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沫然从草丛里面拿出来一截狗尾巴草。
她该不会是想……
苏沫然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拿着狗尾巴草的那只手开始靠近柳含叶的身体。
若有似无的触碰,痒痒的,想要去挠,又挠不到。
“沫沫,你这样欺负我真的好吗?”天知道柳含叶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让让自己维持这种平静的状态和苏沫然说话,他真想把那绑着他的绳子震裂,让它们风中飘散,而他的双手就应该拥抱眼前的这个可恶女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上,然后狠狠地欺负她!
天为被,地为床!就地正法!毫不留情!
横竖这地方也没有别人会来!
“叶子,别忘了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不准反悔哦!”苏沫然坏心眼地不去理会此时柳含叶需求。
他记得,他该死的记得,不然一早就扑上去了!
呜呜呜,他好可怜,媳妇儿欺负他,衣服都给她tuō_guāng了,她都不对他做一点更加深入的事情,太可恶了!
反正衣服都脱了,要不就把事情做全了吧?柳含叶在心里面弱弱地呼唤道。
狗尾巴草划过柳含叶的皮肤,让他细腻的皮肤控制不住地泛红,肌肤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颤抖,在叫嚣。
苏沫然见好就收,只折腾了柳含叶一会儿,就收了手。
“好啦,你隐瞒我你是靖北王的事情就算了。”苏沫然丢掉手中的狗尾巴草,然后起身,拍一拍身上沾上的杂草。
“不生气了呢?”柳含叶还躺在草地上,维持着他被捆绑着的模样,四肢张开,摆着一个“大”字。
“嗯。”
苏沫然的“嗯”字刚刚说完,就听得绳子崩裂的声音,刚刚站起来的苏沫然被柳含叶狠狠抱住,一个天旋地转之后,苏沫然躺到了草地上,柳含叶紧紧地压着她。
“你干嘛?”
“衣服你都脱了,你说我想干嘛?”柳含叶坏笑着在苏沫然的脸上偷了一个香。
“柳含叶!现在还是大白天!”
“大白天怎么了,刚刚你脱我衣服,看着我赤果果的身体的时候也是大白天。”
“这里是荒郊野外!”
“反正这里没人来!”柳含叶坏笑后收起了痞坏的模样,低下头,满眼的认真,一只手轻柔地在苏沫然的脸上婆娑着。
“那时候因为怕你会怕我,有时候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怕自己变得不一样之后会伤害你,因为没有经历过,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
瞒着她,阻止她,只是因为自己的状况,并不好。
甥舅关系只是一个推脱,别说他们不是,就是真是,他也不会因为这样的外在因素而退缩。
苏沫然凝视着柳含叶的一双黑眸,含水的眼睛仿佛是万丈深渊。
说这事的时候柳含叶的脸上有一丝苦笑,是在嘲笑他自己,“即便成了亲,我居然还在担心我没有得到你的心,我不想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做的事情,想要你却不希望只是有你的人。”
他想要的,是她的心。
“今天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因为你终于是我的了。”柳含叶低头,吻上了苏沫然。
吻得深邃,吻得深情。
这一个吻,仿佛要将苏沫然的灵魂都吞噬掉一般。
唇齿纠缠,缱绻旖旎。衣衫尽落,绿草为榻。婉转娇吟,木叶窸窣。
★
“臭小子,你姐呢?”顾月怜来侯府找苏沫然,结果发现苏沫然人不在。
要不是为了见苏沫然,求她她都不进侯爷府!
“我姐和我姐夫有点事情暂时不在。”苏君诺含糊地回答。
“他们干吗去了?”
“这个,我就不太知道了。”
“那你告诉我他们去哪里了,我去找他们!”
“不行!”苏君诺连忙反对,这当然不行啦,虽然不知道他姐姐和姐夫具体干吗,但这是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怎么能让顾月怜随随便便就打扰了呢?
顾月怜见苏君诺反对得这么迅速,急切,便产生了疑惑,“苏君诺,你一会儿说不知道他们去干嘛了,一会儿又好像很怕我去找他们似的,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男人婆,你想什么呢,我姐姐和我姐夫的私事,我不希望你去瞎搅合而已。”
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他也就是帮着他姐跟他姐夫撒了一个小谎,将他姐夫骗去了云龙山而已,至于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想来姐姐和姐夫应该是和好了的。
“是真的?”顾月怜都有些不敢相信苏君诺的话了。
“我骗你干嘛?”真是的,这种事情他又没有什么可说谎的,“对了男人婆,你过来干嘛了?你不是说你这辈子都不要再踏入侯府了的吗?怎么今天自己就过来了?还有,你爹没有软禁你吗?你私自离开,还把太子殿下给甩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爹就没有好好地罚你?”
“喂!臭小子!我被我爹罚你很高兴是吗?”顾月怜郁闷道,“我爹怎么没罚我?三天,从回家那一天到现在,我被我爹罚跪在祠堂跪了整整三天,不给吃不给喝,还不准我同别人说话,让我一个人面壁思过!”
对顾月怜这样的一刻钟都闲不住的人来说,三天不吃不喝不说话,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可没办法呀,谁让她做错了事情。
“那你现在怎么出来了?”
“我姐姐求的情呗,我姐姐好不容易回来了,我爹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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