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雄察觉到我沉默,侧过脸问:“怎么了?是不是晕车,把车窗打开透透气……有没有好一点?”
“没事儿,”我笑笑把困惑吞回肚去,碍于小虎牙在场有些话不好直接说。
他也笑,锐利的眼角微微挑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两天的火车坐下来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我懒洋洋的瞟他一眼,“看什么?”
“不告诉你,”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纯白的新手机,抛给我,“送给你,我的号码已经存在里面了。”
“我用不着,你还是拿回去退了吧。”款式和型号都让我望而生畏,肯定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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