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真田和鸣央两个人j-i,ng神奕奕,鸣央要出去吃宵夜,真田欣然纵容。
看着相携而去的两人,绪方知世在内心暗暗腹诽果然是好基友。
鸣央打开手机搜索北京夜市小吃街,出来的结果眼花缭乱,最后还是决定听从广大网友的心声,从中选取了一个离酒店最近的。
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对于也是而言最热闹的时候还才开始。
整个街道都弥漫在食物的各种香气中,真田拉着鸣央的手陪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
每到这个时候可能就要羡慕鸣央那个异次元一般的胃了,因为一般人随便吃个几样就有心无力只能看不能吃了。鸣央完全没有那个顾虑。
等从街头吃到街尾的时候,鸣央揉揉略有点撑的胃感叹:“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横扫一条街了。”
真田:“……”
鸣央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果然,吃饱喝足想睡觉不是没有道理的。”
真田无奈看他:“吃这么多得消消食才好睡觉吧!”
“可是我困啊!”
“那也得回酒店才能睡吧。”
鸣央理直气壮的道:“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
真田看了看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再看看鸣央睡眼朦胧的一直打哈欠的样子,果断还是选择了妥协。
没走几分钟,鸣央就趴在真田背上睡着了,双手仍旧圈着他的脖子,清浅的呼吸声打在他的耳侧,带着一种温柔娴静的味道。
真田背着鸣央走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过异国街头的灯火阑珊。
心柔软得如同耳边清浅的呼吸声。
为期五天的修学旅行已经到了返程的日子,其他人都是兴高采烈中又带着隐隐的不舍。对于鸣央而言却更像是背起行囊离乡远行。哪怕这里并不是他长大的那个地方,却仍旧带着他记忆中熟悉的浮影。
以至于在飞机上全程都没有什么j-i,ng神,真田看到鸣央念念不舍的样子忍不住道:“等放假了可以过来旅行。”
面对这种标准的真田式的安慰,鸣央勾起嘴角露出一点笑意:“等再放假就是冬天了。”
真田一愣心里却想,原来时间过得这样快,不知不觉就快一年了。
去年的冬天,他从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中走进自己平凡的世界,在自己记忆中镌刻出一幅永不褪色的画面,一年的时候仿佛弹指之间。
“冬天可以去北海道滑雪。”鸣央戳戳真田的胳膊:“大叔会滑雪吗?”
真田难得表现出一丝窘迫:“算会吧!”
鸣央笑眯眯的道:“肯定姿势特别丑吧!”
真田:“……”不用加上特别两个字。
“既然这样,今年冬天就一定要去。”
“好。”真田答应得特别干脆心里却在想,不知道现在找地方练习还来不来得及?
然而他们谁也没想到,这个简单的约定最终在这一年的冬天都没有实现。
变故来的如此猝不及防。
鸣央和真田坐在医院空寂的长廊上,一致的沉默让走廊陷入一片冷寂一般的安静。
直到凌乱的脚步声打破这种令人心惊的沉默。
“副部长!”切原赤野跑得最快,看到真田的瞬间就急忙问道:“部长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在车站晕倒?”
真田摇了摇头,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他根本不知道幸村到底怎么了?他可能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惊讶,幸村的身体素质一直以来都非常的好,绝对不会因为感冒或者其他的小毛病晕过去,也正是这样才更加的不安。
网球部的队员们几乎都已经赶到了,然而检查结果不出来他们除了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时间在你越是焦急的时候显得越是漫长!
长达几个小时的等待几乎是一场酷刑。
然而真正的酷刑却是在得知幸村的病因之后。
格林巴利综合征,这个名字只要在网站上搜索一下,你能得到一大推关于它的专业介绍。然而最简洁明了的解释就是急性神经根疼痛而导致的肢体麻木甚至是瘫痪。
对于一个运动员而言,这种病症所带来的痛苦与绝望恐怕不亚于任何一种绝症。
对于立海大网球部的队员们来说,幸村这位部长从来都是最信任而不可替代的人。得到医生的确诊书时内心的震荡是无法言语的。
真田和幸村从四岁开始因为网球而相识,这么年来既是队友也是对手,同时也是朋友和兄弟。论感情可能比有的亲兄弟还要亲一些。
在第一天确诊结果出来的时候,他甚至不敢去病房看望幸村。因为他无法想象,得知自己再也不能打网球的幸村究竟会有多么绝望,而他面对这种绝望甚至连一句安慰都无从说起。
真田去病房看望幸村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幸村穿着淡绿色的病号服半靠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然而真正令人难受的是他的目光。
悲伤、绝望又带着一种强烈的不甘心。
越是了解越是明白这个时候任何安慰都会苍白得让人心里发苦。
两人相顾无言。
真田昨天已经在医生的解释下明白了,以目前的医疗科技而言最保险的方法是进行保守治疗,幸村目前的情况而言,进行保守治疗并不影响以后的正常生活,只不过不能像现在一样去做一名运动员,但胜在没有风险。如果选择手术的话,的确有完全康复的可能性,但成功的同时也伴随着风险。
对于父母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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