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可映景的媚样子他实在是忍不住就会勃起。
在映景嘴里chōu_chā着,湿热温暖的小嘴含着他的ròu_bàng,让他觉得舒爽无比。
“……唔…………呜”
路斯的ròu_bàng很大很长,深深戳进他的嘴里,让他有些想吐,奈何路斯双手夹着他的头,他丝毫不能躲开。
双眼擒着泪水,任凭路斯在嘴里抽动。
路斯粗暴的吼了一声,泄了出来,映景被呛的剧烈咳嗽。嘴角挂着白色液体。
映景看了看路斯。他双眼无神,怔怔的。
他不是迪拉,他不是迪拉。只有自己清楚,自己不缺床伴,他是夜王,挥一挥手,男人女人一大把往他床上躺,等着他操。
就因为眼看映景被人干那媚人样子,连他被六个人操过都可以不管的跟他上床接吻。
映景看路斯的脸色阴沈了下来,心里明白,这人要从做爱的快感中走出来了。两声苦笑一起。
两人都看着对方,映景想问路斯为什麽苦笑,只是,他不愿。不愿在这个男人面前低头。
片刻,路斯大步流星出了浴室。留下映景发着抖清洗自己身体深处。
清洗完後从浴缸里出来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体上布满了的吻痕,映景心里一阵悲哀。他就只能是个男宠,只能是个男宠。
脸上有什麽流过,映景用手摸了摸,满手水,映景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是浴缸里的洗澡水,不是泪水,不是映景流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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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13(字多,受耍攻肉)
映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路斯的房间里躺着,不见路斯人,桌上有一个碗。
映景对血液是敏感的,他立刻知道,碗里的是血。映景下了床,刚开始几乎走不稳,只好撑着一些家具勉强走到桌子跟前。
伸手端起那碗血,凑到鼻子边,知道这是纯血,什麽药也没加过,放心的喝了。
意犹未尽的舔了舔鲜红的唇。
映景又躺回床上休息,他太累了。殊不知,门外有一双眼睛看着他。
映景迷迷糊糊,很快就又入睡。
路斯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趴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的映景,还好,映景穿衣服了。否则就他那满是吻痕的身子,路斯看见了又要再干上几炮。
路斯坐在床边轻手轻脚的脱下黑亮的靴子。揭开被子,和映景躺在一起。
路斯均匀的呼吸声很快传过来,映景这时候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轻轻的翻身面对路斯,看着那和多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伸手摸了上去,摸了他的鼻梁。
温热的触感他映景心跳突然加速,映景纤细的手指缓缓向下,摩擦着他的唇。
路斯的唇色比映景的深一些,也比映景的厚,却带着说不出的性感,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映景心里缓缓流动。
突然一个东西压在他身上,他“你丫装睡!”
路斯压着映景,阴沈道:“映景,你撩拨我。”
映景心里有些埋怨:这麽好的气氛都给搞没了。报复一般狠狠地咬上路斯的唇,谁知路斯反客为主,舌头伸进去到处舔,和映景的舌头互相纠缠。路斯用舌尖顶了顶映景的上鄂,映景轻喘一下,路斯放开映景调笑道:“这里这麽敏感?”
映景一副妖孽样,眯起眼手指尖轻轻划过路斯的喉结。路斯整个人抖了一下,映景像只偷腥的猫。笑道:“路斯你这里也是麽?”
路斯大骂“sāo_huò,干死你。”接着扯开映景的睡裤。里面那根还在黑草丛的ròu_bàng让路斯看得血脉贲张。
他双腿挤进映景,映景却打断他,他问“怎麽,不想要?”
映景露出一个勾魂摄魄的妖孽笑,性感的薄唇微启道“我来。”说完,还用红艳艳的舌尖舔了舔唇。
“床头有润滑剂。”
“好,谢谢夜王陛下提醒。”
映景拿了润滑剂,可并不急着涂,他拿了自己的腰带,将路斯的手绑在床头的栏杆上,路斯才发现,映景的腰带原来是一条鞭子。
“万一你要用鞭子,抽出来裤子不会掉吗?”
“不会,我的裤子不需要腰带,他跟我的腰一样细,把鞭子当成腰带可以藏起来。不然……我如何能拿着鞭子进你的房间?”
路斯一副我懂了的表情,问他“你准备怎麽玩?”
“夜王陛下只要看着就好。”
映景面对路斯将两腿张开,让里面的景色一览无遗,路斯看得清清楚楚,昨天被操红的xiǎo_xué还是那麽勾人。
映景将润滑剂的开口微微插入xiǎo_xué,向里面挤了挤,冰凉的触感让他有些不舒服,映景拔出润滑剂,两根手指直直插了进去,他两根手指张开,让路斯看清楚里面。
两根指头撑开着穴口,有些白色的液体,路斯觉得自己的ròu_bàng涨得有些发痛。
谁知映景突然chōu_chā了起来,能听见“噗哧噗哧”的水渍声,在往上看,映景的性器已经抬头。
映景看着路斯两腿间已经撑起一个小帐篷,爬过去,用嘴拉开裤子拉链,又咬住路斯内裤边缘往下扯,巨大的ròu_bàng拍打在映景脸上,映景看着那guī_tóu顶端低落许多淫液,用食指沾上一点。
把食指放在嘴边,粉嫩的小舌伸出来舔了舔,路斯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又大了一圈。
映景突然背对着路斯,摇着屁股,竟然开始shǒu_yín。也不知道是映景故意,还是因为shǒu_y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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