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变态耳中,还每天都成为这个疯子的意淫对象,被写进了那本sè_qíng......他真的没法再忍受下去。
好,我是不能报警,你一直这样纠缠我,是要我伤害你对吧?那我如你所愿,就把你阉了。;
蔡以光颤抖著嘴唇想要说点什麽,黎竞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痛到没法出声的蔡以光眼睁睁看著黎竞冲去厨房,拿出了一把亮晃晃的细长的菜刀,巨大的恐惧席卷了他的整个身心。
黎竞冷笑著靠近他,一把拉起他摁在客厅的沙发上,闪耀著寒光的刀锋贴近他的脸,然後重重插在了木质的茶几上,发出;的一声轻响。
你会痛得发狂,所以我得把你先绑好。;黎竞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手去抽他腰间睡衣的带子。敞开的睡衣里面是一副苍白瘦削的身体,而且在剧烈的发抖。这幅景象更能刺激人类天性里隐藏的暴力欲,黎竞的手也开始微微发抖。
黎竞用那根柔软的睡衣带子把蔡以光的双手绑在背後,再把他整个人拧到餐厅里那张大桌子上,随後四处翻找其他的绳子。这个过程里,他注意到蔡以光虽然一直在发抖,却没有半分挣扎或将要发出尖叫的迹象,否则他会第一时间就堵住对方的嘴。
直到自己的一双脚也被分别绑在了餐桌的两边桌脚上,一动也不动的蔡以光才颤抖著声音低低地说:;我......不会挣扎的。你下手吧。;
黎竞居高临下的注视他,虽然连牙齿都在格格打战,满身的汗迹也显示著他的恐惧已经到达常人所能承受的临界点,但这个人确实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这算是什麽?赎罪?献祭?连这样的伤害都可以自愿接受,果然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做到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黎竞才是那个被支使和利用的人,只不过刀拿在他的手上。黎竞想到了这一点,却不能制止自己下刀的冲动,他摇摇自己的头,去浴室拿了一条毛巾出来,在即将堵住蔡以光的嘴之前,冷冷问他最後一次,;还有什麽要说的吗?;
蔡以光的头发都已被汗水浸透,眼睛也被汗液糊得看不清面前的那张脸,但还是努力睁大著双眼,对黎竞轻轻的点头,;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事後......我和你签......自愿协议。;
黎竞简直听得想笑,他也确实这麽做了,他低低的冷笑著堵住了对方的嘴,同时发出嘲讽的赞叹,;你真是贱......我从没见过像你这麽贱的变态......你真让我恶心...... 我不会跟你签什麽狗屁协议的,你要告我就去吧。我无所谓。我说过我不怕杀人,你以为我吓你?不过我不会杀你,你只配这个。;
黎竞粗暴的拉下他的四角内裤,瑟缩在体毛丛中的那个东西猥琐又可怜,跟它的主人那麽相似。
黎竞的手接触到它的那一瞬,它立刻就有了激烈的反应,嘴巴被堵住的蔡以光含糊的呻吟了一声,极力转过自己的头,拼命躲避黎竞惊异的眼光。
......你真是贱到极点!这样也能硬?;黎竞像碰到什麽脏东西一样甩开了它,它却很有精神地竖著脑袋,蔡以光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缩成一团,两条腿却一点也不能动弹。
即使在最残酷的威胁之下,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只穿著睡衣的黎竞,对方阳刚美丽的身体曾让他幻想了这麽久,他完全无法制止自己的生理反应。极端的羞耻和自卑让他抖得更厉害,混合著先前那极端的恐惧,眼泪和汗水全部都开始失控,想恳求对方杀死他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黎竞看著他这些歇斯底里的反应,恶心的同时突然觉得心里一阵畅快,而且那是种淋漓尽致的畅快,没有一丁点道德上的罪恶感。只有眼前这个人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伤害任何其他的无辜者都不会有这种感觉吧。
他想延长这种感觉的时间,於是他扯掉了蔡以光嘴里的毛巾,俯下身贴近对方的脸,;你想死吗?;
蔡以光无法面对他的脸,只是闭著双眼不断的点头,看著他急於寻求解脱的表情,黎竞笑著否决他的意愿,;那麽我永远不会杀你的。;
黎竞再次堵上他的嘴,开始拿著刀缓慢的给他剃掉下体的毛发。
在割掉它之前,要做这种处理,否则会感染吧。;黎竞恶意的扮演著一个坏人的角色,在这种非正常的状态下享受对方的恐惧。
随著下体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微微的痛感和巨大的刺激渐次加深,刀并不是那麽的快,那一处最柔软的皮肤被刮出了小的伤口。蔡以光全身抖得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下体却始终因为黎竞的碰触而保持著兴奋,如果不是这样,他可能早就因为太强烈的恐惧而shī_jìn了。
神经绷紧到即将断裂,心脏也像痉挛般揪作一团,他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身体完全失去控制的涕泪交流,这就是他的报偿,他愿意接受的审判,而不是轻轻松松一句话,就了结他无法忘怀的一切。
他还在做最後的努力,想让自己保持一点清醒来接受这件事,比恐惧更强烈的羞耻却让他没法睁开自己的眼睛,无论他怎麽努力,那个东西仍然直挺挺的硬著。这使他自暴自弃的认同了黎竞对他的评价。这样变态的东西,确实割了它比较好,也许所有的罪都是因为它,从七年前做错的事,一直到现在这种背弃理智的疯狂。
他不想昏过去,他情愿清晰的感受那种他应该承受的痛楚,只有那样,他才可以终结自己的变态,终生都把这一刻牢牢记住,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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