步走过去:“喂。”
常生一听他的声音像被吓到似的,立刻往后退。
杜绍言抓住他手里的扫把柄:“你躲我吗?”
“少爷放手。”常生低声说道。
“生气了?”杜绍言握着柄不放:“闹着玩的啊。”
“一点也不好玩。”常生虽然声音很低,却很坚决:“放手。”
“偏不,你至于吗!”杜绍言和他拉拉扯扯:“我把你当自己人……”
“那请少爷别再把我当自己人。”男人的表情一点也没开玩笑的意思。
杜绍言一把松开扫把柄,狠狠地说:“给脸不要脸!”说完扭头就走。
常生继续埋头扫地,他一点也不想再想关于这个少年的任何事,任何一点点都让他再次回想起昨晚的羞耻。
他居然会在他面前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在他的手中不受控制地射出来,他只觉得无地自容。
从小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那些圣人的教导都到哪里去了,那么多年以为自己无欲无求的日子都变得像半透明的雾气般飘渺,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人。他有过妻子,可那也是以礼相待相敬如宾,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而且还是和一个男人。
昨晚他的确整夜都无法入眠,除了内心如空洞般侵蚀的内疚惭愧之外,他还决定了一件事。
离开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新鲜的事,在过去的许多年中他不止一次地离开刚刚熟悉的地方刚刚熟悉的人,他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他习惯了漂泊和流浪。
他在客厅里等杜守诚和阮明莎,但他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他们下楼。
他找到美姐:“先生夫人都不在家吗?”
“先生昨晚的飞机飞美国了,夫人和他一起。”美姐做着手头的事:“你有事吗?”
“没有。”
常生回到房间,他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如果要不要而别的话,他随时可以离开。
他环视着这间住了几个月的房间,几个月在他的生命中实在太短暂了,但他竟然有些不舍。他甚至有些害怕马上又要面对的漂泊生活。
他自觉自己不属于这个时空,因此刻意地避免自己与外人有太多密切的联系,在这个时空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妻儿,甚至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畅谈的人。
他像孤独地留在时间长河里的人,周遭的一切都随着历史的水流散去,只剩他自己,彷徨地望着四周不断变化飞速改变的世界。
常生将阮明莎从前给他的信封放在桌上,他转过身,看见墙上的电话。
他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和他相处了十年,和他朝夕相处,和善而大度,细心而体贴,对他的隐私明了却不探究。
常生还记得吴商和他分开时给他的手机号,他犹豫了一下,走到电话机边拨下了那串号码。
电话线路里只有空荡荡的等待接听的声音,常生突然有些害怕,吴商说过要回老家,他会不会已经改变了手机号码?
好在那头很快就接起来了,吴商的声音像从前一样爽朗:“你好啊。”
常生握着话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商试探性地说:“你是常生吧?”
常生沉默着,半晌小声说:“你怎么知道?”
“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啦?!”吴商不回答他的问题,语气像是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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