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探进一根手指。
“唔,你干嘛!”郑俭猛地弹了下身体,却因为此时的体位吓得赶紧抱住白殊宁的脖子。大腿不如屁股,根本不吃劲,若不是腰上有白殊宁的胳膊发力,他早就从浴缸边缘滑下去了。
白殊宁含着他的东西吞吐,郑俭舒服归舒服,可菊花失守一次,不能再次失守,他才是金主啊!
用脑袋顶了下白殊宁的肩膀,喝醉酒的人力气不小,跟头小牛似的。
白殊宁胳膊一松,郑俭在重力的牵引下自然下滑,吓得他嗷嗷叫了两声。好在白殊宁也是故意吓他,只往下滑了一点点,就又用胳膊把人搂紧了。
郑俭头皮发麻,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舒服的。恶作剧的白殊宁非但没有停嘴,反而更卖力的含住他那块儿,探进去的手指估摸着地方按压起来。
郑俭受不了地粗喘起来,没几下就射了。
白殊宁满不在乎地吞下去,捏了捏郑俭的屁股把人抱起来。
“啊!”郑俭大惊失色,视线升高太多,悬空的状态让人心里没底,“你、你要干什么!”
白殊宁抱着他,跨进浴缸站稳:“干你。”
跟八爪鱼一样,四肢都紧紧贴在白殊宁身上的郑俭声讨道:“我是金主!我在上面!”
白殊宁亲亲他软乎乎红艳艳的唇,颠了颠说:“对啊,你不正在上面吗?”
“不是这样的上面……啊!”郑俭话没说完,花洒里的水兜头打下,迫使他闭上眼睛。
白殊宁趁机又放入一根手指,郑俭气得要死,又说不出话,温水劈头盖脸地打下来,一张嘴水就进来了。
他是故意的!
该死的小白白,竟然欺负金主,不好想好了!
眨眼的工夫,郑俭已经想好了一百种惩罚白殊宁的方式,而在这个工夫里,白殊宁前前后后加进去好几根手指了。
总算等到白殊宁把自己从花洒下移开,郑俭睁开一双满是春情的眼,正准备张嘴开骂,后面的手指全部被抽走,换成了更粗大的东西直勾勾地闯进来。
“啊!”郑俭只来得及一声惊叫,后面的全部化作了连绵不断的呻吟。
在浴室做了一次,回到床上又不知道被白殊宁压着上了几次。说好的要让白殊宁爽得不要不要的,怎么又成自己爽得不要不要的了?
郑俭疲倦地连小手指都不想动,迷迷蒙蒙间,听到手机响,费了吃奶的劲接通了电话。
江晟的咆哮声几乎要刺穿郑俭的耳膜:“死郑俭,都是你的错,让老子陪你喝酒,你赔我!!!”
历史总是惊人的形似,郑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赔什么?”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郑俭很莫名:“你被人上啦?不可能啊,你新女朋友又没有小丁丁,她怎么……”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江晟中气不足地吼道:“操!”
然后挂了电话。
“什么鬼……啊!”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郑俭一回头,对上一张放大的脸,顿时失声大叫。
白殊宁脸上尽是困意:“怎么了?”
“你好意思问我!?”郑俭在被子里翻身,面对面地数落白殊宁,“说好的我是金主,我在上面呢?我的意思是我是攻!!我是攻!!!你竟敢曲解我的意思,想不想好了啊?小心我解约!”
反观郑俭的暴躁,白殊宁显得非常平静,拨开郑俭的额发,亲吻着他的额头说:“我喜欢你。”
“又来这一招!我告诉你,没用!本少爷生气了!”
“气什么?”白殊宁捏了捏他皱起来的鼻子,“昨晚不舒服?”
郑俭鼻子出声:“舒服。”
“那不就行了?舒服的是你,出体力的是我,你包养我,就是要来享受的,现在不正合你意吗?”
“这不一样!”
“一样的。”白殊宁躺平,“现在我不动,也不反抗,你上我试试看。”
“真的?”郑俭两眼放光,刚爬到白殊宁身上,还没进行下一个步骤,就觉得浑身酸痛,根本不想动。
白殊宁抱住他,亲亲他的耳朵:“看吧,一晚上你没动都累成这样。如果让你做攻,体力跟得上吗?”
白殊宁在家话不多,与郑俭说话多是一问一答,或者聊天,像这样争论实属第一次。
他在《四大名嘴》里,与三个名嘴都不分伯仲,郑俭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三两句就被说得晕头转向,深感他说得好有道理。
不对!这根本是歪理邪说啊!
郑俭想跟他撕逼又撕不动,菊花失守两次的金主大人心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需要饺子抚慰受伤的心灵。
白殊宁还在一旁洗脑:“既然被上很舒服,为什么要变呢?”
“昨晚你一直催我快点的,还记得吗?”
“你都舒服的哭了,一直嘤嘤嘤嘤,声音好软地跟我发嗲。”
“你看我肩膀,昨晚你被我插射的时候咬的,真的一点余力都不留,疼死我了。”
“你闭嘴!”郑俭听他絮絮叨叨,又羞又窘,捂住他的嘴巴说,“不许对外说我是被压的!”
言下之意是既往不咎了?
白殊宁眉头一挑,拨开郑俭的手,心情愉悦地答应:“好。”
郑俭又说:“等下我还要吃饺子!”
白殊宁哈哈笑,郑俭对饺子还真是有着过分的执着:“没问题。”
郑俭狠狠地刮了他一眼:“别以为一顿饺子就能解决问题!”
“那就两顿,你不满意,十顿,一百顿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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