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无谓挣扎。”
许奕飞有多狠,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想到几天前的挑衅,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房子收拾的很干净,墙壁也用淡蓝色油漆重新粉刷过,就连门口摆放的拖鞋都是两双,跟几个月前一模一样。
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尤显惊心动魄。
我甩着胳膊环视了一周,犹豫着推开了卧室门。
里面气氛是再熟悉不过的,床头还摆放着两个人傻傻的合照。
许奕飞是上镜无死角的帅哥,傻的人自然是我,戴着黑框眼睛,头发凌乱的跟稻草一样,贱笑的贴在许奕飞脸上。
而他则是一惯冷淡,薄唇还往往下拉着,一脸被逼的不情愿。
对着照片看了会儿,我从柜子里抽出一本相册,挑了张从杂志上剪下来的单人采访照放进去,然后用蓝色火苗迅速将丑照毁尸灭迹。
这张照片应该有很多年了,久到我已记不起什么时候拍的,我现在绝不允许这种东西存在破坏自己的形象。
做完这一切后,我又对着四周感慨了会儿,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许奕飞下身围着浴巾走过来,乌黑头发上不断往下滴着水,露出来的肌肉部分性感又撩人。
看到我后,他黑眼珠怔了下,“你……”
忽然间,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像条发疯的豹子一样冲了过来,将我狠狠按倒在床上,“妈的,你居然真的还在跟肖子期鬼混!”
我吃痛,“许奕飞……”
小腹重重挨了一拳,五脏六腹似乎都在体内拧成一团。
他依旧不依不饶的掐着我的脖子,“说!你背着我跟他搞多久了?!”
连呼吸都有问题,我哪里还能回答得上来?
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松了手,居高临下的冷酷睨着我,就像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奴隶主。
多搞笑的一幕,他这种行为就好像我出轨在先一样。自己明明有那么多情人,就连在我眼皮下做的经历都有过,如今都已经订了婚,还反过来怒斥我不对!
想笑却笑不出,我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床边剧烈喘息,胃里翻腾不已,想吐。
许奕飞很变态的享受着我痛苦,声音逐渐恢复了往常的冷静,“方一白,你跟他上床的时候,谁搞谁?”
见我不说话,他手便像钢钳一样伸过来捏起我的下巴,“说!”
“我,我搞他。”真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顾全面子撒出谎来。
他瞳孔蓦然收紧,手里不知何时操起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脸色凶狠,“那我就阉了你!”
据我对他的认知,这种话绝对不会只是开玩笑恐吓。
吓的我连忙往角落里爬,却被他扯住脚踝拽了回来,隔着裤子将刀子抵在我的大腿内侧。
“许奕飞……”我颤抖着叫他,企图能唤起他一丝人性。
他瞥我一眼,“现在才后悔,不觉得太晚了么?”
我差点哭出来,“不,不是……是他搞我。”
“他逼你还是你自愿的?”
“我当时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虽然可以把事情推给肖子期,但我怕真相揭穿后自己会死的更惨。
他用刀尖挑开我的衬衫,“酒后乱性?肖子期不会做□这种事,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
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耍赖,“我真的喝多了,然后……我把他当成了你……就没有拒绝。”
“想我了?”
“想……”刀尖就刚好滑到我胸口,命悬一线不想也难。
许奕飞冷笑着逼供,“你这几个月都去哪儿了?”
我大脑迅速飞转,“奶奶去世,我走的急忘记通知你,上了火车后才发现手机跟钱包都丢了,只好在乡下呆了几个月……不是我不跟你联系,实在是找不到电话,连信都没办法写!”
他没什么表情,似乎是信了,又似乎不信,顺着我的话继续问:“那为什么到江城后还不回家?”
“我……”我编不出借口了。
“不回家,还跑去跟肖子期鬼混……”他脸色一狠,刀尖突然刺入肌肤。
我登时疼的大叫起来,“我不回来的原因,你知道的!”
他动作顿了下,“我不知道。”
我哭道:“你脾气这么差,我凭白失踪这么天再被你见到,肯定会打死我的……所以我不敢回来。”
沉默了会儿,他将水果刀扔到桌子上,手指沾了我的血放到唇边舔了下,“把裤子脱了,这事儿没完。”
待我战战兢兢的脱了衣服后,却被他一脚大力踹在屁股上,“妈的,我一个人干你还不够,还发骚跑出去给别人搞!”
我身体冲出去砰的一声巨响撞在墙上,捂着脑袋上的包痛到恨不能立刻死掉。
许奕飞这厮居然还不过瘾,又抓着脚把人拖了回去,“那天在肖子期面前,你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懵了老半天,我才想起来自己竖着中指骂的那句脏话。
他用手掐我屁股,“别告诉我说你忘记了。”
“没,没忘……”
“那是什么?现在再跟我说一次。”
“fc……me。”
4笔记本失踪之谜
“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楚。”
“fc me!”
“就这样,讲一百遍,不准停……看什么?带点感情不会吗?”事实证明,你永远不能期待一个变态有什么底限。
我嘴上说着‘fc me’,心里想着草你妈。
许奕飞神情阴鸷的盯着我,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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